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拆散一对至死不渝的爱人,而且会破坏儿子这辈子的幸福。
所以周衡必须给他们这样一个认知,让他们有所顾忌。
周启德一目十行地看着,开始一半看得有些心酸,后半段看着牙酸,等看到最后就剩愤怒了。
“这兔崽子!竟然敢威胁我们,他和男人在一起还有理了?竟然一声不吭地逃跑,有种他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周岩接过那封信也大致看了一遍,不得不佩服周衡的机智,这种时候面对面只对激化矛盾,先离开一段时间给父母一个过渡期也好。
而且他看出父母对周衡这件事是伤心多过于愤怒,还有些无奈。
周衡以前和父母关系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仇视的,这两年刚好转些,想必父母比谁都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原点。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周岩的手捏紧那薄薄的几张纸,淡定的表情有些破灭。
“这件事……先这样吧,不许告诉你爷爷,不,谁也不准说!”周启德再三交代周岩,恨不得时间倒流,他宁愿一辈子不知道这回事。
不,应该回到雷贺刚来那会儿,他一定要把那个拐了他儿子的小子踢的远远的。
“我知道。”周岩兄弟俩原本就没打算让老爷子这么快知道他们的事情。
等走出家门,周岩第一时间给周衡打了个电话,没想到手机竟然是接通状态的。
周衡紧张地问:“哥,家里怎样了?爸妈没生气吧?”
“你觉得呢?”周岩不得不这个弟弟的胆量,这种时候竟然还敢开机。
“嘿嘿,我这不是没办法么?我如果站在他们面前,他们肯定更生气,眼不见为净嘛,等他们冷静下来了我再回去讨打。”
“知道就好,你现在在哪儿?”
“刚出北市,去渝州的路上,哥你也赶紧回去吧,我去你那躲几天,记得不许泄露我的行踪啊。”周衡交代完就把电话挂了,拍了拍胸口:“好险好险,还好你把我叫醒了,否则现在肯定被批斗了。”
雷贺一边开车一边将早餐袋递给他,“家里怎么样了?没闹出大事来吧?”
“暂时闹不起来,我估计我爸妈会先把这事当秘密守着,等着咱们回去再算总帐。”周衡抓着一块煎饼咬了一大口,昨天晚上只顾着喝酒,肚子早饿了。
“我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怕他们跟你断绝关系?”这种事情雷贺听了不少,尤其是这些高门大户的,往往把面子看得比亲情重要。
不过周家应该不会这样吧?雷贺挺喜欢这一家子的,没有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感情比较纯粹。
“开始也担心过一阵子,你知道我以前对他们的印象不好,觉得自己是他们的耻辱,觉得他们肯定恨不得没生下我,不过心态放平了后,慢慢地也就改变看法了,虽然我不敢保证他们会同意,但赶尽杀绝这种事情是肯定不会有的。”
“昨晚听他们的意思,是想把我送走。”雷贺自嘲地笑笑,看来他的形象完全毁了。
周衡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留下一道油印子,沉声说:“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一定不会!”
“那当然,而且他们恐怕不知道,我可不是他们说送走就能送走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不管你在哪,我光闻味儿就能找到你。”雷贺很庆幸自己不是一般人,否则面对周家这样的权贵之家,还真没多少胜算。
周衡挑了一下眉梢,将剩下的半块煎饼塞进他嘴里,笑骂道:“狗鼻子!”
191你真是太贤惠了
两人一路开车到渝州,等他们到的时候周岩已经先到一步并且开始上班了,没过两天,渝州市政府也收到了中央关于建高速公路的批文。
周岩马不停蹄地组织人开会,项目是批下来了,接着该怎么定方案,该怎么招标,又该怎么监督全是大事。
修路一直是件民生大事,尤其是高速公路这种烧钱的项目,不卡的严一些,任何一个环节出了纰漏,都能成为他的政治污点。
周衡也很忙,他提前开建筑公司就是为了拿下这个项目,到渝州后也没有浪费时间去玩,而是召集了公司的团队,没日没夜地将策划书和预算写出来。
“周少,您要不先回去睡一觉?方案基本上定下来了,以咱们的预算应该不难拿下这次的竞标。”
邓育宏看着周衡眼睛下方的乌黑,有些担心他会累坏身体,他当初老爷子推荐给周衡时,以为这位大少爷只是找点钱坐收盈利就好,没想到他会参与到公司的决策中来。
而且从之前的物流公司到这家建筑公司,周衡的很多决策都在事后得到了验证,他是对的,并且眼光独到,真难以想象他是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
就像之前建商业圈的时候,那些公益用地是周衡强加上去的,大家都以为按这份图纸建设公司肯定得亏本,要不是大家知道周衡背景强硬,估计一个个都辞职不干了。
商业圈建起来后,去看过的人都没有不称赞的,原本以为周衡会卖掉店面还债,毕竟他们公司还欠银行一大笔钱,每年的利息就让人喘不上气来。
可是周衡再一次固执己见,不准公司私下出售一平米地,店铺全部招租,体育馆和图书馆则归公司所有。
大家都以为老板疯了,一年的租金和卖店铺的收入差的远了,那点钱在巨额贷款面前简直是杯水车薪。
商场的租金按周衡的要求采取的是逐年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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