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这样子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但林东还记得他前几天伤心欲绝对自己痛骂的模样,他宁愿林未骂他也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咬咬牙,手刀落下,林未晕倒,跪在林未面前吻吻他的额头,最后决绝的出了房门。
那一日阳光格外的好,好的人抬头似乎就会刺得落泪,林家二公子在自己的订婚典礼上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姿态。
双眼青黑,血丝遍布,整个人阴郁不堪,时间缓缓流逝,女人笑靥如花的为他戴上截止,林东像是被烫到一样,扭头瞬间愣怔当场,那和父母坐在一起的是……未未。
他整个人无比的难堪,那截止像是能烫到他的手,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看到林未笑着对他说,“祝你们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林未这么说着,但他整个人这一刻看起来似乎空空的,林东摸摸兜里他取下的那个戒指……双拳紧握,痛不欲生,双眸变得猩红。
所有人都在催促,凑热闹让他给女方戴上戒指,林东低着头心中天人交战。
丁夜记得林东是这么说的。
“我当时就在想啊……我这戒指给女方戴上去,我们就真的完了,我太了解他了,但走到那一步我要是放弃,满盘皆输……”
然而在林东再次抬眼的时候,那个人不见了,似乎他从来都没到来过,而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梦一样。
林东父亲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愣着干什么?待会儿还要敬酒呢。”
林东蓦然抬头看他,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戒指猛然被飞出老远,他此时方知道,什么对他是最重要的,那个人走了……他整个人都空了,一把刀子恶狠狠的插在他的胸口,血淋淋。
那天场面一片混乱,林东疯了一样往外冲,女方被抛下哭啼不止,阻拦林东的人瞬间涌上来,然而他像是一匹见血的饿狼,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但终究是晚了……
那人走的决绝,没有再听他一句言语,甚至没留下一个字,他们的小房子满满的都是水,而有关林未的东西……哪怕是一张纸都没有,更别说一件衣服。
林东不眠不休的找的三天三夜,整个人彻底垮掉终于昏倒,他后悔,他痛恨自己,但哪人终究是找不回来了。
这一找就是四十余年,他大权在握,孤独一生,他一个人在那小公寓住了一辈子,他建玉榴园希望那人能回来,那是他最喜欢的树,但石榴结了又落,起起伏伏四十多载,他盼了又盼,终是没有那人一丝影子。
眼泪在丁夜眼中打转,最后被谈修寻吮去,“不要哭……这是自作自受。”
丁夜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想起林东说起这些话时的空洞心里发疼,为他为爷爷,但寻哥哥说的对,确实是自作自受。
“你看,他就算没有结婚,照样有了权利,他当初何必……”
谈修寻嗤笑一声,但这人毕竟救过小家伙他不好说太狠,但还是道,“他当初不过是不敢断了自己的后路,不过是太过在意权利,若能破釜沉舟,怎么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谈修寻有些不屑,“男人连自己媳妇都不护着,和别人结婚,还想让媳妇做小三!哼,亏他想的出来!”
丁夜捶捶他胸膛,“林爷爷已经后悔了。”
“后悔有什么用?”谈修寻一点都不同情林东,挑眉道,“让自己媳妇受委屈算什么男人!宝贝你眼光你爷爷好。”
丁夜哭笑不得,点点他的额头,“寻哥哥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难道我不好?嗯?”谈修寻暗示的顶顶他。
丁夜瞪他一眼,忍不住笑道,“好,你最好了。”
“若是我,绝对不会走到这个地步。”谈修寻摸摸他的脸,“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许在想了,睡觉!”
丁夜看着翻身压住自己的男人,点点头,多思无益,他想再多也只是怅然,终究是回不去了。
谈修寻含住他的耳垂,“既然这么有精力,不如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暗示性意味十足的话让丁夜面红耳赤,想起外婆百日大额话吭哧吭哧道,“不,不行,前几日不是才……”
“难道不想我吗?”谈修寻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让丁夜浑身一颤,不禁搂的他更紧些。
“看,宝贝你也想。”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没一会儿丁夜彻底软在他怀里,轻声低吟,双腿盘上男人强健的腰肢。
谈修寻闷笑,“宝贝……你看你湿的越来越快了……”
丁夜浑身颤抖,想瞪他此时却更像勾引,谈修寻身子一沉,两人都是闷吭一声,窗外落叶萧萧,室内火热滚烫。
阳春三月,本是嘴舒心的季节,此时一群人却都是眉头紧皱,丁夜一声声低吟似乎砸在谈修寻心上,他紧紧握住丁夜的手,却只能做着安慰,什么也不能替他承受。
谈修寻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黄医生满头大汗,却很是镇定,丁夜皱眉摸摸谈修寻的脸,“没事……别怕……”
谈修寻双目幽深,红着眼哑声道,“我们再也不生了……不生了……过几天哥就去结扎。”
丁夜顿时一惊,阵阵疼痛传来却是说不出话,握着谈修寻的手更紧了些。
谈修寻不断轻声安慰,只是最慌张的恐怕是他自己,平时在商场上稳操胜券的男人,此时说出来的话都是抖得。
太疼了,孩子是剖腹产,但不知怎么的,麻药似乎不太管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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