我要专心在赛事上了。”
而真实原因呢?
在青年旅馆,林跃一边吃快速面一边嘟囔:“老子现在口语是不错了,但书面语和过去也没啥区别,在吉隆坡的时候,我实在是应该用心学英语,而别管什么马来西亚语的。你说你们让我写专栏,咋不提翻译的事啊。”
那些媒体当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语言上,还纷纷猜测是不是因为远离赌桌两年,林跃水平大不如前了——当年你和花胡子对局的时候都能一天一篇稿子,现在你来说什么专心,谁信啊。
不过关于他水平的质疑,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少。虽然没有出现什么经典场面,但每一天都有收获,他的筹码也每一天都在增多,已经有媒体这样说了:“如果跃拿到了一条手链,我相信他会被立刻接纳为大鳄的,他是不同的。”
是的,大鳄要有手链,大鳄要有成绩,但怎样才能算真正的大鳄?那需要被其他的大鳄接纳,只有被这个群体承认了,才算是真正的跨进了那道门。
比赛进行了十四天,终于,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只剩下一百人了。这一百人,每个人都有可能进入前五十名,但也每个人都有可能被刷掉。
只要进入前五十名,哪怕是第五十名,也有十二万美元奖金的分成,而此后,每前进一名,就几乎是成倍的翻番。
在比赛的前两天,刷人的速度很快。而在刷掉两万人后,速度就慢了下来,进入到一千名,简直可以用磨蹭来形容。
十人大桌,看起来很过瘾,但每个人都有两分钟的思考以及一分钟的暂停,所以,如果是存心加巧合,哪怕是一圈下注,也能磨蹭个半个小时。
在最初,还有心急的,而在五百名之后,所有的人都沉住了气。
前五十名,不只是奖金,更多的是荣誉。
“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艾克,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了。今天是比赛的第十五天,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进入了真正的淘汰赛,五天,在前四天,我们要淘汰掉九十名的选手,然后在最后一天产生我们的冠军!”
“如果说过去还是预算复赛的话,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进入了准决赛,现在是九点整,从这一秒开始到产生出前八十名,我们的比赛不会停止。”
名嘴艾克一张口就开始烘托紧张气氛,但马上就被他的搭档安迪给破坏了:“但是艾克,你这样说,会令我误会的,如果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当然,每四个小时就会有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让大家处理个人事务的。所以,有心冲击wsp的朋友们绝对不用担心。好了,让我们看看此时桌子上还有几个大鳄?”
“在一号桌子上我们见到了丑小鸭和狮王,二号桌子上有野兽和巨人,三号桌子……五号上,哦,看看我们看到了谁,在八号桌子上我们再次见到了野马……还有来自中国的跃,跃的外号还没有定下来,有人叫他棒棒糖,有人叫他原子笔,现在,我们先叫他跃吧,我相信,等他成了大鳄,我们就知道叫他什么了。”
“艾克,我觉得你有些太乐观了,因为我们的跃再一次的和野马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别忘了在比赛的第一天他们就结仇了。”
“这有什么?让我们来看看跃的筹码,十二万五千美元!”说到这里,他吹了声口哨,“很不错的成绩了,我见到很多人甚至连一万都没有。”
虽然说进入了前一百名,但有很多人,在前面的比赛里已经输的差不多了,当然,也有人赢到了更多,比如野马,他面前的筹码就是二十万。
野马嘴贱、跳脱、龟毛、惹人厌恶,但他的牌风,却可以用稳健来形容。野马这个外号是形容他这个人,而绝不是形容他打牌的方式的,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奔放一些,但几乎每个大鳄都这么做过。
这一次林跃会和野马分到一张桌子上,完全是巧合,比赛进行到现在,还剩下二十名大鳄,十张桌子,每一个桌子上都有一名大鳄,有的甚至有三个。
“野马的筹码比跃多,而且,他在跃的上手。”
在德州扑克里,位置也是很讲究的。总的来说,庄家是最有利的位置,因为他可以等所有人都下注后再下注,这就给了他一个观察的机会。不过庄是轮流坐的,所以,倒也无所谓公平不公平。
而如果两个人有仇的,在多人的比赛中,上手比下手更占光,因为他可以提升筹码,特别此时,野马的筹码又比林跃多,那就更有资本。
今天的野马穿了身纯白的长袍……更确切一点的说,那根本就是一块白色的长布,找不到系带,找不到扣子拉链,只是那么的围绕在身上,脖子上戴了条宽厚的金项圈,很有古希腊人的风格。
看到林跃,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林跃也笑了笑,同样没有说话。这两个人的表情,落在别人眼里,都很有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味道。
牌发下来后,野马道:“我没想到你会走到这里。”
“彼此彼此。”
“花胡子老了,他根本就不该出来,你能赢他,完全是运气。”
林跃正准备下注的手收了回来,转头看向野马,琼斯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林跃又笑了,然后,他情真意切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你说什么?”
“我在感谢你。”
“感谢我讽刺你?”
“你不是在夸奖我吗?”林跃摸着下巴嘿笑了两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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