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生活。”筍父说到。
筍礼在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是,你们别瞎猜。”
筍礼寻思着就这么叫他出来说不定两老人心脏受不了。他得先给两人做好心理准备。
“父亲,妈。我要跟你们说一个消息。你们不能太激动。”
筍礼吸了口气:“时贤他没死。”
“你说啥?”荀父荀母一下子呆住了。
“时贤他没死。他现在就在我家。”筍礼又说了一遍。
“我就知道那小子绝对死不了。”筍父眼睛里充满了水雾。荀母干脆哭了出来:“他现在在哪呢?”
两人试图在屋子里看到赵时贤。
筍礼吼了一嗓子,躲在房里不敢出来的赵时贤才从房里出来。
“干爹干妈。”谁知道一说出声,眼泪就憋不住。
筍礼在一边劝了三个人别哭,最后自己干脆也跟着哭了出来。
一顿中饭吃了好久,筍父荀母恨不得把所有菜都夹到赵时贤碗里。
“父亲,妈你们也太偏心了吧!”筍礼敲了敲自己的碗不满道。
“时贤呐!你现在就住在那个山沟沟里,不打算搬下来了?”荀母问道,完全不顾亲生儿子的叫嚷。
赵时贤停下筷子:“再等等吧,本来打算一辈子在那山上呆着,可是现在觉得没必要。”
“你这是真的完全变成o了?”筍父在一边问到。
赵时贤挠挠头:“也不是完全,我没有发情期也不会怀孕。”这话怎么说怎么让人尴尬。
干爹干妈相互看了一眼,心底下有了计较,当晚就把自己儿子叫到了房里。
“时贤现在是o了。”荀母看着儿子说到,“虽然和我们一开始想得不一样……”
“妈!你别说了,你们该不是想要我和时贤结婚吧?”浑身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荀母认真地点了点头:“以前娃娃亲的时候就想要你们结亲的,但是谁知道你们两个都是,但是没关系你们两个现在结婚结果也是一样的。”
筍礼求助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谁知父亲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儿子啊!你不知道我真的是太喜欢时贤这孩子了!你们结不成婚我还难过了很久,太好了现在你们还能结婚。”
筍礼耷拉下耳朵,这下玩大发了。
“你知道吗?我父母要我和你结婚!”筍礼在自己房间里踱来踱去,眼睛鼻子都快气歪了。“太恶心了!我要吐出来了。”
赵时贤一脸不在乎地操纵着手里的鼠标,直接爆掉了一个僵尸的头:“跟我结婚怎么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呀!”他突然捏起嗓子说到,“哎呀!小礼子,人家想要和你困觉嘛!”
筍礼听到这句话,立即抱起自己的双臂,帅了帅自己的脑袋,浑身哆嗦了一下:“妈的!你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赵时贤用右手娴熟地操控着鼠标,左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领子:“来嘛!今晚就和人家困觉觉。”
筍礼就跟得了怪病似的,整个人僵硬在一边,然后发抖得更加厉害了:“你牛逼!你厉害!为了独占我的床,你老人家也是拼了!”
说完硬是扯了条被子躲到客厅去睡了。
自己的身份不能透露,一想到性别已经从ga,赵时贤觉得也许自己可以换一个身份了。毕竟至今为止在还有o三性并存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起变性成功的实例,这件事本来就是天方夜谭。
☆、[十二]
“幸好我父亲和老妈没有跟过来,这破山路简直要人命好吗?”筍礼边走边嘟囔,本来就是山沟沟哪里会有好路让你走。赵时贤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往上爬。
“诶!你说呀!干爹干妈会不会也想我们结婚?我可不想烂在你手里……”筍礼嘴上停不下来。
赵时贤摸摸脸上汗珠,一时间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露出一个极致嘲讽的表情:“你以为我会想和你结婚吗?”他停了停,“谁不知道你性冷淡,我才要为你未来的妻子感到可惜。”
“我……性冷淡?”筍礼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你哪里看出来我性冷淡了?”
赵时贤嘲讽意味不变:“啊!你不性冷淡啊!那怎么对我这么甜美的气味无动于衷呢!”说完赵时贤自己打了个冷颤,这句话真特么恶心。
筍礼显然也被赵时贤的话恶心到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连忙把眼睛移开,难以想象两人要是真的结婚了,会不会发生什么夫妻不和的传闻。或者真的会被认为有病,不过,筍礼在脑子里想像了一下两人接吻的画面,一阵阵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还不如性冷淡呢!
这次上山,筍礼把自己的两个同事都捎上了,他们都是筍礼的好哥们,绝对不会出现出卖赵时贤的事情。其次,这山上指不定会出现什么狼虫虎豹,他和时贤两个人对付不过来。
两人和筍礼性格截然不同一路上都没有几句话。
赵时贤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带上父母离开这个村子,本来觉得也许自己要一辈子呆在这个远离凡尘俗世的山坳里,可是时间一长人的侥幸心理开始作祟,也许那个疯子根本就不会再去寻找自己,更何况辽阔的东北大地,足以让他和家人安稳过活。也许他要感谢那次经历,这样他就可以躲过政府,躲过郑叙凉的爪牙。自己的腿被简单治疗过,只是不能太剧烈运动,这骨头断断接接早晚得真的废了。
终于看见那条蜿蜒进入村子的羊肠小道,一层白雪覆盖,人的痕迹完全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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