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结实,胸肌方正宽厚、健硕地夹出了诱人的胸沟,二头肌三头肌竞相粗壮,肩头三角肌又大又光滑;他不懂,这样的男人,怎么没有女人争宠呢?
青年再运邪功,土相妖术急转,豆大的汗从他额头流下之际,终于让他找到了益纬清纯的男根唯一的那么一次解放的记忆–虽然土相妖术不能真的摄心见性,青年其实看不到那段记忆、但是他能很清楚地从妖气连结里感觉得到“就是它了!”
“一诚……诚……”记忆被勾动,从白骨邪医手上救走一诚的记忆若隐若现,欲念一起,浸淫在水相妖术下的全身细胞彷佛得令,开始不自觉得扭动起来、ròu_bàng也兀自充血、慢慢直硬,最后斜斜地翘在他躺平挣动的下腹肌上。
“一诚?那不是外边那小子吗?哼哼,想不到他们两个有这么一腿……”
青年自是知道这段记忆与一般的情爱交欢不同,但恨乌及屋,谢逸夫的徒弟自然是要丑化一下。
就像所有修习妖法的人一样,青年的生理、心理也渐渐地被妖术影响,看着眼前这个少男俊帅的脸宠、结实的身材,金相的欺凌之意、水相的淫游之意、土相的狂幻之意交杂不已。他低下头去,用舌头舔了一下益纬浅褐色的右边rǔ_tóu,跟着站直身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少男,等看他会作出怎样的春梦。
益纬感觉到自己被舔了一下,是一诚,怎么会…?
“阿纬,我,我好渴……”益纬底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和一诚竟处在一个辽阔无尽的沙漠里,四周唯一的液体,就是自己身上满身的大汗……这是哪里?我们怎么来到这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益纬自然不可能察觉到这是他的梦境,而一切都是他为了合理化“一诚舔了我rǔ_tóu”所架构出来的世界;他看到自己胸前满布汗水、rǔ_tóu前更是一滴汗珠就要落下,一诚贪婪地用嘴把整个rǔ_tóu含了下去、跟着用舌头不停舔动,这感觉,益纬直觉得像是突然间被点了穴一样、竟没办法去阻止。
“……一诚,一诚,……你,真的这么渴吗?”
一诚抬头看着他,夸张地指着自己喉咙、露出快渴死的表情,益纬在梦中告诉自己“对了,他方才重了火相妖术,才会这么渴,我功力未复、不能救他,只好,只好给他点水份了……”既然一诚也是不得已的,益纬只好由他。
青年看到被舔过rǔ_tóu后,睡梦中的益纬全身微微地抖了一下、闭着眼仍可看出他神情所流露出的羞怯和无奈。这样视觉的刺激撩动了青年体内妖术的邪念;他对男人并没有情欲的需求,但却对于观看淫秽高潮(水)、痛苦反抗(金)与迷乱屈从(土)的画面不自觉的起了兴趣;益纬阳光精实的身材、帅气正义的脸形更加强了这些画面的反差性。在邪意的驱使下,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划过益纬的腹肌、感受他充满弹性结实肌肉、并期待着他的反应。
胸口的汗珠似乎仍然不够解除一诚的干渴,益纬不忍心放他一个人承受妖气的煎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舔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路从胸沟舔到了结实的腹肌,害羞和意外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后缩了一下。他似乎没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体内越来越强的燥热感,让他对这样的舔舐触碰更加地敏感。
青年看到益纬结实的八块腹肌突然收紧、自己才不过这么一碰,竟然就大力地扭了一下、连侧腹肌都出力浮现了。即便他知道,这是因为益纬体内对自己的水相妖术毫不设防、全盘接受;但,把他想成“外表这么正直,骨子里却骚得要命”还是让青年更觉兴奋。
从指尖传回的触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益纬的腹肌变硬、涨大;青年用手指一块一块地绕着它们的轮廓,这么结实的男体此刻就在自己的手中、任自己鱼肉、被自己用一根手指撩拨着他的春梦,这十足的征服感让青年大为满意。
益纬感觉到一诚正用舌头绕着自己的腹肌,他跟自己说,那是因为汗水都会积在腹肌之间所夹的沟线的缘故;他被舔到心慌意乱,却又不愿阻止,只好透过摆头、嘴巴无意识地开合、十指按压地面来纡解这种迷乱。
一诚的行动由上而下,在造访完四对小拳头般的腹肌之后,一口含住了早已翘起的粉嫩guī_tóu。益纬见状先是一惊:奇怪,我什么时候……硬起来的?跟着一股和救一诚那日一样的强力快感直冲脑门……
“诚,不行,诚…”
是吗?我的jīng_yè可以解诚身上的妖气之毒吗?益纬这样告诉自己;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他的ròu_bàng受不了青年的刺激、编织出来的虚幻故事。
放弃了矜持的益纬绷紧他全身的肌肉,让他结实的男体一起沈浸在ròu_yù的快感中。配合着一诚的口技,他用有力的背肌、挺翘的臀肌合作出力,把下体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着,不时顶到了一诚的喉咙底部,guī_tóu撞击的触感让他像触电般全身忍不住抖了一下。
青年用手指刺激着益纬的guī_tóu,他意外的发现、自己手指举高一点的话,这发浪的少男竟然会主动用腰力把ròu_bàng挺上来顶触。每次他顶这么一下的时候,眉头就会忍不住快感地皱一下、然后一声小小的吸气声在他颈部颤动的同时从他张合的口中传出。他倒底在做着什么样的梦呢?青年真是越来越想知道了。
虽然他很想继续调教下去,但毕竟正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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