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以及当年事后曝光了车祸事件却被冤入狱的人,大家纷纷各抒己见,但立场似乎大都相同,那就是极度批判x二代的这种无法无天的社会现象,以及要求法制的革新。
因为事情敏感,又涉及到当下最火热的x二代问题,已经积累了很久的民众愤怒几乎变得无法控制起来,人们广泛地讨论着华国的法治与人性人权话题,纷纷要政/府和相关法律部门给个说法,媒体也参与到这个事情中,全程报道,甚至有人开始在津安市的人民法院前聚集起来说要为那个当年做好事的愤青请愿,更有激进分子扬言若是法院不翻案,就直接砸了这摆设似的本应司法公正的地方,然后劫狱放了那些无辜而入狱的人。
事情似乎一瞬之间就变得不可收拾起来,虽然法院方仍旧没有给出对此次事件的正面回应,但因为事情闹得太大,中央也已经有部分领导开始关注这个事情,津安地方的法院和政/府估计也是撑不了多久,就要迫于舆论压力开始重新翻案并彻查当年撞死人的x二代,毕竟现今社会早已不是十二年前,现在随着网络的迅猛发展,有些舆论确实能逼死人,实在是众怒不可犯,犯了众怒也就等于自找死路。
本来嘛,x二代自古就有,在华国这个从古而来就是沿袭制的社会根本就不稀奇,甚至很多人在此次谩骂中也都是出于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的心态,但是民众不能忍受的是x二代就x二代了,还这么猖狂这么张扬地表态“老子就是x二代了,老子就是横行霸道也没人管,你能怎么着?!”这就是自找死路了不是?
李凌峰一开始并未关注这则消息,毕竟十二年前这事儿在他心里,说实话,还真没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当年的他也才十六岁,正是最冲动叛逆的年纪,当时正和哥哥李凌锐大吵了一架,心里正烦躁,车开得太快撞死了人他压根儿就没怎么注意。一直到事情被爆出来他又被他大哥狠狠削了一顿并扬言不管他让他去坐牢,这才后怕了好一阵子。
而李凌峰的性子其实也是在这次事件中被磨得平了些,他当时甚至也做好了要去坐牢的准备,但是他没想到这件事很快就被他哥哥李凌锐压了下来,还迅速地将他送出了国,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十几年过去了,这事儿在李凌峰心里几乎只剩下了一些微不可见的影子,所以看到新闻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事儿的x二代主角儿,其实就是他自己。所以,当李凌锐突然“召见”他,让他回主宅一趟,他还没想到会是这件事情。
李凌锐现在已近四十,正是男人最具魅力的时候,而他由于长居高位,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自有一股子沉稳内敛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过李凌锐的这份气势对李凌峰来说并没什么影响,毕竟两人是亲兄弟,而且现在的李凌峰也已经二十八岁,早就在李家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什么仗势没见过,所以此时虽然李凌锐现在的脸色不算好,他也是仍旧跟没瞧见似的,优雅笑着叫了一声,“大哥。”
“嗯。”李凌锐放下报纸,示意李凌峰坐下,然后他把报纸推到李凌峰的面前,“叫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现在已经不是当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妄图再期待我会帮你擦屁股,我的原则只有一点,那就是不能损害我们李家的名誉以及家业根基。”
微微挑了挑眉,李凌峰扫了一眼报纸巨大的头版头条,当他的目光触及报道里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上的小跑车,蓦然想起了当年年少气盛也曾迷过各色小跑,而那辆骚包的车明显就是他那会儿的品味,也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时隔这么多年突然有人翻出来,而且还是当年几乎被完全销毁的信息,如果爆出来的人知道照片的车当年是属于他的,那看来要么就是有人刻意对付李家,要么……呵,看来是苦主要找上门来了。
想到此,李凌峰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声音沉了几分,开口道,“当年大哥你处理这件事的资料给我一份。”
“好,我会让我助理一会儿给你送来。”听到李凌峰的话,李凌锐微微颔了颔首,转而他又想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儿,突然有几分莫名地笑道,“我相信这件事会非常有趣。”
“哦?大哥此话怎讲。”李凌峰知道李凌锐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很少对任何事发出“有趣”二字的感叹,不禁有几分好奇。
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眼李凌峰,李凌锐站起身伸手拍了拍李凌峰的肩膀,含着笑意缓缓道,“还是你自己去弄清楚比较有意思,真是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古人诚不欺也。”
说完,李凌锐转身往餐厅方向走,然后头也没回地对李凌峰招招手,“难得回来,吃了晚饭再走。”突然李凌锐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李凌峰说道,“对了,贤哲要从美国回来了,他的回国欢迎宴会就交给你办了,毕竟相对于我这个爸爸,他可是一直比较亲你这个叔叔。”
同样站起身跟过去,李凌峰挑挑眉,半眯着狭长的凤眼儿,笑得好不妖孽,“那还不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儿子了,才把贤哲当儿子看,而且谁让你这个亲爹那么不好亲近呢?你那不是管儿子,简直跟待仇人似的,贤哲更喜欢我这不是人之常情么!”
懒得与李凌峰争论这些无意义的事情,李凌锐只是沉默了一下,反问道,“你……还是更喜欢男人?不准备结婚要小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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