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剑鞘怆然落地。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秋——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我走过去扶住他的肩为他拭泪,可是我眼前全都是另外一个人,让我此时百般心意,都换成了柔可绕指的一腔缠绵。
我疯了,我想,可是戏里的人早就告诉我们了,不疯魔不成活。
后来杀青的时候,凯爷请我们吃饭,席间他大呼这是杰作,是极品,他要用它去冲击世界,巩俐翻了个白眼,给张丰毅使了个眼色,把他按下去又一杯酒灌了下去。
张国荣端着一杯酒来到我身旁坐下:“啊,袁四爷——敬你一杯?”
我连忙与他碰杯:“程老板,不敢当。”
他含笑与我饮了一杯酒,然后问我:“雨中那场戏真是绝了,说说,想着谁呢?”
我答道:“这部戏里,程老板面前,当然是想着您了——我要是李东宝我就想葛铃去了你说是不是。”
他入的戏太深,此时说话语气中还不自觉的带一点嗔怪:“说谎。你看的肯定不是我,也不是女人——我太了解,看女人绝不是那个眼神。”
我马马虎虎应付着我能想着谁啊,演戏么,那得是导演让我想谁我就想谁。他看我无意在说此事,也自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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