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窒的肠道插软插湿。尽管光线微弱,他仍能清晰看见穴口不时收缩,像是不满足似的在渴求更多。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在自己耳旁声若雷鸣。想到二人放纵交欢时,那湿热的窄穴也以同样的热情包裹自己,缠住自己,显露出蛊惑人心的媚态,盖聂不由乱了心神,激起一阵隐秘难言的快感,亵裤前方高高撑起。
卫庄自渎时余光仍在注意对方,见他向来清明透彻的目光中带上三分情欲,专注凝视著自己最私密羞耻的部位,仿佛一双无形之手轻柔爱抚,敏感之处更觉敏感,甚至比被对方直接征服占有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他微微闭上眼,声音低哑地问道,“看硬了麽。”
盖聂单手搂住他曲起的大腿,另一只手自他胸前一直抚摸到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旁低声答道,“硬了。”
卫庄暧昧轻笑,满意於他的回答,腾出手来骚扰他的胯下。盖聂勃起的性器隔著布料被他握在手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亢奋的肉柱愈加坚硬发烫如烙铁,顶端溢出的液体在薄薄的亵裤上晕染出一滩深色印子,连卫庄的掌心都有潮湿感。
盖聂闷声道,“我先脱了。”
卫庄大发慈悲地允了,“嗯。”说罢松了手,任由盖聂埋头自行脱下身上式样老旧的亵裤,那一板一眼的架势实在谈不上什麽怡情悦目,唯一的观众却看得格外津津有味。
卫庄有时觉得,师哥在床上的诸般手段有些不够出众,应当好好调教,让他勤学苦练个一年半载,方配得上自己这样的床笫高手。自然,这不过是闲来无事生非的臆想罢了,他的师哥已经太好,无需任何改变。情热时那些温柔却并不高明的亲吻,细致却单调的抚慰手法,讷於言辞的体贴,全然发自内心,从不为刻意取悦自己,情之所至,仅此而已。
与自己在一起时的盖聂,不是什麽深藏若虚的侠客,或者破敌百万的将军,只是俗世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有情爱,有羁绊,有烦恼,会被意中人的一言一行时刻牵动心绪,时而欢喜无限,时而忐忑难安。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卫庄微微仰起头,承受盖聂落在自己脖间与耳旁的细密亲吻,双臂紧紧环住他宽广的後背,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师哥,他只能属於我。
至於房事……有自己在,还怕两个人玩不尽兴麽。
他在盖聂目光不及之处狡黠一笑,道,“师哥,你自己先弄出来一回。”
盖聂的手已经抚上他的大腿根部,正预备将师弟体内那根碍眼之物抽出,一举取而代之。一听卫庄这话,停下手上动作,雄健身躯如虎狼一般迅捷地将其罩在身下,深邃目光专注於眼前的猎物,沈声问道,“为什麽?”
他们是彼此的克星,事到如今早已分不清谁是捕猎者,谁是猎物。卫庄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嘴唇分开的刹那,舌尖在他上唇轻轻拂过,压低的话音中带著几分调笑,“我想看。”
盖聂的呼吸迟缓而粗重,正对上卫庄的目光,二人一时俱不说话,交织的目光也不知是在缠绵还是对峙。卫庄脸上笑意不减,心里从一默数到五,不出意料地看见盖聂双眼飞快一眨,算是让了步。
卫庄又占了一回上风,心中乐意,嘴上不要钱似的送给师哥一大堆热络肉麻的情话。虽然旁人的奉承都是春风过耳,但盖聂对师弟的话向来听得进去,明知是卖乖示好之词,还是吃了他这一套,低头在卫庄唇上轻轻一吻,随即单手撑在他身旁,另一只手握上自己亢奋的性器,顶端濡湿的清液沿指缝一直淌到指尖。
盖聂身上的兴奋部位,卫庄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灵活修长的手指在他周身游走,分寸又拿捏得恰到好处,盖聂只有瞪著他强自忍耐的份。他手中粗长的阳茎直直地对著卫庄小腹,随著他快速的套弄间或落下几滴液体。
他索性跪立在卫庄小腿旁,双手轮流来回抚弄,guī_tóu饱胀得快要爆裂,完全充血的肉柱上连青筋都根根凸起,他大口喘著气,望著师弟腿间那根若隐若现的玉势,心头更是火烧火燎。若是定力略输半分,此时便要不顾一切地强行占有他。
卫庄见盖聂额头沁出汗珠,暗暗估摸著对方今天已忍得够了,便向他伸出一只手,轻笑道,“师哥,你过来。”
盖聂望了他一眼,手上放送,稍稍平复气息,疑惑地挨近几分。卫庄又道,“再过来些。”直至他的膝盖紧挨著卫庄的腰侧,他的师弟方从容地直起上半身,一手握住他的性器,脸庞贴近前去,自下而上抬眼望他,嘴唇与guī_tóu将触未触时轻轻吐出三个字,“吃掉你。”
廿一 不与师弟比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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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脑中霎时如云霞逸散,烟火盈天,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师弟梦里,还是师弟闯入自己的梦。只见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陛下此刻正埋首在自己胯下,缓缓将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阳茎含入口中。
面前这双勾人的眼睛自始至终直直地盯著自己,仿佛将自己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定住了,一分一寸也偏移不得。
卫庄初吞进小半截,性器便已在他口中兴奋到极致,青筋毕露,一副狰狞之态。盖聂低下头,一手轻搭在师弟肩头,自惭於阳茎未能生得样貌俊美些,好与卫庄的容颜相配;却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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