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便会永远地失去对方,连个弥补的机会也没有。
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有了弥补的机会,为何结局却依旧是父子相伤!
苏重墨尚未清楚苏长卿所说的到底是何意,而当他被对方死死压在地上并被拉掉了腰带,掀开衣襟之後,这才隐约清楚了他的父皇要做什麽。
“住手,你是我的父亲,你不可以……”
“我不可以,那换了你的太傅便可以了吧?”
苏长卿干哑地一笑,满目凶光之中透露著深深的嫉恨,虽然林安的势力对日後的皇权巩固或许会有威胁,是让他要铲除林安的缘故之一,而更深一层的缘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他十分嫉恨苏重墨对林安表现出的亲近与爱慕!
“父皇,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不是你的男宠,我是你的儿子,你赶紧放开我!”
苏重墨虽然习过弓马技击,但是比起征战多年,至今一身勇武之力的苏长卿,他还远远不是对手。
苏长卿扭著他的手臂,干脆用腰带紧紧地缚了起来,然後俯身下去便用吻堵住了对方叫嚷的唇,手也禁不住伸到了对方的衣服里,忘情地抚摸起了苏重墨那年轻矫健的身躯。
“墨儿……”
长长的一吻之後,苏长卿这才喘息著抬起了头,他怜惜地抚著苏重墨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发丝,疯狂的目光在接触到对方眼中的悲痛时,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你为什麽这样做?为什麽?!凌辱自己的儿子也是你这个暴君取乐的方式吗?!”
苏重墨近乎绝望地嘶吼了起来,他挣扎著已经散乱的衣衫,竭力想躲避开苏长卿那令他恶心的抚摸。
苏长卿没有回答他,只是在片刻沈默之後,解开了苏重墨手上的束缚。
“刚才是为父失态了,太子,你走吧……朕暂时还不能放林安自由,他并非一个你想象中那样的人,日後……你自会了解。朕已嘱咐了魏明之辅佐你镇守永昌,你多听他的话,别为其他人左右。等朕凯旋回来,朕自会给你个交待。”
苏重墨慌乱地扯上自己的衣服,他满目纠结地看著半坐在地上的苏长卿,终於一声不吭地带著屈辱与愤怒转身奔了出去。
第二天,苏长卿率军出城之时,一向孝顺的太子竟称病不曾前来送行,这倒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
唯有苏长卿轻轻一笑,似乎毫不介意。
他一手勒著辔头,回头朝太子所住的东宫远远看了眼,这才低头对守候在身边的魏明之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与墨儿了,如若有变,即按朕的旨意行事。”
说到底,苏长卿还是不太放心苏重墨,他料想自己走後,对方多半会做出一些傻事来,例如私自放走林安。
为此他专门留了一道密旨给魏明之,如果太子想放走林安的话,便可以这道密旨将林安当场斩杀,并同时撤去太子监国之职,由他的小儿子苏宁远暂代。
“陛下放心,微臣会替您看顾好太子的。”
魏明之点了点头,望著不知为何一夜之间便变得更为沧桑的苏长卿,眼里的神态亦多了些变化。
苏长卿却是没心情再计较更多,他随意地嗯了一声,这才重拾天子霸气,抬手一挥,身後大军随之缓缓移动。
果然不出苏长卿所料,苏重墨监国之後,没过几日便亲自带人来到了被层层把守的太傅府,准备趁苏长卿不在,悄悄放走了林安。
林安得知苏重墨来意,哈哈一笑,摇了摇头,“太子,君为臣纲,陛下之话,您怎可轻易违背?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除非陛下下令。”
“可太傅你要是再不走,待父皇回来,说不定便会对你不利!”
想起苏长卿那一夜的疯狂,苏重墨依然心有余悸,他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父亲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一个嗜杀凶残的恶魔,总有一天,林安会死在他的手上。
“那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本是宿命。”
林安低敛了眉目,用残缺了的一只手轻轻抚过桌上的古筝,自从他的手指断後,有著竹音鹤响之称的他已是无法再奏出清乐了。
“值得吗?为了他……那样的暴君!”
苏重墨苦笑著低下了头,他没有想到那麽尊敬父亲的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这样轻易地背叛对方,和其他人一样称他一声暴君。
就在苏重墨力劝林安离开时,魏明之已经带人赶来了,他一直监视著苏重墨的动向,提防对方会做出什麽傻事来。
然而这个宅心仁厚的太子,还真是傻,竟愿意为了林安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违抗他的父亲。
林安看著忽然赶到的魏明之,笑著问道,“魏公公此来,必是有要事吧。”
魏明之皱眉看了他一眼,向苏重墨行过礼之後,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卷密旨奉上。
“太子,请您展阅。”
苏重墨疑惑地打开了密旨,赫然发现上面竟是一道处死林安以及废除自己监国身份的诏令。
“你为什麽给我看?”
苏长卿的旨意在胤国还无人敢轻易违背,即使现在自己是监国,其实也不过是个傀儡,魏明之完全可以凭这封密旨行事。
此时,魏明之看了看周围并无他人,这才屈膝跪下,对苏重墨说道,“殿下,现在只有你才能救胤国於水火之中了。”
前线的战事在苏长卿率军抵达後顺利了很多,萧远图虽然能征善战,但是对上苏长卿这个宿敌,可谓生不逢时。
之前苏长卿颁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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