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份红晕却自然而然地将他那张出尘的倾国容颜更添出三分韵味来!
加上他赤`裸的身子,就仿佛雪莲花忽然映着烛火,将那份虚幻飘渺的绝美现出几分真实,一下子将那种遥不可及的感觉拉近。
显得有血有肉,显得近在咫尺,更加充满了纯粹的诱惑……
塔阳看得一怔,一时觉得口干舌燥,心底更是涌起一股想要扑上去抚摸和亲吻的冲动!
他连忙压下心中的欲`望,却“咕咚”一声,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而袁望则在羞意之中“急忙”施展“云气术”,一时云气弥漫两米方圆,将他完完全全地掩盖住。
塔阳这才回过神来,立即将坚毅的面庞变得一本正经,同时暗骂自己:我这是色`鬼缠身了我?!
袁望将他的表情变化收在眼底,越发肯定塔阳对自己只是纯粹的男人对美色的欲`望,但也十分欢喜,在云气中“急急慌慌”地问:“塔阳,我,我昨天晚上撕扯衣服了?”
塔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袁望不记得我的动作!”他心中猛然一阵轻松,悄悄舒了一口气,连忙厚着脸皮说道:“嗯,是,是的。”
袁望一听,顿时更加“羞恼”和“慌张”:“丢人了,丢人了……我,我怎么又撕衣服了?我不是好了么?怎么又犯了……丢人了!丢人了……”
塔阳初时还有些脸红,不过转而听得脸色一变,心中蓦然对某个不知名的“坏人”涌起深深的杀机!
“‘又’撕衣服?你以前也‘撕’过衣服?和谁在一起时‘撕’的衣服?”
袁望对他的反应暗中高兴,但在云气中却异常“气愤”地说道:“你那么凶厉干什么?!我这病又不传染人!再说,我八岁的时候,这病就已经被我母亲治好了,从她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犯过!我怎么知道喝了一次酒就又犯病……”
塔阳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丑得面皮发涨,又听袁望生气,他却不好解释,心中灵机一动:小袁望不懂得撒谎,看来他是真的喝酒之后就不记事,那么,我赶紧趁此机会,试试他有没有碰过女人……
所以,塔阳连忙干咳一声,继而灵动地一转身,潇洒地坐在木椅上,又回头“嘿嘿”邪笑着说道:
“小袁望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怕什么传染,只是有些吃惊而已……你也别担心,你不是犯病,也没有自己撕衣服,而是,而是……”
塔阳说到此处,仿佛故意一顿,吊人胃口似的停了一下,才又一翘嘴角,斜挑着浓眉,沉声笑道:
“嘿嘿!而是昨晚我叫了一个女人过来倒酒,结果你抱着她就亲,那个女人看你长得英俊也没有反抗,你们互相撕衣服……我在一旁都看得呆了!”
“嘿嘿!小袁望你真是勇猛狂野啊!哈哈,哈哈……”
塔阳大笑两声,因为看不到袁望的容颜和身子,他又强自不形,所以,他越发理智。
于是,纯粹的成熟男人的气质自然而然地显露,毫不做作地刚强气息,则将他的那一丝尴尬完美地掩饰了下去。
塔阳说着说着,很快就完全恢复了本来的思维,面上表情也变得事不关己,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丝嘲弄:
“你昨晚还咬了她,咬个不停,疼得她乱叫,她疼痛之下抓你的脸,结果把你的面具给揭了一半下来,我知道你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你的真容,所以就慌忙把她给赶跑了……”
“然后你就在屋子里乱蹦,又哭又闹的,好半天才睡倒,是我将你放在了床上……你都忘了?”
塔阳慵懒地坐在木椅上,向右回头,挑着眉毛,轻声说着话,左手则轻按在桌子上,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轻微的“咚咚”之声,配合着他那张回转过来的刚毅面庞,那副强健厚实的身躯,让人心中十分踏实。
便听他又叹息一声:
“忘了也好,忘了也好,总之,小袁望,你心里有苦楚就跟我说,咱们可以聊聊天,要知道你昨天可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是憋了多长时间的愁闷,幸好现在发泄出来了,要不然迟早憋出病来!”
“……呃?!”
袁望早已滞住,一动不动地静静听着。
他是真的有点惊到了:瞧这话说的,一溜一溜的,都快赶上我了!配上这低沉浑厚的嗓音,这稳重有型的身躯,要不是我根本没醉,恐怕还真能被他给骗过去!
这男人,我喜欢!不过,我似乎还是小看了他!
嗯,而且,他似乎非常害怕他撕我衣服的事情被我知道?还对我抚弄他的事情毫不在意……他是因为摸弄了我这个男人而感到丢脸吗?不管怎样,他退一尺,我就跟进八寸……
于是,袁望立即满心向往地说道:
“难怪我隐隐约约记得,我昨天晚上喝了酒之后,好像抱了什么东西,摸上去滑溜溜的,又紧绷又弹性,又温暖又舒适,很可靠,很柔韧,手感很好……”
“我似乎还咬了什么东西,一会儿肉肉的、软软的,很劲道,很对我胃口;一会儿又变得小小的、硬硬的,好像小豆子似的,硬往我嘴里挤……”
“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怀念那……原来,抱女人是那种感觉……怪不得阿祥他们整天都说女人好……”
“……”
塔阳听得额上冷汗直冒,脸色涨得发紫,连忙转过头去,刚刚恢复的从容一下子又消失了大半。
不过他心中却情不自禁地偷tōu_huān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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