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苏显自以为的打一棍子给一个甜枣,其实并没有收复那个单灵根的女娃娃。女娃娃见苏显背过身去,立刻就冷了脸,目光冰冷的瞪着苏显的后背。
沈诺看得好笑,他回头再看另外两个双灵根的弟子,却见他们两人,女娃娃立在飞剑上苦苦撑着,一句话都不肯求饶,而另一个男娃娃,也硬撑了一会,见实在撑不下去,他只能拉下脸来,对带着他的那个筑基修士说些什么。
沈诺没有了修为,自然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
白屏儿忽然传音给他:“那个男娃娃到时聪明,他说他叫李远,愿意在入内门之后,将他第一个月的门内月俸分一半赠与带他的师叔。”
沈诺一愣,就见李远也被保护了起来,不必在飞剑上受刺骨寒风的相扰。
众人行至分宗时,外门弟子没有一个受伤的,他们都被护得好好地。内门弟子里,沈诺和三灵根的男娃娃没有受伤,单灵根的女娃娃和李远脸颊被寒风刮伤了,并无打伤,而那唯一一个没有任何防护、一直自己硬撑着的女娃娃,她的外衣已然被寒风吹破了。
可尽管如此,她依旧没有求饶或者求救。
分宗近在咫尺的时候,沈诺看了一眼那个一脸坚毅的女娃娃,心中叹气。
“啊!”
那个女娃娃忽然掉落飞剑!
她是天元宗分宗刚刚招收的弟子,自然是立刻被载她的那一位筑基修士捞了起来。筑基修士将她一捞起来,就放在了外门弟子的那一边。
女娃娃却抓着那个筑基修士大声道:“你是故意的!刚刚要不是你的飞剑倾斜了,我不会掉下来的!”
那筑基修士一把甩开了女娃娃的手,轻蔑的道:“区区一个外门弟子,就敢对筑基期的师叔这样说话,待你拜入山门,可要好好学习学习规矩才是!”
女娃娃脸色惨白,沈诺已经不看她了。天元宗的这项门规,或许在初期的确是用来考验弟子的毅力的,可是时过境迁,显然那些一心守着老法子已经是不管用了。
他和那个三灵根的娃娃自不必说,各自都可以护住自己。
而单灵根的女娃娃,她虽然资质出众,却依旧被苏显给了个下马威,她虽然不服,可还是表面顺从的受着,并且适时的示弱了;而李远,他是双灵根,资质在内门弟子里不好不差,又是男子,作那种娇柔姿态显然不管用,他或许也不是不能坚持,可他还是示弱了,并且以利诱之,纵然手段低劣,可他现在却是正正经经的内门弟子,而那个一脸执着的女娃娃,却直接从内门弟子沦为了外门弟子。
孰对孰错,可见一斑。
白屏儿叹气道:“可惜了。”她看着那个女娃娃,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一心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去闯荡一番。
沈诺道:“那倒未必。”这么个牛脾气,在自己家里就算了,出门在外,还是在眨眼间就生死变幻的修真界里,显然是要吃大亏的。让她在外门里磨一磨脾气,也未尝不好。
白屏儿若有所思。
过了片刻,就有执事堂的师叔来接内门弟子了。
这位师叔姓庞,他的身体也胖乎乎的,一点都不像其他修士那样仙风道骨。
庞师叔点了点人数,一看少了一个,立刻笑呵呵的道:“嘿,少了一个正好。我恰好就让人收拾了四个房间!原本还想着你们其中要有人挤一挤的,现在看来……倒是我有先见之明了!”
四个新弟子都不算笨,皆低着头,不肯接话。庞师叔觉得无趣,带着他们上了他的飞行灵兽,正在半空中时,这庞师叔忽然摸着自己的肚皮道:“对了,我刚才是不是忘了说了,乘坐我的飞行灵兽,一次要收两块下品灵石的!”
众人:……
李远乍着胆子问道:“敢问师叔,是每人两块,还是一共两块?”
庞师叔笑的褶子都出来了:“当然是每人,每趟!”
众人无法,只好都同意了。只是沈诺还有那个三灵根的修士,身上虽然还有些灵石,此刻却不见他们拿出来,只道一会领了第一次的月俸就给灵石。
庞师叔立刻就满意了。
不到一刻,一行人就到了执事堂。庞师叔先领着四人去领身份玉牌。
身份玉牌是门内弟子的象征,有了身份玉牌,才可以在门内大部分地方自由出入。同时在门内接任务,领月俸也是凭借身份玉牌。若是没有的话,就会被视为其他门派的外人,自然就没有任何福利了。
只是这身份玉牌千好万好,就是需要弟子奉上一滴血,供以辨认。
其余三人都很快滴血领了玉牌,沈诺稍稍一犹豫,也只能滴血到了玉牌上,从此真正成了天元宗分宗的内门弟子。
领了玉牌后,庞师叔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几人去领月俸了。
内门弟子第一个月的月俸是一个大约有一间内室大小的储物袋。储物袋里装着四套内门弟子的道袍,皆是低阶法器;一瓶聚灵丹,共十颗;一瓶辟谷丹,共三十颗;一卷地图,照顾到他们还没有开始修炼,这地图都是纸质的;另外就是二十块下品灵石,还有金银若干。
四人刚到手的灵石还没有捂热,就被庞师叔各自索要了两块。
庞师叔拿了灵石,就大笑着离开了:“你们手上也有地图了,自个儿去找住的地方吧!师叔我就不奉陪了!”
众人一阵无语。
沈诺打开地图,看了半晌,才知道这处的分宗,也是仿造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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