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终於停歇之後,身体已经无法动弹,用力呼吸一下,下身就疼得抽搐。“打完了吧?现在要跪,要站,还是要我滚?”炎育陵记得自己说了这话,当时是痛得想不到这样的措词有多危险,直到眼角余光瞄到静静躺在桌上的藤条被一只白皙的手拿起来,他才寒毛直竖,浑身发冷,用尽仅剩的力气爬下沙发,想扶著矮桌站起来,却被母亲双手架著让自己上半身趴伏在桌面。
“不准打我……”话才出口,藤条抽打又再度开始,炎育陵咬著牙撑起身子,却痛得无力挣脱母亲的压制。被打至了如此状态,就算想反坑也已没有能力,火辣的刺痛及钝痛一而再从腰部以下忙碌的神经线效率奇高地传达至大脑。裤子早已滑落到膝盖,大腿感受到浓稠液体流过的痕痒,可是血流再多又有什麽用?炎育陵死命就是不要哭喊、就是不要求饶,忍无可忍,紧合的牙缝间透出了心底深处埋藏多年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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