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了,便扶著儿子後脑勺,让儿子把脸埋进自己胸怀。
炎育陵想退开,父亲竟更用力推著自己脑袋,另一只手还抱住了自己的腰,一身肌肉的父亲力气可不小,把自己箍得死死的。
“爸,你干嘛啦……”
“就疼你啊!给你畅快地哭一下,爸爸知道你害羞啦!”炎允赫呵呵笑了笑,低下头在儿子头顶吻了一下,再把手掌盖在儿子头上,轻而缓地拍著。
“我儿子那麽懂事,想去哪里念书,爸爸拼老命也会让你去。”炎允赫真想像刚才把小儿子举起一样把大儿子抱起来,他不担心自己抱不起,只是顾忌到儿子的脸皮,於是只能用言语来表达对儿子的疼惜了。
“你很老了吗?”叶雅在一旁噗哧笑出声。
“爸爸,哥哥去哪里我也要去!”炎育旗跳起来凑热闹。
“你先考上我念的中学吧。”炎育陵不客气地吐嘈弟弟。
炎育旗扁起嘴,他成绩马马虎虎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於是便扑到母亲身旁,抱著母亲手臂摇晃:“妈咪,我也要每天补习,我要念和哥哥一样的学校!”
“明天再说好不好?你们父子三人啊,可不可以坐下把饭吃完?这餐饭我花了不少精力啊!” 叶雅捏了捏小儿子脸蛋,再拿起自己的碗筷。
炎允赫松开抱著大儿子的手,见大儿子撇过脸把差点就要落下的眼泪擦掉,心下是又疼又怜,儿子挨了十几年的打,总算要脱离苦海了,今後应该能多些看到儿子的笑容了吧?
这餐饭炎育陵吃得很撑,父母一直在给自己夹菜,连弟弟也不服输,凑著热闹把自己碗里的菜叠高。想到以後考试得不到满分不用被打,作了错事或许还是会被骂但至少不用再受皮肉苦,炎育陵禁不住抿著嘴偷笑。
饭後,炎育陵帮母亲洗了碗盘,父亲便把他拉回房间,按到床上要给他上药。炎育陵坚持自己没事,父亲却强烈表示没得商量。
“育陵,爸爸要跟你来硬你也挣脱不了,别要爸爸费力了好吗?”炎允赫粗壮的手臂分别按压住儿子的背脊和双脚。
炎育陵被压得无法动弹,父亲可是健身教练,他怎麽可能斗得过父亲的力气?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一放松下来,父亲便把自己外裤给拉到膝盖以下。
“还是那麽肿……”炎允赫皱著眉,轻拍一下儿子背脊以示安慰,才把儿子内裤除下。儿子屁股上嶙峋的鞭痕比大腿严重,还泛著一层大腿上没有的红晕,看起来竟像是刚打不久。炎允赫暗想是不是昨天打得太重,竟隔了一天还这副样子?手上沾了去淤的药酒,一碰上红肿的部位,儿子就疼得颤了一下。
“忍著啊……”炎允赫边揉边安慰。
“爸!轻……轻一点……” 炎育陵已疼得说不出成串的话。
“要好得快就得这麽揉,再忍一忍。” 炎允赫虽不忍心,却还是得缓出一只手按著儿子背脊不让儿子乱动。
炎育陵真是苦不堪言,他屁股有好几道痕可才刚打不久啊!
炎允赫处理好儿子的屁股才来解决大腿,察觉冒了一身汗的儿子竟然已经没声,只是趴著喘气,暗忖这真的有那麽难忍?
“爸……”
“怎麽了?”儿子突然叫唤自己,炎允赫急忙停手,俯下身去看无力抬头的儿子。
“爸,我……明天应该……不能上课……”炎育陵吞吞吐吐地道。
炎允赫放心地呼出口气,往儿子额头弹了弹,笑道:“撑不住了吧?你这牛脾气啊,像极你妈!”
“嗯……”
见儿子连搭个腔的力气也没有,炎允赫收起了笑,给儿子穿上裤子,披上被单,要问儿子想不想熄灯时,发现儿子已经闭上了眼睡去。
炎允赫一回到睡房,妻子便询问儿子伤势。炎允赫先奚落妻子自作自受,才仔细报告儿子伤得怎样。
“老婆,你功力也太精湛,我看他屁股肿得像刚打的一样。”
叶雅由此得知儿子隐瞒了今天又被打的事情,心里顿时五味杂成。
炎允赫见妻子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想再落井下石,钻进被窝把妻子抱到身前,将鼻子埋进妻子浓密的秀发里闻著。
“老婆,我知道我就只会疼孩子,你那麽费心管教他们,我啊……其实还蛮愧疚的。”
“知道就好。”叶雅把手中的书放到床头上,转过身搂著丈夫。
“老公,我要是不小心又骂了育陵,你帮忙提醒我今天许下的诺。”
“太奇怪了吧!你给育陵定那麽多规矩都能牢牢记得,这麽简单的‘不打人’承诺也会担心自己忘记?”
“就说说嘛……”叶雅猛往丈夫怀里钻,双手抱著丈夫腰侧,若有似无地摩挲著。
炎允赫轻轻拉开妻子的手,跳下床往梳妆台跑去。
“等等……”
叶雅知道丈夫要戴套,便躺到被窝里等著,一边回想丈夫的话。
‘不打人’说起来真的容易,丈夫可不知道,她打了儿子多少次,就已跟自己说过多少次这样的话。她知道儿子很出色,比起一般少年,儿子对自己真的已很言听计从。有哪个处於叛逆年龄的男孩子会这麽规规矩矩地每一天都上补习课?有哪一个朋友越来越多的男孩子会愿意遵守严格的门禁?又有哪一个男孩子可以一星期只被允许玩一小时的电动游戏、看的书都要经过母亲同意、想要买任何东西都得得到母亲允许?
儿子小时候自己买一本漫画,挨打。
儿子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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