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对面走来一个混血男子,面容让人印象深刻“李,李……”他记得那个人的因为名字好像是叫什么……
“李贝文,还记得我吗?”李贝文待人的举止十分绅士 ,说话语气都透着似的绵柔。
“我记得,你怎么也来医院?”祁小言绕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生病受伤的迹象。
“不是我,是……”他偷偷的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戚束川。
祁小言歪着脑袋想了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们认识?”
“算吧……”李贝文犹犹豫豫的,把药仍在戚束川的怀里“你的医药费我交了,如果脑袋有什么后遗症,你再来找我吧。”
戚束川阴着脸看着李贝文和祁小言,祁小言怎么觉得怪怪的,戳戳李贝文的手臂“你把他的脑袋弄破了。”
李贝文提起这个倒有些愧疚“就是不小心拿了一个酒瓶砸破了。”
戚束川把药随手一扔起身就要走了,伸着长臂拍了拍祁小言的脑袋“我走了,你保重!”
祁小言被这俩人弄的一愣一愣的,眼神诡异的看着他们。
“你为什么把他脑袋弄破啊?”他这才想起来,李贝文好像是摄影师,戚束川也是摄影师,两个人认识也不奇怪,该不会是行业竞争吧。
“我们俩在近期一个摄影大赛上获奖了,所以戚束川心情不太好。”李贝文前言不搭后语的,祁小言根本听不懂“那不是很好吗?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因为,我是第一名,他是第二名。”李贝文这个样子在祁小言看来真的很欠揍,就好像是一个学霸在学渣面前说“我没有考好”的感觉是一样的。
“但是个人来说,我一直蛮欣赏戚束川的,很好的对手,不过他很讨厌看见我。”这么一说,祁小言瞬间明白了,原来真的是对手,不过是单方面的,难怪上次夸戚束川得亚军的那副摄影作品,他脸色不太好看,感情是人家想要的是冠军。
“人家心情这么不好了,你还打破他的头!”祁小言小指头戳着他的胸口“有没有点良心。”
李贝文纠结的摸摸自己的胸口“我有良心,因为看见他去喝闷酒,我想去和他聊聊,然后……”突然李贝文不再说下去了,用异样的打量着祁小言,突然板正祁小言的身子“我告诉你,戚束川对你没安好心,为了苏亚,你也要好好远离他。”
祁小言没有任何反应,顺势点了点头“我知道,苏亚也知道。”
“why……”李贝文十分不解,这难道不该响起红色警报吗?之所以打破戚束川的头,是因为戚束川误把他当作祁小言强吻,口口声声的喊着祁小言的大名,结果才被他打破头的。
祁小言一脸的懵懂不解,“不然呢,我要逃到外星球去吗?”
“说的也是。”李贝文转眼一想,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你还没说,他喝闷酒,你去聊天,为什么打破他的头?”祁小言对此穷追不舍,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李贝文对此有些纠结,他倒是不太在意被人强吻了一下,就是觉得怪怪的,是哪里不对劲呢?
“为什么为什么?”祁小言探着脑袋,十分真诚的望着他。
“就是他把我当你强吻了,我给了他一瓶子。”李贝文说起来,就好像是告诉小言,今天吃了什么一样简单。
祁小言听完,脑袋有一瞬间宕机了,机械的转过头去,干笑着拍着李贝文的肩膀“他……酒后乱性,活该挨一瓶子,不过……在中国,我们说话可以简略就简略,比如你刚才那句话,可以直接说,他强吻了你,你给了一瓶子,当作什么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祁小言对李贝文循循善诱,告诉他中国文化,有多么的博大精深。
“为什么,这样才可以证明,他不是故意的,我和戚束川之间没什么关系,我觉得这个才需要突出这个比较好吧。”李贝文因为母亲是中国人的关系,十分好学中国文化,对祁小言这个观点提出了疑问。
“我说可以就可以!”祁小言瞪大着眼睛,训斥道“你们俩的事情凭什么扯上我!”
“可是,这件事情的诱因就是因为你呀?”李贝文质疑他“我中文不算好,你该不会觉得我智商也受到影响吧?”
祁小言底气不足,怎么觉得来个医院,全世界都在欺负他“活该,没事去被人亲!”
“喂,小言,你怎么突然这么暴躁,对身体不好。”李贝文绅士温柔的跟在他身边。
“在中国,贞洁是很重要的,你被戚束川亲了,你就是他的人了,跟着我干嘛,找他去!”祁小言大步迈开的走出医院,李贝文紧跟不舍“可是我妈妈说女人才是。”
“那是男人对女人,男人对男人的时候,一样很重要,古时候,那些被亲亲抱抱的人,因为贞洁没有了,都被浸猪笼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找戚束川去,要么浸猪笼!”
李贝文十分好学“什么是浸猪笼?”
祁小言挑挑眉毛,叉着腰“就是像猪一样,装在在一个竹筐子里,手脚绑的死死的,还挂着一颗大石头,以前可多人因为贞洁不保,就被沉到了河底,你不想浸猪笼,就要去找戚束川负责。”
“可是你也被苏亚亲了,抱了,你为什么还不浸猪笼?”这句反问,犀利的害祁小言被口水呛到了。
“谁说我要浸猪笼了,我们俩是要过一辈子的,他对我负责,我对他负责,我当然不用浸猪笼了。”被祁小言这么一绕,李贝文快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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