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慵懒地趴着晒太阳。大概是我们的样子寒酸又可怜,竟然有人往我的脚边丢硬币和小额的纸币。我把钱收了起来,继续蹲着,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人向我丢钱。
苗苗抱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纸,回来给我看。他认识的字不多,分辨不清哪些是招工的广告,哪些是没有用的纸,所以他把可以拿的纸都捧了回来。
我从苗苗的帽兜里翻出了一张纸。
“小宝宝,这里还藏着一张呢!”
我帮他戴上帽子,与他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亲了个嘴儿。
苗苗带回来的纸全是免费发放的报纸和小广告,只有帽兜里这张是大大的有用。我仿佛看到了柔软的床铺、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温暖的大屋,在向我招手。我跳了起来,兜里的硬币天女散花般地掉了一地。苗苗的两只眼睛笑成了弯弯的小月牙,他抱起我转了一圈,快乐地问我:“是不是找到你要的纸了?”
第十九章
双手双脚螃蟹似的钳住了苗苗,我在他的脑门上响亮地啵儿了一口。
“苗苗,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脚边的零碎硬币和纸币,加起来竟然一共有二十几块钱。我大吃一惊,想着自己就算是走投无路了,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饿死。实在不行就蹲在街边要饭吧,有口吃的就行了。
虽然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但眼前的机会,我要全力以赴地牢牢抓住。我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苗苗和大黑。现在我是一家之主了,必须要负担生计。肩上有了责任的感觉并不坏,饥肠辘辘的我,浑身充满了奇异的力量。
我给大黑买了一棒煮玉米,让它先啃着。我和苗苗走进了一家洗浴中心,我掏出刚才“乞讨”得来的钱,问前台的接待人员,我们可不可以冲个澡。我和苗苗几天没洗过澡,天气越来越热,我们的汗出了一茬又一茬,汗臭味沤得衬衫都酸了。前台小姐满脸堆笑,可那笑容却不进眼底。她温柔又公事公办地说,最低消费五百。
“我们只想洗个淋浴而已!”苗苗愤懑地说。前台小姐不为所动,连回答都懒得回,昂首挺胸地站在柜台后瞧我们,意思是我就不让你们洗,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l,怎么了?”
一位戴着棕色棒球帽、一身运动装扮的年轻女士,靠近了我和苗苗。我拉着苗苗的手,退后两步,不想让我们身上的汗臭熏着这位陌生的女士。前台低声解释了几句,女士略微沉吟了片刻,然后对我们说:“你们跟我来。”
我把零钱一股脑地堆在了柜台上。我没有整钱,只好劳烦前台小姐慢慢清点。我和苗苗被领到了一个亮堂堂香喷喷的淋浴间,我们俩相视一笑,麻利地tuō_guāng,拧开淋浴抱在了一起,互相搓泥。
苗苗的小手还挺有劲儿,上上下下地搓着我,搓掉了一卷卷灰白色的泥卷子。泥卷子细细碎碎浮于皮肤表面,被热水冲到了脚边。我们是两只小泥猴子,用掉了几大坨香水味道的沐浴露,终于洗出了原本的模样。
洗得白里透红的我,站在淋浴头下,闭着眼睛享受水柱的按摩。苗苗先是揽着我的肩膀,而后越来越往下出溜,我赶紧睁开眼前勒住他。他的大脸盘儿已经滑到了我的胸口,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用鼻尖蹭了蹭我,然后张口噙住了洗得红彤彤的小珠子。
“苗苗呀……”
我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插入他细软的发丝间,揉按他的头皮。苗苗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衔住我的小珠子,鼓着腮帮子吸`吮着。我反手一摸,把水流开到最大,然后在水声的掩盖下,肆意地呻吟着,绷直的膝盖也渐渐弯了。
苗苗早就摸透了我的敏感之处,他知道只要一吸我的小珠子,我就会化成一滩水,所以他把我推到了冰凉的墙壁上,一只手插入我的腿间,搂住我,阻止我往下滑。我骑在他的手腕上,忍不住屁股前后挪动着,穴`口和会阴被擦过的感觉,不但没有解了我的渴,反而更让我心痒难耐。
不过我还是清醒的,我们有正事要办,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拉起苗苗,勾住他的舌头吻到嘴唇发木、大脑缺氧,然后意犹未尽地用大拇指揩过泡得起皮的唇,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沐浴。
我们离开的时候,年轻面善的女士不见踪影,前台小姐瞥见我们,扭过头当做没看到。我对她说了句谢谢。让她点那么多皱巴巴的零钱,我觉得自己平白地给别人增添了工作量,挺过意不去的。
现在我和苗苗的味道,也和淋浴间一样,变得香喷喷的了。沐浴露的威力超级强悍,我们明明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了,可是闻起来像是喷了一头一脸的凛冽香水。
行李箱里的衣物都是穿过但没洗过的,我们勉强捡出了两套相对平整、汗味不重的换上,然后牵着大黑,按图索骥。
一条笔直的商业街从头通到尾,几乎大部分的店铺都开在这条街上,找起来没什么难度。我们找到了地方,是一家门脸不大的音像店,里面好像还卖书和少量的玩具。大门是锁着的,我们趴在门上往里瞅,里面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所以就坐在门口守株待兔。我们等了大半天,再一次见到了那位年轻女士。她换上了一身休闲服饰,看起来清新自然,胖乎乎的圆脸和肉肉的双下巴特别富态,像尊小佛似的。
我和苗苗向她问好,她还记得我们,所以打开了门锁,招呼我们进店里坐。我取出招工广告,表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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