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这样安排
可好?」
李健承妙语如珠,让李国雄那口被硬生生抑下去的怨气都消了。他终於释下
怒容,没奈何地又叹了一声:「唉,爸爸老了,总不够你说……健承你怎说怎好
吧。」
李国雄万般不舍,临起来时还是贪婪地在士铭赤裸的身上好好摸了一把,捏
了捏他健实的屁股说:「士铭我的儿,爸始终都是最疼你的,别要再跟爸爸顶撞
了,爸会难过的,你知道吗?好好听大哥的话,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找爸
爸,让爸好好疼你……」
李士铭就像李国雄所说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半句话都不敢说,心里只希
望那只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能尽快离开,之后的事,之后再算。直至目送李国雄离
开了地下室,他才敢大大松了口气,然后冷汗便一直往外冒。可这口气放不下一
会,他人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大哥还在。
送走了李国雄,李健承脸上那讨好的表情就马上消失不见了。他悠然地舒了
舒活筋骨,就当李士铭根本不存在一样,看上去也不怎高兴. 大哥交代的几小时
「功课」中,已因他多次出状况而令大哥一次又一次进来责备。李士铭当然不敢
在这里奢求大哥放了他。要他在这片令人难受的沉默中被胶住,他倒宁可……大
哥再加重他的惩罚. 李健承好像看得清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他缓缓蹲了下来,
那冰凉的手指掠过士铭耳畔,拨开他腮边的发丝. 手底里尽是温柔,可一开口,
却是一种叫人心寒的冷嘲的语气:「怎么不说话?平时的话,你不是该会死命地
拉着我的裤管求我放你吗?是不是你现在心里都在咒骂着我坏了你好事,都没心
思求我了?」
李士铭已有气无力,却是不禁冲口而出:「……你为什么会来?」
「你当然不想我来。要是我再来晚半步,恐怕你已经跟着爸逍遥去了。」
……说谎……
他大哥不是不知道自己最讨厌……最讨厌就是和父亲那样的关系……他也不
是看不见,刚才爸爸在对他做着什么……再说六小时的时限还未到,其实他又何
需特地走过来?由得爸爸带他走,不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了吗……
别告诉他……大哥是来救他的。
别告诉他,他在房里看着闭路电视,看到爸爸私自玩弄他的身体,终於於心
不忍。别告诉他,在他心里,他李士铭是只属於他一人的,姑勿论他视自己是什
么,是一个人也好,弟弟也好,玩具、废物都好,总之,他是他一个人的、谁也
不能乱碰的……
不由得在李士铭脑里盘旋,害他在心中窃笑不已。那种笑泛了出来,苦涩的
挂了在唇边。
他有病。
他有病啊,要不是有病,他到底还在这里妄想什么?他根本最清楚,大哥来
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想让人玩坏他……重要的商品………
已经过了十一小时以上了,在情欲与尿意的摧残下,李士铭变得神智虚浮,
身子酥软如棉絮,每寸肌肉都禁不住地在颤抖。在每一次惩罚的尽头李士铭都以
为自己会就此坏掉,但就如他所知道的,李健承不会让他重要的商品坏掉。那冰
凉的手指开始在士铭身上来回抚摸着,不够数下,士铭便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
身子也为着情欲的来临而颤栗。ròu_tǐ是如此受落,可李士铭是清楚知道,李健承
只是在……「检查」他。
现实中那十根手指,远远比不上幻想中的来的热情。这种不带情感的温柔,
比起用鞭子狠狠打他,来得更残酷。李士铭无法抗拒地感受着李健承那修长的手
指游过自己的皮肤,来到他腹间,他手掌在那处微微一按,只那么小的压力就足
以叫士铭直觉得膀胱快要爆破,教他难受得像脱水的鱼一样扭动。尿意都变成了
钝痛,牵扯着快感。使那可怜的阳根像在垂死挣扎一样作出了微小的跳动。
「哈呜……」
李健承就像根本听不到他的呻吟般,手慢慢游到他股间,在停下了的震荡器
上,轻轻敲了敲。这才徐徐说:「已经没有在震了,怎么还能一直硬着?」
李士铭抿了抿唇。在心里迳自回答:因为那是大哥的命令,因为他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地想着大哥来引来情欲,没有选择地达到预高潮……
「让自己勃起时,你脑里都在想着谁?」
李士铭听罢便下意识抬头看向李健承,心里的怨恨几乎都要吐露出来了。他
还问来干什么?他知道的,他根本是知道的……他不就是因为知道,才要用那样
的手法惩罚自己吗?
最后,李士铭还是没有回答,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撇下头低声道:「……想谁
也好……」
「你好像还未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惩罚你。」
李士铭稍为回了回神。难道说,大哥是在惩罚自己……
……爱上了他吗?
哈……哈哈……
是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大哥可得要惩罚他一辈子,直到他死掉
呢……
倒不如,现在就杀死他好了……那双温柔却残忍的手,不如现在就来掐住他
的脖子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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