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啊?”
“我看到了女人。”
小笑哦,王高跟啊,不在意地再次缩进被子里:“没谁,就一个园儿的老师。”
“王芬芬?”
“恩。”
想了想,不对,韦一笑伸出头,他娘在瞪他呢。
“妈,你怎麽知道?”
“啥?”
“王芬芬。”
韦夫人咬牙切齿:“知道,当然知道。”听著他娘的磨牙声,韦一笑疑惑,被韦夫人照头敲了一下:“从小让你背的东西都还给我了?看我以后还给不给你肉吃。”
床上的人给敲醒了,韦家家训头一条:不得与王姓女接触,喜好穿高跟鞋者尤甚。小笑一直遵守地好好的,从小到大,见到姑娘都先问一声贵姓。韦一笑恍然,立即想起王芬芬和她千年不变的6寸白高跟,跟家训对照一下,符合,完全符合。再瞧他娘,一脸仇恨。
以小笑用尽所有生命对他娘本性的深刻了解,这家训与王芬芬绝对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随即腆起脸抱住他娘,撒娇:“妈——”
“你这臭小子,白眼狼,看我以后还给不给你肉吃。”
“妈,你跟王芬芬有仇?”
“仇你个鬼。”小笑他娘站起来,不忘再给儿子一大敲,甩大门出去了。
床上的睡鬼第三次倒下,刚沾著枕头就开始入梦。
可笑的是,梦里的小笑异常地清醒,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哪。
仿佛是站在一条河上,韦一笑低头,水上漂!走两步,居然如履平地,然后就听到后面有声音叫:“木头!木头!”小笑转头,一团火在水上滚著往自己这里赶呢。
火又叫:“木头!木头!”
听著耳熟,小笑犹豫站住,只看著火滚滚而来,渐渐身上觉得烤了。火滚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变地更加热烈:“木头,等我。”小笑直觉往后面看,整条河上,除了自己就是眼前的火。
於是弯二指指指自己,火扑上来:“木头!为什麽不看我?为什麽不等我?”
韦一笑被烤地难受,想跑,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腿没了,变成一根白白的木头,再看,腰也没了,然后是上身,然后是头,全没了,全都变成了白白的木头。
这下火高兴了:“我就知道是你,木头!”
“木头”小笑叫:“快走开,你想烧死我!”火离地远些了,又远些,窜动的火苗里, 韦一笑看到一张脸,极为熟悉的脸,杨潇。
杨潇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火红中,逐渐看不清楚。
“木头”韦一笑大叫:“别走,回来。”
火不动,木头一声接一声地叫:“回来,回来,回来抱我。”
不远处的火喊:“你说的,不许反悔。”木头跳起来,又垂直掉到水上,代表点头。火登时卷上来,熊熊的烈度包围著韦一笑,火烧木头的味道弥漫,韦一笑沈醉:“别离开我。”
火更烫。
然后,木头被烧焦了,化成粉末洒落河面,火说:“是你叫我不离开的。”
“粉末”韦一笑已经讲不出话,无言地漂在河面上,风吹皱了水,水荡开了粉末。火笑,笑著笑著变成了哭,“粉末”韦一笑心焦,冲著火张嘴,可没有声音,可火还是看见了,火笑著哭:“就哭,我就哭,哭死了,大家一了百了。”
开始是一滴一滴的泪,逐渐变成一串一串,串又变成了条,条变成了河,河变成了瀑布,瀑布冲散了火的身体,火边哭边笑边叫:“为什麽叫我抱你,我现在偏哭,就哭……”
河面的粉末已经淡了,薄薄的一层敷在水上,七零八落。
火继续哭,渐渐变小,渐渐变暗,与水面就快连在一起,这时,有几粒粉末绕到火旁边,火笑。
余下的火一点一点被自己的眼泪浇熄,连个灰烬都没留下。
韦一笑醒了,不多不少,7点45。
心里还觉得酸酸的,什麽破梦,居然把玉树临风的自己做成了木头。愣了一会儿,又得出结论,还是木头好,起码有粉末留下,火多惨,烧完就没了。
赖在床上不想起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明知道那些破事儿回不去了,心里总抱著一点儿侥幸的心态。
昨天晚上,韦一笑投了20次硬币,一块钱的那种。关於幼稚园和杨潇在自己心里哪个更重要,小笑问不了自己,只能问老天爷。
老天爷昨夜给的启示是,幼稚园比较重要。因为幼稚园11次正面,杨潇9次。
吃完了饭,小笑散步般晃到幼稚园。
既然老天说幼稚园对自己更重要些,小笑决定,从今天起好好对它。市立幼稚园的大门口,一辆拉风的跑车,还有一个拉风的男人,还有一对拉风的双胞胎姐弟。
姐姐眼尖,先瞅到了韦一笑,立马跳回叔叔的怀里,叫:“鸣鸣是我的。”
蔡一鸣不知道她在说啥,一转头看到了一脸尴尬以及——一只脚踩家里拖鞋一只脚穿运动鞋的小笑。
二十二
飞飞冲过去,拉著小笑往他叔那里走,小笑被拖著,心不甘情不愿,自那天之后,小笑心里就对蔡一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怪怪的。
还是那对好看的酒窝,深深浅浅的,抱著娇娇公主的蔡一鸣笑地很自然。
韦一笑却只想低头看地,然后看到了自己的脚们:“啊——”飞飞跳起嘲笑小笑老师:“笑笑你穿错鞋穿错鞋了,挖哈哈……”被他叔拍头,圆脑袋仍是乐呵呵,韦一笑的小白脸变热了,尤其是对著蔡一鸣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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