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时,九衣这才松开了手指,看着正在干呕着想要将那个味道香甜,但外表可怕的药丸吐出来的舞夏贤,九衣突然邪魅的一笑,眼中闪着异常的神彩,然后极为阴森的说道。
“这是食心蛊,专门用来控制中蛊之人的行踪 ,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的身影,此蛊没有解药,若是你想强行将蛊虫逼出,那么我可以保证,你腹中的虫子,一定会将你身体内的血肉和白骨咬得一点也不剩,最后七孔流血,哀嚎而死!”
九衣说这话时的表情别提有多恐怖了,那一刻,舞夏贤真的信了九衣给自己下蛊的事实,连忙保证自己会乖乖的,不闹事,不惹祸,等九衣回来,一定把那个男人给带出来见他,在一系列的作保证之后,九衣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当那道血色的身影突然消失后,舞夏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家的九衣会是个这么可怕的男孩呢,动不动就杀人呀,动不动就下蛊,七孔流血很好玩吗?哀嚎而死很有趣吗?简直比墨雨还暴力,比卓清语还专、制。
看看地上睡得正香甜的尹大师兄,再看看已经空空如也的篝火旁,舞夏贤表示对九衣的此种行为相当不满!光给自己下蛊,怎么不给地上这头睡死了的尹大师兄也下一个呢!一切都是由这个扫把星而起的,凭什么自己这边提心吊胆的,而他却安安稳稳没病没灾的睡了个两三天!
看来自己应该直接把他往荒草地里一丢,任凭某位坑人不利己的大师兄自生自灭!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结尾,却发现情节越铺越开,于是欢快的接着写吧。
☆、北疆出奇葩
虽然已经对尹大师兄深恶痛绝,但舞夏贤实在不能放任某人死在小树林里,于是背着尹唯秋在荒无一人的野地里继续走了两天。
本想回到如意楼的那艘大船,但舞夏贤很明确的发现自己这又作死的迷路了,又渴又饿又累又热的情况下,两辈子都没吃过这种苦的舞大少,直接撂包袱不干了。
将尹唯秋随意丢在大树下,而自己找了片阴凉处,闭上眼打算就地小睡会,可这一睡,却是再次令自己失去了意识。
果然又到了变身的日子么……
又是那身衬衣西裤打扮的舞大叔其实是被一阵砍柴声吵醒的,摸摸自己满头杂草般的短发,再摸摸自己胡子拉茬的下巴,没错,是自己的身体。
四处打量下,是座木质小平房,房子里各家具都有,桌面上也是盆子罐子碗,看样子是户人家,再加上外面传来嘈杂的砍木头声,舞夏贤已经能肯定自己一定是被小树林里的某个家庭给救了。
于是站起身来,把衣服拍拍平,舞大叔就想走出去感谢一下好心人,可刚起到门口,便迎面碰上了一名五大三粗猎户打扮的男人,个头和舞大叔差不多,但手上的肌肉,别提有多恐怖了,整一个人型碉堡。
“你醒了啊,早就跟我婆娘说了,你没事的。”猎户是个爽快人,见舞夏贤没事,就用力拍着舞大叔的肩,爽朗的笑道。
舞夏贤感激的点点头,刚想问问对方有没有吃的呀喝的可以填填肚子,可打从门外又走进来了一粗布衣服的……女人?长得是挺漂亮,但怎么看也是个男人吧,不知道他又是谁。
“这是我婆娘,哎呀,刚刚忘了跟你说,你那兄弟大概是中了什么魔怅,一直昏睡不醒,怎么叫也没用。”猎户一把拉过刚走进来的漂亮男人,不顾对方尴尬异常的神色,相当豪爽的向舞夏贤介绍自己的“婆娘”,舞夏贤看得眼睛都直了,原来猎户是这个么豪迈的汉子!至于尹唯秋怎么样也弄不醒的事实,当相不小心的就给遗忘了。
其实对于恩人的性取向什么的,舞夏贤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两个人直接坐在了屋子里聊起了天,舞夏贤把自己的来历掐头去尾的和壮汉猎人当故事似的随便讲讲,而那名孔武有力一看就非常凶猛的猎户聊起自己来,这话中的内容可不像他外在表现的那般粗犷,粗中有细什么的这都是简单的,有些话他根本就是含糊混过。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对于对方的不想说,舞夏贤也懒得去想,除了身份之后,舞大叔和那个汉子聊的还是挺投机的,而那个长得不错男人,他倒是意外的贤惠,给两个大爷们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扫扫地擦擦桌子没多长时间,连一桌子饭菜都给弄了出来,这味道香的,把饿了好几天的舞夏贤勾得口水直流。
眼看就到了吃饭的时候,在昏暗的油灯下吃块野味,喝口小酒,这日子别提有多悠闲了,舞夏贤看着眼前正在秀恩爱的两个男人,自己心头啊也不免想起了自家美人们,要是他们现在在身边就好了,说不定也能像前面两个人一样,为自己剥个野果,倒杯谷酒,边吃边摸两把,调戏调戏。
说到底,这都是尹唯秋的错!睡死他得了!
可惜想好是美好的,现实是……就在舞夏贤准备洗洗睡了,不要再当人家小两口的电灯泡时,那个穿得粗布衣服,依旧掩饰不了他俊美容颜的男人,居然一个人偷偷的找上了舞夏贤。
“你那个同伴,他怎么样了?”那人的说话的声音和他贤惠的性格简直是一模一样,别提有多温柔了,难怪猎户这么钟意他,要不是名草有主了,舞夏贤都想勾搭一把。
虽然很不想讨论尹唯秋的问题,但也不好当面拂人家面子,人家这也是好心不是,于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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