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无需慌张,我方才写的并非是我最好的那首词,等到开船的时候,我至少会有八寸的才气!”
“我也是,可笑景国那群跳梁小丑不自知!”
“庆国必胜!”另外四个庆国人被激发了心中斗志,如同之前被方运激励的景国五人一样。
方运一看暗道不妙,那四个庆国人一旦拿出最好的诗词,其他龙舟根本无法抗衡。
方运仔细一看己方的五个人,显然没多少信心,方才他们已经竭尽全力。
“之前定了诗词,不准写咏怀、古人等内容,也不准出现兵器船只等字样,而且必须以端午为题,那就是断了镇国诗词的路,没有那些,不可能镇国。要想赢他们,就必须写跟行船有关的战诗词加速龙舟,只要不写舟船等字样,就可获得更多的元气,最终压倒对方!”
方运努力思索,但天空突然出现一声轰鸣,周围的元气轻轻一荡,五艘龙舟自动向前方驶去。
方运所在的二号龙舟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一号龙舟落后两丈,而其他三条龙舟都在十丈开外,根本无可能追上。
河道两岸的人群又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不断为二号龙舟加油。
“嘤嘤!嘤嘤!”奴奴大声举着爪子叫着为方运助威。
杨玉环紧张地揪着手帕。
赵竹真也瞪大眼睛,静等事态发展。
青色的光芒包裹着五条龙舟,让龙舟以超过普通龙舟数倍的速度在河面上飞驰,其后留下长长的水线,惊得河鱼乱跳。
五艘龙舟上的鼓手都在拼命敲鼓,和两岸人群的叫声呼应。
船速飞快,而坐在上面的人丝毫不受影响,所有人都在快速书写第二首诗词,争夺最后的天地元气。
随着施德鸿停笔,他面前的纸上冒出一尺二寸的才气,虽然远不如之前的一尺九寸,但也足以让许多人为之敬佩,暗赞不愧是诗君弟子。
一号龙舟的才气立刻暴涨到六尺九,比二号龙舟高出整整一尺。
就听一号龙舟带着巨大的分水声突然加速,几乎在眨眼间超过二号龙舟!
二号龙舟的人加紧书写,钱举人很快写完,但这次他的诗词仅仅只有三寸,他轻叹一声,目光暗淡,要是再多给一些时间,他有信心写出更好的诗词,可现在根本写不出来。
接着,颜域空写完一首出县词,一号龙舟的总才气高度暴涨一尺八,达到八尺七寸的高度。
两岸为二号龙舟加油叫喊声减弱,这第二轮庆国仅仅两个人就让才气达到这么高,其他四人要是完成诗词,后果不堪设想。
景国历年的赛龙舟,还没有哪条龙舟的才气超过十尺。
一号龙舟的另外四人的诗词随后作好,而且全都发挥正常。
庆国人的龙舟上,树立着十一尺七寸才气光柱!
一号龙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奔龙头桥,把方运所在二号龙舟远远甩在后面。
玉带河两岸明明有数以万计的人,但此时却无一人呼喊。
龙舟上的鼓声仿佛成为这天地间唯一的声音,那声音空洞得让人发冷。
许多景国人流露出绝望之色,两国文人差距太大了,几个年轻的蒙童甚至红了眼圈,随时可能哭出来。
“嘤嘤!嘤嘤!”
只有奴奴信心十足为方运加油。
赵竹真轻声一叹,不是方运不行,而是别人太差了,龙舟文会终究不是两个人的较量,而是两只队伍之间的较量。
“好!”站在龙头桥下南岸的童黎忍不住大喊一声,他太高兴了,这样他就可不用赔上圣页再下跪,只要方运离开玉海城,他就一定能成为茂才。
突然,一只巨大的拳头挥来。
“打死你这个庆国人!”那大汉说着就打,周围的人原本就生气,立刻照着童黎拳打脚踢。
“我看错了!我看错船了,我不是庆国人!我是童生!我爷爷是童侍郎!”童黎大声叫着,其他几个童生也不敢打人,只能帮他挡着然后解释。
那些人一听童黎这些人是玉海城口音便知不假,立刻一哄而散。
童黎鼻青脸肿地站起来,鼻血不断往下流,一旁的好友立刻撕下衣服堵住他的鼻血。
童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围,低声骂道:“方运,你死定了!你只要出了玉海城,必死无疑!我被打这笔帐,都会算到你头上!”
说完,童黎看着落后的二号龙舟。
二号龙舟的其他五人已经竭尽全力,可最终也只能让才气增加到七尺三,比一号龙舟少了足足四尺四。
楼上的景国官员们轻声叹息着,这就是龙舟文会,一个人的力量永远不可能拧转战局,再加上种种限制,就算四大才子来这里都可能输掉。
钱举人望着前方那如同狂风一样疾驰的一号龙舟,眼眶湿润了,没想到努力了那么久,还是输了,景国,还是会背上十八连败的污名。
“不,我们还有方运!还有方双甲!”钱举人突然扭头看向方运,在鼓声中大声喊道,“方运,靠你了!靠你了!”
方运看了钱举人一眼,重重点了一下头,心神激荡。
诗词中不得带兵器和船只等字样,不代表不能写船只!
方运深吸一口气,以柳体正楷,一笔一划地写字。
减字木兰花,竞渡。
府院君冯子墨已经不抱希望,用低沉的声音念着方运的新词。
“红旗高举,飞出深深杨柳渚。咦?这飞字用的好,但也仅仅是用得好而已。他这是写赛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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