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从马眼里不堪地流了出来。
魏明之听说今日苏长卿马眼处要被穿环,饶有兴致地前来观看,他想起自己当初被阉割之时,苏长卿为了惩戒自己竟叫了好几名与自己同袍的将领於一旁围观,那种感受真是让他生不如死。
不过现在自己对他温和多了,毕竟他没再多叫人来围观苏长卿的无助与凄惨,只是自己享受了这个报复对方的过程。
陆望看到魏明之进来了,正在做准备工作的他愣了愣,便要停下手来。
魏明之冲他点了点头,轻声吩咐道,“不必管我,该做什麽就做什麽,继续吧。”
“遵命。”陆望小心地转过头,用一根皮带勒住了苏长卿的男根根部,让他的男根能持续保持充血勃起。
做好这之後,陆望这才将一根粗大的银针拿到火上去燎烤一下,算是消毒。
被裹在皮囊里的苏长卿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承受的痛苦,他只感到男根下部被勒得紧紧的,让他想射却不能顺利射出。
不过这也不算什麽,反正在竹字间里他早就习惯了不能顺利射出的折磨。
就好像他当年对自己男宠要求的那一般,在自己没有射出的时候,任何人敢提前射出都会受到惩戒。
只不过现在换了他自己来做到这个苛刻的要求。
突然之间的尖锐而火辣的疼痛让苏长卿一阵抽搐。
陆望稳稳地握住他的分身,将粗大的银针抽出的同时将一枚银环顺势穿过了对方铃口上的血洞。
“呜!”
凄厉的惨叫让魏明之的眉毛也挑了挑,他上前看了眼,发现那个裹住苏长卿的皮囊正颤抖挣扎不已,而那根被陆望握在手里的ròu_bàng已早就从顶端溢出了汩汩鲜血,只有那枚银环在一片血红中闪烁著银光。
“弄好了吗?”魏明之被苏长卿那几乎疯狂的闷叫声扰得有些心烦意乱,其实他的心中到底也不确定让苏长卿这样一直受到这般惨无人道的辱虐之後,对方真地还能撑下去吗?
毕竟现在他们让他心中苏重墨这个唯一的支撑也破灭了。
“好了,接下来只需止血便好了。”
陆望轻轻搓弄了下那枚才被套上去的银环,确认已经全然穿过了苏长卿的马眼之後,摊手接过旁边小厮递来的止血药粉,洒到了苏长卿铃口的伤处上。
刺激的药粉又引起苏长卿一阵疼痛的战栗,沈闷的呻吟从皮囊下无力地传了出来。
“放他出来,让他这几日好好休息下。但要切记不可让他寻死。”
魏明之看到苏长卿铃口出血似乎渐渐止住了,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拂袖离开了此地。
林安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苏长卿的屋中,他得知对方连铃口也被穿了环,心中也不由同魏明之般对苏长卿如今的境况有了一丝担忧。
毕竟,他是真不想就这样逼死对方,逼死对方并非他们的目的。
苏长卿的四肢都被白色的缎带束了起来,拉伸著绑在床头床尾,牢牢固定住他的身体。
林安走过去时,苏长卿的双目闭著,神情安详,只是他shuāng_rǔ和下身的银环却显得那麽不和谐。
“长卿。”林安俯在苏长卿耳边轻轻唤了他一声,对方的睫毛抖了抖却依然没有睁开眼。
看见苏长卿不理会自己,林安暗自轻叹,扭头看了看对方下体新穿的银环,那银环比苏长卿shuāng_rǔ上的那两枚还要粗一些,恰恰锁在苏长卿的铃口之上。
他看对方的分身不再肿胀,想必这小伤口已是经过了妥善的处置。
林安想了想,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捏住了那枚银环转了转。
银环虽粗,可如今穿过苏长卿的马眼後仍可自由转动,只是这转动带给苏长卿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很快,苏长卿的早就被媚药浸透的分身就随之有了反应,而他本人也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林安察觉苏长卿的呼吸变得凌乱非常,以为自己弄痛了他,急忙停下手来问道,“可是还在痛?”
苏长卿此时才缓缓地睁开了眼,那双眼里的目光如刀锋一样,直直地投向满面焦虑的林安,带著一丝虎狼般的凶狠。
“贱人。”
林安原以为苏长卿会因为这番竹字间的折磨以及苏重墨对他的舍弃而愈发消沈,没想到对方骨子里的傲气却似乎没有消失。
这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件好事,至少这样的苏长卿不会那麽容易寻死,也不会在以後的调教之中像块木头似的让他们失去乐趣。
“你被困在屋里很久了吧,今日我想带你出去玩玩。”
林安站起来,温和地俯视著苏长卿,他用自己只剩四指的手抚摸著苏长卿的胸膛和脖子,却再不敢轻易伸到对方唇边。
(10鲜币)七十一 游车
“我不出去。”
苏长卿断然拒绝了林安的提议,然而他忘记了自己现在乃是对方的帝奴,又有什麽身份拒绝?
果然,林安微微一笑,站到了床侧,吩咐下人将苏长卿解开。
“自你登基以来便没有来这里好好休息过,如今来了,怎能一直困在屋中?乖乖的听话,随我乘车出去再多看一眼这大好河山吧。”
苏长卿寒眸冷对,知道林安是铁了心要带自己出门,当下也不再废话,只是气恼地抿紧了唇。
这个贱人看上去也是撑不了多久了,却仍不愿对自己放手,真是一个十足的痴人。
苏长卿被众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束缚,然後又赶紧被人牢牢抓住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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