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领。”
骆禾羽等在一旁直到韩封挂上电话,问道:“你会跟去?”
韩封先确认所处的茶水间外无人,再把拉门关上,“不会。”语气平淡地答了句,突地出其不意地掖著骆禾羽衣领往上提,再推至墙上。
“我可以很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警告你。”这会的语气已和之前不同,自自都透著危险气息。
“咳!喂……你……”骆禾羽被掐得透不过气,但直觉告诉他──还手是此刻最愚蠢的做法。
“但是我不能保证,每一次警告你的态度和方法都会和上一次一样。”韩封靠上前,换了力气比较大的右手,将骆禾羽提得双脚离地。
“有话……好好说啊……咳!”骆禾羽使力要扒开韩封的手,但那五根指头硬得像钢铁所铸。
“除了工作,我要你和育陵维持最陌生的距离,育陵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个人特别重隐私,要是闻道身周跟著企图探听消息的狗,很抱歉,我想我会犯下虐待动物的罪行。”韩封说完就松开手,骆禾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坐倒,还好及时扶住了墙,大口喘著气。
“好……在我……弄明白你为什麽觉得我会对刺探他人隐私有兴趣之前……我要澄清……”骆禾羽深吸口气,站直身,一字一顿续道:“我来这里的途中遇到育陵,他问我,有没有办法订到餐厅的贵宾厢房。”
“所以,你期待我道歉?”韩封环臂在胸前。
“不──敢,我哪──敢啊?”骆禾羽表情夸张地摇手否认,微笑著接道:“除了这件事,我还想澄清另一件事,我比较希望和育陵一直都是朋友,或老师与学生的关系,比这更亲的,就免了。”
韩封不为所动,只是挑眉。
“就是说我不会跟你争,你可以少发些怒,有助延年益寿啊!”骆禾羽伸手去拍韩封肩膀,结果被韩封粗暴地扫开。
骆禾羽无奈地摊手:“真是不公平,那个‘爸爸’可以跟儿子吃饭,这边这个连多说两句话都要被警告。”
“你不要以为我在担心你们任何一人会把育陵抢走。”韩封恢复冷酷的态度,“如果你们有本事保护他,不让他受伤害,我不介意放手。”
这回轮到骆禾羽挑眉。
“很可惜,你和那大块头本身就是足以伤害他的利器,你不敢和他相认,可见你有自知之明。”
“嗯,你说得对。”骆禾羽点头,对被看穿了这点有些不服气。
“你说过的话,我会记得很清楚。”韩封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侧身绕过骆禾羽走向拉门,“不要想反悔,你想象不到你会为此付出什麽代价。”
待韩封离开,骆禾羽倒了杯水清清干燥的喉咙,踏出门还看到韩封的背影在走廊上,便大声道:“那你自己呢?难道你就很安全?”
韩封驻足,却很快就继续往前走,没一会儿便消失在转角。
“道上有名有势的韩封韩老大,你真以为媒体会对你不感兴趣?”骆禾羽不屑地哼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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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对意大利人来说是一家团聚的重要时光,一顿饭通常要吃上至少三个小时,所以道地的意大利餐厅便会保持这种传统,上菜间隔很久,让客人在餐桌上有充分的时间交流。
“……於是就和my签约,刚开始辛苦死了,有上不完的课……”炎育陵滔滔不绝,向父亲诉说自己出道前的训练和出道後的各种经历,他说得仔细,很多细节连弟弟都没听过,一直到服务生端来最後一道甜点,还只说到偶像剧杀青那时候的事。
炎育旗此时心挂著找最佳时机要求哥哥和母亲见一面,表现得便没有之前在酒店听哥哥说故事时那麽雀跃。炎允赫的心事就更复杂了,他答应了韩封要亲口告诉炎育陵今早报纸的新闻,但是一顿饭都要吃完了,他还在心里斟酌著最适当的说法。
炎育陵像在表演脱口秀,一个人不停地说说说说说……说累了就停下来解决餐盘里凉了很久的食物,刻意加快进食速度,喝光杯里的饮料,擦干净嘴巴,又开始兴致高昂地继续中断的话题。
炎育陵害怕父亲和弟弟的沈默──怕他们无聊;也害怕弟弟欲言又止的小动作──怕弟弟突然说要回家; 更害怕父亲若有所思的神情──怕父亲觉得自己在做不三不四的工作。他努力维持开朗的语气和轻松的表情,但其实无时无刻不在紧绷著神经,一旦观察到父亲露出些微类似不耐烦的样子,就马上思索自己说错了什麽,并在脑海里迅速重新规划接下来要说的事。
三两口解决掉精致的招牌tiramisu,炎育陵突感胃部一阵抽痛──吃得太急,也太压力了。他禁不住皱起眉头,为了掩饰,连忙起身借口上洗手间去。贵宾室隔壁有专用洗手间,炎育陵进去後就把水龙头转开,希望用水流声掩盖其 他声音。他蹲到马桶前,毫不犹豫就把手指深入喉咙去掏,很快就引起呕吐感,把不久前吞下肚的tiramisu都吐了出来,再掏,便把主菜的配菜芝士饺也吐了,总觉得胃还是胀胀地很不舒服,又拼命地收缩腹部干呕,终於把牛排和前菜和著红酒一并从自己肚子里丢到马桶里去。
炎育陵浑身无力,扶著墙壁站起来时一阵头晕目眩,又靠著墙壁坐下,揉了会儿被自己折腾得稍微直起背就抽痛的胃,咬牙站起来,到洗手盆前洗把脸,漱漱口,整理一下头发,对著镜子绽开完美的灿烂笑容,才放心回到餐桌前面对父亲和弟弟。
“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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