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咬著牙忍著。想来想去,周建还是没办法平息身体里那股到处乱窜的火苗,重重的叹息著。
一声轻响,好像是隔壁的门被轻轻关上。周建顿时摒住了呼吸。天远穿著睡衣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回手轻轻关上门。周建呼地坐了起来。
天远走过来,看著他。眼神里既有一丝嗔怪,也有了然的纵容。黑眼睛里此时竟是无限的魅惑,看得周建心火旺盛,伸出手抱住天远的腰,慢慢地把他拉到怀里。
「你还知道过来!」周建紧紧地抱著思念已久的温热身体,咬著天远的耳朵低低地说。天远不说话,抱着他的脖子送上双唇。顷刻同令人窒息的吻淹没了两个人。
突然,周建一翻身把天远压在身下。狂热的吻顺著脖子耳边一直向下,手撕扯著天远睡衣的钮扣。天远不敢出声,想阻止却终究敌不过周建的狂野。当胸前的樱红被含在热热的嘴里时,久违的电流彻底击溃了理智的神经。天远猛地倒吸口气,挺起了胸膛。当被周建深深进入的时候,天远承受著难以抗拒的快感冲击,只有死死地捂住嘴,不让那些难耐的呻吟划破寂静的夜。
天刚濛濛亮,周建就轻手轻脚的起床,换上运动装球鞋,开始每天照例的晨跑。
今天的心情格外地好,周建一边跑一边开心地笑。顺著空旷的公路一直跑到学校里,在篮球场上跟早起的同学们打上一场篮球赛热热身,然后由原路返回。当然进家之前还是忘不了捎上三个人的早餐。
回到家里,东东已经起来把屋里屋外的收拾得差不多了。小家伙虽然有时候迷迷糊糊的,但是干起家务活来手脚轻快。周建怎么做他就怎么学,很快便驾轻就熟。
卧室的门还关著,天远还没起。可怜的天远,昨天夜里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还是得回到自己床上去。早上别说东东起床,就是打雷他都听不见了。
周建把手里的早点放在桌上对东东说:「你不用跟我一块起,早上多睡一会。这些事等我回来做就行。」
东东笑著摇头:「我闲著也没事,你们俩都要上学时间紧。家里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周建怜爱地揉揉他的头发:「敢情我们家来了个小童工!行了,快叫你哥起来吧!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东东笑著说:「让他再睡会吧!他在家的时候就挺爱睡觉的。」
周建心虚,附和著说:「没错,你哥才懒呢,要不叫他他能睡到中午12点!」
卧室的门「砰」地打开,天远站在门口瞪著眼睛:「说什么呢!」周建捂著嘴溜到厨房,东东看著他嗤嗤地笑。
东东上学是个大问题。本来天远想让他自己自学高中课程然后直接参加高考。周建笑他是异想天开,东东没上过几天高中,能跟上学校的课程已经不容易了。争来争去天远也只好正视现实,东东不是天才。
天远给东东联系了学校,但是人家只答应做借读生,而且还要考试合格才可以。当然还不算数目可观的借读费。所以东东必须在春季新学期开始之前跟上学校的进度。东东又开始翻开书本做功课了,拿到新书的时候高兴得什么似的,兴冲冲地抱著书本啃。但是没过几天,他就一个头三个大了。
以前读的那些东西基本上都忘光了,何况北京的教学质量不是在家庄能比得了的。看着手中的检测试卷、辅导题,东东茫然无措。尤其是几何和化学,他简直就是坐在mí_hún阵里睁着眼也找不著北。
天远也着急,白天给他留下作业让他自己学,晚上回家就给他补习。天远的脸越绷越紧,东东的小脸越来越苦。
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著电视的东东一点都没注意到已经快要点了。直到门外响起哥哥的说话声才惊吓一般地跳起来,手忙脚乱的关了电视,光著脚跑进了里屋,坐在书桌跟前拿起笔做作来。
门开了,天远和周建走了进来。东东赶紧回过头:「你们回来了?」
周建答应着换衣服。天远看看东东,把手放在电视机上试了拭。电视机滚烫滚烫的,天远的眉尖就竖起来了。刚要发作,被周建用一个手指堵在嘴上推进了厨房。
周建压着低声说:「你干吗?别那么明察秋毫行不行,水至清则无鱼!」
天远气得瞪他:「明明功课跟不上还不自觉用功,不说他还由著他!」
「东东那么长时间不读书了,难免会懈怠。慢慢的说他,太急了他怵了头厌学了就没办法了!」周建低声地劝。
天远明白周建说得有道理,也知道他一直都作高中生的家教,有经验也有有心得。慢慢地消了气,斜了他一眼:「你总有理!」
周建仰着脸嗤笑一声:「咱们俩还不知道谁是常有理呢!」
腿上挨了一下,周建不敢出声。两个人收拾著做饭,东东也跑过来帮忙。
周建笑著说:「不用你了,去歇会看会电视。一会吃完饭再学。」东东小心翼翼地看看哥哥的脸色,没觉出什么不对,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高高兴兴地看电视去了。
天远斜了周建一眼,弯下腰切菜。案板比较低,天远只能低著头猫著腰。圆圆的屁股撅起来,周建忽然心头一撞,夜里那些激烈让他难以自持。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去,身子也自动自觉地往上靠。
「晚上我等你,不许耍赖!」耳边如同催情剂的耳语让天远心慌意乱,通红了脸眼睛瞄著厨房外边,咬牙切齿地打他的手。
周建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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