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和巫婆相依为命居住了二十年的小木屋,再也不回去。”
炎育陵眨眼。
骆禾羽合掌拍手,“the end。”灿烂地笑。
“好烂。”炎育陵又低下头伏在膝盖上,只是稍微侧过了脸。
“有那麽烂吗?不如你说一个来听听?”骆禾羽用手肘轻撞炎育陵肩膀。
“我明白,我不是世上最不幸的人,我可以放开,只是需要时间。”炎育陵疲惫地道,不想去问骆禾羽是相信自己被母亲抑或是父亲虐待?反正都是亲人,本质上没有差别,父亲既然认了,他无力再去维护父亲,父亲是担心被舅舅找麻烦吧?好吧,那就成全父亲的懦弱,有何不可?
“五分锺很显然不够。”骆禾羽把手臂搭在炎育陵肩膀上,刻意压低嗓子道:“我今天状况也不好,你就给我个机会偷懒吧?好不好?好不好?”
炎育陵转过头来瞪,对骆禾羽的鬼马搞怪实在是很无奈,不耐烦地道:“随便你。”说罢要站起身,骆禾羽却使力压住自己肩膀。
“我有话跟你说。”骆禾羽语气变得严肃,“确切来说……是韩封有话跟你说。”韩封那时候在电话里说的话,骆禾羽一句都还没转告给炎育陵,不忍心啊!不过,见炎育陵这些日子那麽努力地学习坚强,虽然是过火了点,但或许已经可以接受韩封可能回不来的事实。
炎育陵激动地跪起身,双手抓著骆禾羽肩膀问:“封哥联络你?他在哪里?需要帮忙吗?”
“他没联络我,是两个星期前,他决定要走的时候要我转告你的话。”骆禾羽把跪得直挺的炎育陵稍微压低,按著他双肩,缓缓复述韩封说的每一个字。
车子,和t的事,炎育陵自己事後就知道了。
“……不要等。”骆禾羽模仿不出韩封说这话时的哽咽,但其中的不舍,他相信炎育陵感受得到。
“不可以。”炎育陵强忍泪水摇头,“我等。”
炎育陵痛苦的样子让骆禾羽开始後悔,自己潇洒过活了那麽多年,似乎不曾有过像现在这样揪心得难以呼吸的状况。
“他说……他没有……”骆禾羽暗骂这韩封真残忍,这最後一句话说了要叫人怎麽不等你呢?
“没有不要你。”说一半不说一半才更残忍,骆禾羽硬著头皮接下去。
“真的?”
“其实我电话有自动录音……”
“我要,给我……”炎育陵伸手去掏骆禾羽全身上下的口袋。
“电话在我办公室,一会儿拿给你!”骆禾羽抓住炎育陵的手,看见炎育陵已泪流满面,晶莹的泪珠悬挂在下巴,抿著的唇颤个不停。
“哦……”炎育陵不想在骆禾羽面前失态,可忍耐哭泣已经失败,他只能尽量不要显得太焦急,垂手跪坐下来。
“韩封很在乎你。”骆禾羽小心翼翼地道:“所以你必须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懂吧?”
“懂……”炎育陵点头,哽咽。
骆禾羽觉得自己听见了心脏碎裂的声音。唉,报应。他叹,趋向前很慢很慢地把炎育陵搂进怀里。
炎育陵没有躲避、没有挣扎,那温暖及不上韩封,可韩封信任了这个人,要这个人传话给自己,所以……没关系,就任由这个人抱一阵子吧。
“那……我去通知你的助理,电话录音我电邮给你吧。”骆禾羽很快就松开炎育陵,站起身。炎育陵对自己的有所保留他还是感觉得到。
炎育陵点头,扶著墙站起,心想骆禾羽不至於把刚才的事到处说,便不多说什麽,道了声谢便离开录音室。
回到宿舍,时间还没到半夜十二点,是两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这麽早结束工作。
炎育陵如往常般第一时间用新买的id检查电邮,下载骆禾羽寄来的邮件副档时,开始写今天工作的流程和细节,他每天都会写,而且不止写一次,最高纪录是一天内写了十八次,寄给韩封和路卡的共用私人信箱。
“育陵。”瑞哲在房外敲门。
“拿进来。”炎育陵应道,心想瑞哲应该是要叫自己吃晚餐。
瑞哲推门进房,把一个信封放在炎育陵手边,“这个……是你母亲……”
炎育陵眉头一皱,拿起信封就扔进纸篓。
瑞哲不敢劝什麽,默默走出房间。
炎育陵把邮件寄出後,发现下载居然中断了,便点击重新下载,等待时看了眼纸篓里的信封,终究还是好奇,便捡起来打开。
信封里是片光碟。
炎育陵开启手提电脑,放入光碟,再点进光碟里的文件夹。母亲觉得写信可能比较难博同情,所以录音或录影吗?他心想。
文件夹里都是图档,预览图太小看不清楚,炎育陵便点击放大。
“育陵,你的饭盒……”瑞哲正巧又进来。
“出去!”炎育陵猛地站起身挡在电脑前,抬手指著门外厉声吼:“没有我允许不准进来!”
瑞哲旦觉冤极了,完全没概念怎麽踩著了老虎尾巴?出门时因愤怒而特别用力关门。
炎育陵转回身坐下,接著看光碟里的图档,但只看了三张就看不下去。
图档都是自己遭霍瑶手下的调教师凌虐的视频截图。
“不能慌……”炎育陵提醒自己,自己现在没有求救的对象,必须坚强。
检查信封里没有其他东西,炎育陵当机立断,拨打电话给母亲。
电话响了两声便接通。
“育陵,是你吗?”母亲热切地问。
“你是谁?”炎育陵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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