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育陵胸膛,见炎育陵退开後又要凑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扬手送上响亮的巴掌。
啪!
右脸颊一阵火辣刺痛,炎育陵皱眉瞪眼前的人,不屑地道:“装什麽矜持?”
啪!
右脸颊结结实实又挨了一下。
“嘶……”炎育陵把手背贴上火热的脸颊,踉踉跄跄後退了几步,靠在走廊另一面墙坐在地上,抬头对掌掴自己的人怒吼:“混蛋!你凭什麽打我?”
何幸恬涨红了脸,又气又羞,也很失望,她站起身准备要走,惊见走廊尽头有人拿著手机对著自己,很明显正在照相、或录影。
“喂!你不可以随便拍!”何幸恬慌张地跑上前,可那人也立即跑开,混入了人群,她正要追,双手被人从後抓住,粗暴地按在墙上。
“怎麽?不稀罕我?”炎育陵俯视背靠墙面对著自己的倔强女孩。
何幸恬双手被抓得很紧,她考虑著是不是要攻击炎育陵胯下,可又不忍心这麽做。
“喂!做什麽!”突地又有一人转进走廊,何幸恬哀叹倒霉,不知该如何是好?炎育陵是偶像,这样子被人看见後果可大可小。
“你给我……住手……”那人上前把炎育陵架开,何幸恬怕他会伤害炎育陵,忙道:“我没事,你别碰他!”
骆禾羽费力将炎育陵按著坐在地上,回头看向劝阻自己的女孩。
“他没对你做什麽?”骆禾羽问。
“没有!真的没有!先生,他喝醉了,你……”
骆禾羽没等何幸恬说完就呼了口气,“那就好,这位小姐,我是他朋友,他如果做了不礼貌的事,我待他向你道歉。”
听闻对方是炎育陵的朋友,何幸恬即放心,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对方刚才有人拍下了自己和炎育陵的争执画面。
骆禾羽的视线回到炎育陵身上,见炎育陵闭上眼没有动静,便叫了他几声,抬手拍拍他脸颊,确定他失去了意识。
“咦?”骆禾羽感觉炎育陵右脸颊热热地,而且好像有点肿,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摩挲。
何幸恬心虚,匆匆说了声‘那我走了’,就一溜烟离开走廊。
骆禾羽还是担心这女孩可能会到处说炎育陵一些不实……或实的事情,可先下的情况他无暇去管,吃力地把炎育陵扶起来,试图要扛在背上。
“我来。”
芦绍宗声到人到,轻易地把炎育陵横抱在手。
“你真快。”骆禾羽打从心底惊叹。
“我能慢吗?”芦绍宗无奈。
“对不起,我不该带他来。”骆禾羽打从心底後悔。
“会醉成这样,我想是他的自制能力不足。”芦绍宗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
“你别骂他,真的,不是他的错。”骆禾羽不确定芦绍宗和炎育陵的相处模式,无论怎样,他都不希望炎育陵被责怪做错任何事。
“呵。”芦绍宗摇头,语气中的无奈感也加重,“要是骂有用,我愿意试试看。”
目送芦绍宗高大的背影走出走廊,骆禾羽咀嚼著那句话。
普天之下,骂得醒炎育陵的人,除了韩封还有谁?
韩封究竟做了什麽,可以令炎育陵如此依赖?
想要得到炎育陵的依赖,唯一的方法,大概就是去做韩封会做的事吧?
“厦爷、叶家、录影带……”骆禾羽念著,不过此时一丁小点解决事情的灵感都没有。
“我应该不会死吧?”骆禾羽搔著头,颓然走回舞厅。
第六十章
动物一旦受伤,攻击性总会比平时激烈。它们会极力保持清醒,方能保护自己。
骆禾羽和芦绍宗不约而同皆领教过炎育陵的‘攻击性’,所以面对醉得乱七八糟、想‘攻击’人亦没有能力的醉猫,两人都觉得这或许是今天为止最幸运的一件事。
离开舞厅後一路每行驶不到十分锺,炎育陵就嚷著要下车吐,直到第四次已经吐得浑身无力,东倒西歪地轮流软瘫在身侧两人身上,辛苦得眼泪都流下了。骆禾羽看著心疼不消说,芦绍宗也不自觉产生了怜悯之心,抬手轻抚炎育陵抽搐的背脊。
“唔……”炎育陵酸软的手无意识地抓,抓住了芦绍宗衣角,身子便朝芦绍宗胸口倒下,“好辛苦……封哥我很辛苦……”语带哭音,像个受不了委屈的小孩。
结果还是韩封啊。骆禾羽失落地叹了口气,引来芦绍宗好奇的视线。
“应该吐完了。”芦绍宗心想现在不是满足好奇心的时候,谨慎地把双臂绕过炎育陵背部和膝弯,吸气缓缓站起身,壮硕的身躯稳定如一架提重物的机器,没有一点颤抖和歪斜。
芦绍宗把炎育陵抱到车後座放下便回到驾驶座,骆禾羽从另一侧门坐进後座,让炎育陵侧卧著,把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由於芦绍宗只一人开车来接,为了安全起见,骆禾羽便自荐同车帮忙照顾炎育陵。
“骆老师,”芦绍宗边开车边道:“我先把育陵安置好,再请我室友送您回舞厅取车。”
“不用麻烦,我已经吩咐助理来接我。”骆禾羽说话突察觉芦绍宗的话有些怪,疑惑地接著问,“室友?你要把育陵带回自己家?”
“育陵的家人来探望他,这时间回去怕会吵醒他们,而且育陵这样子让家人看见也不好。”芦绍宗语气平淡地道。
骆禾羽恍然大悟,猜到了炎育陵心情不好的原因,为了确认,他故作无谓地问:“母亲吗?”
“是的,还有他弟弟。”芦绍宗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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