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这个外来宇宙文明是何时来到地球,如何来到地球,为何来到地球的?它像是来者不善的侵入者,可偏偏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暴.露在公众视野下,连黑衣组织、fbi这种庞然大物也毫无知觉,它是怎么做到的?它有什么目的?像桃矢那样的“牺牲品”又有多少呢?
第四,就是那个神秘的幕后之人了。一个把自己身份掩饰得那么好,甚至连手下都对其一无所知的人,他真的会让桃矢继续活着吗?换句话说,桃矢的实验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做的,远离他们的掌控那么多年,为什么他偏偏这个时候下达“清除失败品”的任务?
莫非这些年来,桃矢还一直生活在他们的监视下?
第五个疑点,也是最要命的一个疑点。作为c,ao控实验那方,幕后之人必定知道以桃矢的体质,一旦触发体内的其他魔法能力,便会受污染源之力侵蚀而死,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派人杀他,暴.露自己?
“难道……你是故意的?”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琴酒托腮喃喃道。
“聪明。”
突如其来的醇厚男声含着些许笑意,乍然响起。与此同时,一直藏在琴酒口袋里的小绿飘了出来,周身蒙着一圈浅青光晕浮在半空,光线缓缓抽长,逐渐化为一道略显虚幻的人影。
绿色长发柔顺地披散于身后,细碎的刘海半掩着j-i,ng致容貌,狭长的凤眸也泛着浅淡的盈盈绿芒。沿鬓角两缕长发而下,他身形高挑,胖瘦合宜的身材包裹在利落的白色修身工作服中,从脖颈到脚尖,每一寸肌理线条皆恰到好处,五官与身材比例完美得找不到一点瑕疵。
他随意往琴酒身前一站,便是高贵雍容,优雅卓然的贵公子般的气质,即使头部被绿光笼罩——那是原先属于小狼的绿帽,小绿的载体。
见到这道虚影,琴酒瞳孔一缩,抓起木箱便往后退了两步,差点直接掏出水枪给他来一发“爱的洗礼”。
“放轻松放轻松,别紧张,我没有恶意。”青年耸了耸肩,微翘的眼尾飞扬出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魅惑,所幸不显y-in柔,“你看,我以小绿的身份呆在你身边那么久,不也从未伤害过你吗?”
“你给了我一个出手的理由。”琴酒开启了木箱一角,笑意浅浅,绯色唇角弯起看似柔和的弧度,与眉宇间快速蔓延的冰雪对比鲜明,越发衬得后者寒凉刺骨。
“真的不想听听我要说的话?”青年双手一摊,无辜地眨眨眼,“或许可以解决你的一部分疑惑哦。”
琴酒的手探入巷子,指腹抚上枪柄:“我最想知道的,是你们到地球来究竟有何贵干。怎么样,能说吗?”
“啊,当然可以,不过得换种方式说,而且,我说不定还能顺便与你做个交易。”青年头顶的绿光更浓郁几分,将本就是青绿的发色染得色泽愈加浓烈,“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在桃矢身上做了什么实验?”
“你不想……救他吗?”说到此处,他稍作停顿,放沉了声线道,尾音勾挑出诱惑的笑意,不断散发着不合时宜,不合性别的魅意。
都说世上绝大部分人是双x_i,ng恋,若是换了其他心志不坚的人在此,哪怕是男人,也会因他字里行间举手投足的蛊惑之意而动摇,可惜他碰上的却是琴酒。
在琴酒这里,青年的媚眼只能是抛给瞎子看了,因为他完全没有接收外在诱惑的神经。他只要认准了一件事或一个目标,便会毫不迟疑地前进,途中纵有姹紫嫣红万千风景,也全然与他无关,更遑论这种最低级的蛊惑。
虽说方法不对,可青年说的话倒是正中琴酒心意。他毕竟是个追求完美之人,那份尚且处于草稿阶段的报告太简单了,即使勉强可以交差,他自己看了也感觉不舒服,如果有更多情报可以往上写自然再好不过。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救桃矢的方法,前提是青年没有拿他开涮。
这样一想,琴酒松开了扣在扳机上的手,语气缓和几分,神情也y-in转多云:“交谈之前不是应该先做个自我介绍吗?”
青年狡黠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妥协,施施然抖了抖袖子:“我叫……呵,我的地球名字是梨子,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人——被你俘虏的那个外来宇宙文明成员的主人。”
果然。
琴酒其实隐隐猜出了他的身份,就等着他自己承认呢,现在听他自报家门,并不意外地偏开目光微微一笑:“说说你在桃矢身上做了什么实验,以及救他的方法吧。”
“你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不是应该先问我为什么以小绿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吗?”青年笑眯眯说完,自己又皱了眉,“啧,我叫梨子,不是什么小绿,这个名字实在有够难听。”
“没必要,我不感兴趣,反正等你说完这个身份就会消失。”这次,琴酒把水枪从箱子里抽了出来,调成“战斗”模式,最低档威力,“我没什么耐性,你有话最好赶紧说。”
青年撇撇嘴,敛起举手投足间的无形蛊惑,叹了口气:“唉,听起来好像我上赶着给你送解释一样。算了,既然是交易,总有一方要稍微低头,我就委屈自己做低头的那一方吧。”
夸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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