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斯肆意侵入雅典的领地克基拉。
斯巴达人的崛起希腊人有目共睹,包括已经加入雅典的那些提洛同盟城邦。
那帮土匪利用贵族的势力,尽可能地将贵族的权利最大化。而伯利克里却更相信民主和公民大会能够给雅典甚至是全希腊带来希望。
“将军放心,我此去定然不辱使命。”修昔底德对着伯利克里承诺之后,转身欲走,却又听见伯利克里皱着眉叫了一声“等等”。
“您还有什么事儿?”
“是你的父亲,”伯利克里从椅子中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略有几分古怪,“他说,有些话不方便和你直接说,或许通过我告诉你,你会听上一两句。”
修昔底德在听见“父亲”两个字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出了个五六分,又看见了伯利克里脸上古怪的神情,心里的揣测变得*不离十起来——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不少贵族女子曾经都对他青眼有加,可是却终归都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绝了。
果然,伯利克里轻咳一声,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对于婚事,你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您是知道的,”修昔底德笑了笑,想起自己卧室里挂着的那副画,眼中不自觉地泛起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深情和温柔,“那个人,是我这一生的命中注定,我待他一心一意,不离不弃,发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要相伴在一起,白首也不分离。”
“即使他已经死……”
“是,”修昔底德干脆地打断了伯利克里的话,他直直地望着伯利克里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即使他已经死了,即使这辈子我都不会再遇上比他更好的人。”
“他是我的命中注定,这一生,甚至下一生,甚至是生生世世,他都是我的命中注定。我,只有他一人。”
“……”似乎是被修昔底德的话给震住,雅典的首席将军、伯利克里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刻意地转变了一个话题,“欧克利……今天又在码头闹事了吧?”
修昔底德对码头的奴隶暴动不甚清楚,可是欧克利喜欢“蓄奴”这件事雅典人人皆知,他也不便为好友开脱什么。又和雅典的这位首席将军讨论了不少关于出征的细节,待到天色渐暗,才回到家中。
老管家克里尽职尽责地站在小院门口为他开门,“您回来了。”
修昔底德点点头,开口欲言,面前却忽然跳出来一个人,冲他大叫一声:“嘿!”
“欧克利?”修昔底德挑了挑眉,无可奈何地捶了对方一拳,丢下欧克利这老小子径直往屋内走,“你来干什么?下午将军有请,你也不去,还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将军还问我你的事呢。”
“唉?将军知道了?”欧克利瞬间蔫了,他撇了撇嘴道,“若不是那个领头的奴隶闹事,我怎么会……?”
“别把事情都怪在别人身上,码头那件事,你的士兵和你都做了什么?”修昔底德十分不给老友留面子,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欧克利,“如果别人知道雅典典狱官的儿子,竟然会被一个奴隶吓成那个样子……”
“行了!行了啊!”欧克利心虚地高声叫唤起来,“修昔底德!你、你还有脸说?你带人来,就只知道在旁边看热闹、明明有办法却不早点救我,我落得那么狼狈你很开心吗?还编排我……”
“还是把责任推给别人,”修昔底德揶揄地看了欧克利一眼,直到后者别扭地红了脸,才慢慢转过头去看着外头的月色,缓慢地感叹了一句,“欧克利,我要出征了。”
“出征?!”欧克利一愣,然后又大叫起来,“你怎么又要出去打仗?!老友,别人都上赶着过安稳日子,你怎么就是成天往战场上跑呢?”
“为我们的国家,”修昔底德浅酌了一口酒,冲着欧克利举了举杯,笑得意味深长,“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欧克利,你不会明白的。”
“是,我是不明白,”欧克利耸了耸肩,脸上却忽然露出了一个揶揄的表情,“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是明白的。”
“什么事?”
“当然是大事,”欧克利满脸的揶揄,神神秘秘地看着修昔底德,“老友,以后你有这种需要的时候,不方便和别人说,只管来找我,我手底下什么样儿的没有!保你满意!来,你跟我来。”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欧克利拖着修昔底德一路往他家后院的一处空地走过去,在夜色的掩映下,那块空地上齐刷刷地跪着一群肤白貌美的奴隶,男男女女都有。他们身上戴着各种各样的金属饰品,看得出来,那都是欧克利的手笔:位置和拘束的地方都是专挑人敏感的地方来,又是跪趴在地上,稍微动一动,就会牵扯到私-密-处。
修昔底德倒吸一口凉气,指着这院子里的一群男男女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欧克利,“这是……”
“我看你身边总没个人,今天被那个波斯男奴一撩拨就动了心思,”欧克利已经尽量说得体面,“所以,我给你选了些干净的人来,你看你要出征,克基拉那地方偏远得很,带上一两个以备不时之需也是好的。”
欧克利不提也罢,修昔底德想起今天他放走美尼斯的原因,心生尴尬、脸上挂不住,却还是憋着冷哼一声,“就你爱多管闲事。”
“哎呀,男人有这个需求很正常,你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靠自己自娱自乐,”欧克利见修昔底德没有十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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