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身边沈沈睡去。
宁神香的气息又变得浓郁起来,苏长卿终於再也支撑不住,在满怀对苏重墨的思念之中进入了梦乡。
(6鲜币)四十二 扎针
天色初亮,久乐便率人进安乐殿准备伺候苏长卿下地宫去受调教了。
宁神香被熄灭之後,林安也醒了过来,他看著依旧在睡梦中的苏长卿,想到昨夜对方与自己的一番对话,头脑已是清醒了许多。
苏长卿为人最是狡诈,昨夜所说的那番或许只是他的权宜之计,想他这样的人本也不会轻易屈服才是。
不过这样日久天长地调教下去,对方即便不想屈服,这身体和精神却也只能屈服吧。
林安微微一笑,看著苏长卿在闻了使人清醒的药水缓缓睁开了眼。
他站到一边,久乐等人便围了上来,一帮子的侍从扶起了苏长卿,伺候他漱口洗脸,又喂他喝了一大碗人参鸡汤,整个过程之中却是无人解开苏长卿身上的禁锢。
接著,久乐令人将苏长卿扶倒放下,端著放置了封口刑具的托盘走了过来。
“张嘴受刑吧。”久乐轻轻地说了一声,有些强硬地掐开了苏长卿的嘴。
苏长卿自然是极为厌恶魏明之强加给自己的五级封口之刑,他想起昨晚林安对自己流露出怜悯之情,禁不住就抬眼望向了对方,期望能得到林安的救助。
然而已不似昨晚那般沈溺情爱理智混乱的林安只是笑著走了过来,他轻抚著苏长卿的面容,说道,“现在还早,待你被调教得差不多之後,我们才敢解开你的禁锢,所以,你还是要乖点的。”
说完话,林安亲自拿起了封口所用的锦帕叠成小块塞入了苏长卿的嘴里,接著按顺序替他勒上布带,塞入棉絮填塞缝隙,戴上口腔,最後才将蒙面用的麻布捂在了苏长卿的脸上。
气闷的窒息让苏长卿的呼吸顿时被压抑到了极限,他连声音都难以发出,只能愤恨地望著众人。
被裹入棉被的苏长卿很快就由人抬离了安乐殿。
林安并没有跟下去,他还有政事需要处理,而那双望著苏长卿离开背影的眼里更是增添了一分沈著的自信。
他相信,总有一天,苏长卿再被抬上来时,必定是一个令他与魏明之都满意到极点的性奴了。
梅字间中,万寿已经准备好了几种用在苏长卿rǔ_tóu上的秘药,这些药有的能使苏长卿的rǔ_tóu更为敏感,有的则能使他rǔ_tóu更为肿大,而有的却是专为漂色而用。
苏长卿被人七手八脚地固定在了刑床上,双目也很快被黑布蒙了起来。
万寿曲起指尖弹了弹苏长卿胸口夹著乳夹,本已是麻木的感触顿时变得尖锐异常,他闷哼了一声,头无力地摇了摇。
“来啊,给他上药。”
几名小厮得了命令,立即用小毛刷蘸了药瓶里药膏药水仔细刷到苏长卿已经被铁夹夹得肿胀异常的rǔ_tóu上。
取下乳夹之後,痛感依旧残留,然而与此同时却因为上药更增添了几分酥痒。
苏长卿禁不住闷闷地喘起了气,额上再度渗出汗丝。
这感觉真是令他自己都感到诧异,以往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rǔ_tóu也会如女人般敏感到这地步。
上完药之後,苏长卿的rǔ_tóu又痛又痒,而他的身体更是按捺不住地升腾出了一阵阵地欲求。
万寿瞥见苏长卿隐隐想挺起的分身,伸出枯朽的手捏住对方的双球狠狠一掐,硬是逼退了苏长卿的yù_wàng。
他差人取来了一把如牛毛粗细的银针,开始一根根扎入苏长卿肿胀的rǔ_tóu之中。
疼痛可以增加敏感度,万寿很清楚这一点。
他让人一根根地扎进苏长卿的rǔ_tóu里,小心地交错开,直到一颗rǔ_tóu上分别被扎上十根之多。
苏长卿无法反抗这样的凌虐,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不停起伏、滴淌著冷汗的胸膛向人宣告著他的愤怒与痛苦。
(9鲜币)四十三 rǔ_tóu漂色
两颗被扎满牛毛针的rǔ_tóu变得肿胀异常,周遭还有血丝流下。
万寿用自己尖锐的指甲轻轻地搔刮到苏长卿的rǔ_tóu上,顿时引得对方浑身战栗。
因为药物和针刺的缘故,苏长卿的rǔ_tóu变得敏感异常,即使万寿没有再触碰他那两颗肿胀的乳粒,但是那种持续的刺痛与酥麻交替的感受却让他的身体发生了其他的变化。
他被压抑的呼吸变得更为沈重。苏长卿不断地呼著气,淌著汗液的胸膛也开始变得发红,那两粒黝黑而肿胀的rǔ_tóu变得愈发挺拔,在明亮的火光下,胸前的牛毛细针被照射得闪闪发亮。
而与此同时,万寿走到後边,用他枯槁的手再次抬起了苏长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分身。
“好,很好。”
万寿阴冷地一笑,轻轻地取出了堵塞在其间的碧玉细棍,他揉了揉苏长卿通红的铃口,仔细地窥看著对方如小嘴般翕张的马眼。
那是一种嫉恨的眼神。
七间房的总管都是些被阉割掉的男人,不仅子孙袋尽数被割,连尘根也只剩下小半截,看见正常男人的yáng_jù羡慕之余却是难免嫉恨,尤其这个男人正是他们为之阉割的罪魁祸首。
为了一个男人的权势与威严,皇宫之内就得有几千乃至上万个失去做男人资格的男人。
这样的事本就不公。
万寿用一种轻蔑的手势揉弄著苏长卿的男根,感受著一个健康的男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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