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衍怀里的小愆期好奇地睁开眼,绿色的眼珠在黑夜中如同两颗大大的宝石,亮的不可思议。
卫衍,“我也是。”
卫衍,“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跟你一样,让我有一种一眼心动的感觉,嗯,怎么说呢,或许应该感谢你开了那家店?”
陆友菁,“也许吧。”
卫衍,“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陆友菁也学起了他,“你猜?”
卫衍失笑,“我不猜,一定是的。”
“喵喵。”我猜我猜。
卫衍顺了把它的毛,“你看,连它都赞同我。”
陆友菁在夜色中翻了个白眼,“少来,他是在说你自恋呢。”
卫衍,“才没有,小愆期,对吧?”
小愆期依旧很给面子的把头转过去,不理他。
“滴。”按下车钥匙,小愆期被放到后座上,陆友菁坐进车内后,卫衍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不急着发动,卫衍的眼神像勾了魂一般,定定地看着他。
陆友菁系好安全带,对上他的视线有一瞬间愣神,“看我干吗。”
“你好看啊。”卫衍自然地答道。
“噗通、噗通。”漆黑狭小的车内,心跳声像被放大一般,格外地清晰,不受控制的频率,借着夜色的掩护,陆友菁此刻的脸红也无人发觉,他在心里想着:明明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会有心动的感觉。
没被安全带限制的卫衍唇边搭在他耳旁,吐出的话语一字一句地砸进他耳内,“怎么办,看了这么久,还是没看够呢。”
陆友菁拼命眨着眼,突然想起,“你不是夜盲吗?”
旖旎的气氛瞬间消失,陆友菁甚至有些懊悔自己的不解风情,懂了为什么要说出来,咦,天呐天呐,要被自己蠢哭了。
卫衍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但你的脸早已印到我的脑海里。”
所以,只要想象一下就好了,没必要看啊。当然,陆友菁很聪明地把这句话藏进了嘴里,没说出来。
总之,这还算是一个温馨的夜晚,嗯,卫衍自我安慰道:一定是。
☆、大危机
周三,是一个卡在中间最尴尬的日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周末还远,上班又没上几天,往往是人效率最低下的时候,这一天,对于大部分来说都是深痛欲绝,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热辣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在外,密密实实,不留丝毫缝隙,从空调吹出来的冷风使周围环境变得十分舒适,但很可惜,过于优适的状态并不能激起人的奋斗欲,反而让人不免想沉浸于此刻,往椅子上一靠,盖件外套,感受着时不时吹来的凉风,昏昏欲睡。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惊醒了原本在椅子上即将进入梦乡的卫衍,他清了清嗓子,把衣服扯到腿上,说,“进来。”
原来是刚从t市回来的张靖义,他朝卫衍点了点头,“老板。”
见到是他,卫衍便不觉得奇怪,还以为又有什么工作要塞进来了呢,他用下巴指示对面的凳子,“嗯,坐吧。”
卫衍,“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吧?”
张靖义挠了挠脸,开口道,“老板,不知道陆家,这算不算是发生了一件事呢。”
“陆家?”卫衍手中的钢笔抵着桌子,“先说来听听。”
张靖义整理了下思绪,而后用尽量简单的语言阐述道,“陆奇,也就是陆先生的表弟,前一阵子向家里出柜了。陆奇的父母认为是陆先生带坏了自家儿子,同陆父陆母看不过,为了维护陆先生,陆父甚至还同自家大姐吵了一架。”
钢笔摁在桌面的力道瞬间加重,卫衍囔囔道,“这是好事啊,看来,这么久了,也不是没效果嘛。”
“那你这次回去,再接再厉。”卫衍嘱咐道。
张靖义握紧了手,“是。”
(私聊)
愆期:友菁友菁友菁。
匪我:怎么了?
愆期:没怎么,就是想你。
匪我:哦。
愆期:你不想我吗?
匪我:店里忙,先不跟你说了。
愆期:= =
果然,相处久了,友菁就不再是当初那个容易害羞的友菁了,现在两人的日常与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倒过来,几乎都是卫衍死乞白赖地贴上去,然后陆友菁反应平淡,要不是知道他其实就是这个性子,卫衍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变心了。
十一点半,准时下班,卫衍刚期待着一会儿友菁的到来,结果一条短信给他的满腔热情泼上了一盆冷水。
(短信)
友菁:我中午有事,就不过去了,你自己找个地方随便吃吧。
卫衍:哦。
友菁:乖啊。
不知不觉中被当成小孩对待的卫衍只能含泪去了好久没光临过的员工食堂,饭太硬,肉也很少,菜色单调毫无新意,汤和涮锅水的味道差不多,卫衍全程黑着个脸,弄得食堂的工作人员提心吊胆:老板这是视察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他们好准备准备,这下老板要是不满意,他们会不会被炒鱿鱼啊。
还好,卫衍并没有迁怒于食堂,只是在下午化悲愤为动力,努力工作,争取今天早一点回家。
不知不觉又度过了一个工作日,他尽情地伸了个懒腰,周三都过去了,周末还会远吗,简单地收拾好东西,刚推开门,便看见同事们一股脑地站在他办公室门外。
“生日快乐,老板!”
“y”
“呜哇!”
好几筒节日礼花朝卫衍身上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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