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这么惨死、竟然就这么被火化而自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流上男儿泪的同时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仇人。
“舍利子呢,当然是我自己要的啦”
河洛客一派轻松地说着,他手上还抓着两个人质,不怕激怒益纬。“对了,拂尘我也留下了,那,这个没用的东西倒是可以给你”说着他从手帕上拿起一串挂在手腕上的念珠。
“这老家伙就是无聊,自己要弃佛改道还一直留着这东西。”
益纬认出那的确是师父随身收在腰际的念珠,即使他后来不再拿出来数,却也从来没离身过,似乎是很有记念价值。
“你要吗?”河洛客刻意问道,
“……”见不到师父的遗体,师父身上留下来的东西如果至少能保留一件的话……
其实河洛客早有盘算,这趟来便是为了把这串珠还给益纬(当然不是基于善心);但既然要给,情节应该越离谱、越不堪才好。这时候他想到帮益纬疗伤的那天……
“你有两个选项,一个是不配合,就算你叫救兵来,也未必困得住我,在人来之前我一反手就能把你两个师弟给杀了”
“要不,就配合点,我心情好了就把这串纪念品给你”
益纬知道来者必无好意,现在不只是师父的遗物了,为了益凯和廷威,他咬着牙问到“你想要怎样?”他心想,要是事关正邪消长或伤天害里的事,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把衣裤都脱了”河洛客冷冷地下令
益纬听言,只得服从,他慢慢地脱到一丝不挂,跟着转身背对河洛客。河洛客上前去抓起益纬的双手灌一道内力阻塞双掌脉门、让他一时半刻冲不开穴、无法运功出招。
河洛客将他身子翻了过去,接下来,益纬只感觉到后庭被一条温热粗长的异入塞入,填塞的不适点让他差一点就发出吼声,但他不敢惊动邻人、硬是闭紧嘴巴忍了下来。
河洛客袍子撩了开来、里面没穿内裆,ròu_bàng直挺挺的插入。
“我应该是第一个享用你后面的人吧?”
他一边说着、一下一下地突刺,两手没闲着游走抚摸少男被操而自然出力变硬的结实八块腹肌。
他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但这个人是谢逸夫的徒弟,是他寄与后望将来要打败自己的人,一想到这点,一想到益纬刚才怒视着自己直瞪到快喷出火来的眼神。一想到征服这个男人,就让他突然觉得十分兴奋。
“呃……呃……呃……呃……”
益纬尽力压地自己的声音,但是河洛客早已摸熟他的身体,每一下都直击g点,让益纬还是不断发出低呜。
这个肌肉结实的少男裸身,亢奋到高潮的神情不久前才刚被三四万人欣赏过,但被操的模样,和操起来的触感,可就只属一人独有。河洛客抱着这个也算是自己师弟的人,感受他肌肉的弹性、皮肤的光滑、少男的汗香,和初次被破、紧到不行的后庭。
被杀师仇人干着,益纬一点也没有快感,他的rǔ_tóu偶尔被弹拨、硕大的胸肌不时被抓被摸,却只感觉到恶心。摸到了益纬一点也没充血的yīn_jīng,河洛客觉得有点无趣。
“你还记得吗?你给火王打残的那天,也是这么一丝不挂地在我面前;我一边治你的伤,一边探出了你身上的罩门。嘿嘿,今天中午我只用了这么一指,就把谢老鬼的金身戳破了,这还得多谢你咧!”
河洛客这番话着实撼动了益纬--原来师父是自己害死的!
这打击让他心智大乱,一时间七情上脑、六脉不调,加上后庭被突刺的力道不时深度冲撞丹田,“呃,呃,呕~”精壮的少年竟然就这么被被干到内伤、干到吐血。
“呃,呃,呃,呃”
益纬的肌肉锻练地越是发达坚硬、他的个性越是刚毅不屈,此时心灵被自己重创、ròu_tǐ甚至任由自己chōu_chā的冲突性越是强烈,河洛客也就越是兴奋。
“呃,呃,呃,呃”
把跨下少男玩残的征服感让河洛客逐渐达到了高潮,把暗运起金相妖术,把电流冲击之妖气引导到自己ròu_bàng前端,对准少男g点做最后冲刺。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仇人疯狂的撞击前列线,益纬即便没有快感,却也因此感到yīn_jīng深处一股酸软。在他感觉到后洞被温热液体灌满的同时不自主地射了、ròu_bàng都还没勃起、没有jīng_yè的情况下就被强制喷出了一道前列腺液。
河洛客在益纬结实有弹性的背上擦拭掉自己ròu_bàng上的残精,扔下那串念珠跟着踏出房门;他此次前来的目的还没达成,他要露个脸,最好是杀几个正道新进、省得养虎为患。在舍利子的掩护下,他展开身法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便寻到了元劲等人门外。
“磅!”地一声大门被震飞,河洛客二话不说向正在疗伤的元劲三人袭去。站在床边的信呈见状,光看来势便知道不是敌手,但羽名他们正行宫在紧要关头,稍一惊动就有可能走火入魔而死,更不用说是被攻击。危急之间他向前挥出一掌……
“找死”河洛客一见就看穿信呈的斤两,既然他要出头,先杀这个也不会担搁几秒钟,顺手一推,浑厚掌力夹带金相妖术紫电之气打出。
信呈可以说乱中有计,他出掌对敌是假,实际上是暗运了土相幻术,要带着敌人一起传至他处;但又计中有乱,那便是他根本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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