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就是把户口簿给容晟——外面虽然都在传他跟齐觞已经领证了,可是容枫却知道没有,因为他一直没把户口簿给容晟过,虽然容晟一求再求过。
“阿齐要办结婚证。”
“那又如何。”
“我跟齐觞已经把证领了。”所以不用霸着它不放了。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
“你……好,户口簿我可以给你,不过五年之约要继续。”
“那算了。”
“我会随身携带着它。”
“那就五年之约。”容晟偷户口簿那次是容枫没太烦备,看情况现在再偷是不可能了,所以——儿子,有了证媳妇就跑不了了,再将就一年半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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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容枫
? 五岁那年父亲给我带回来了一个小我两岁的弟弟,那是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呵,不过是父亲在外fēng_liú快活一夜的产物而已凭什么进入容家,既然自不量力的想要贪图不属于他的东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明明是这么想的,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动摇了,柔柔软软的小娃娃,羞涩的喊我哥哥时仿佛全世界的花都因为他的声音而有声绽放了起来。
玩具,好可爱的玩具,他是我的专属玩具。这是我看到他后对其产生的第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如种子一般埋在了我心底随着后来的岁月慢慢生根发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去,在我八岁前的时光里,我喜欢每天亲亲他的小脸。看着他渐渐湿润的脸颊,嘟着嘴想要抗议却又只能忍的小眼泪花一闪一闪的模样就会心脏跳动加速。听保姆阿姨说这叫做喜欢,是喜欢吧,他是我的玩具,怎么会不喜欢呢?后来他渐渐长大了,知道不喜欢做的事可以躲避,一年多的时间里有我的地方总是不会有他的身影,就算是有也会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溜走。直到有一次在学校里遇见了他被同族的人欺负,那是我的人,是啊不是我的玩具,而是我的人,我知道这种转变是要不得的,可还是选择后者。我的人,那是我都舍不得欺负委屈了半分的人,他们怎么敢……一场大战是难免的,他们有七八个人,而我只有一个人还要护着他,受伤更是难免的。“哥哥,痛吗?”眼泪在他眼睛里打着圈圈,问完后又自顾自的小心翼翼的用小手捧着我的脸,看了四五秒后似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凑上了小嘴,软软热热的双唇从脸上的伤口上一处处滑过,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子取代了原本的疼痛感,“哥哥,妈妈说亲亲就不会痛了,我帮你亲亲,这样你就不会痛了。”很是稚嫩的一句话,却在我后来去暗门培训的日子里陪着我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差点死亡,在那段地狱般的生活中,只要一想到他的这句话身上的伤痛好像就会自己痊愈一般。
因为帮他打过架,受过伤,他终是没再躲着我了。而我也不敢再对他造次,表面上只是把他当真的弟弟来看,动手动脚什么的一律没再做过。
十岁那年在我的坚持下父亲终于是答应让我们同住一屋,每每他睡着后就是我的福利时间,亲亲小嘴捏捏脸什么的,因为他睡的沉有时候我会来个深吻,直到他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醒才放开。我更喜欢在他睡着后用手指尖一下下的描绘着他的眉眼全部,然后告诉自己,他只会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小家伙,我愿意等你长大些。那时候觉得爱情不可以急要慢慢来,可如果我知道等待就是失去,我想我会把他一直囚禁在身边的。
好景不长,在我自我放纵的日子里,他的笑却是越来越少了,每每我问起他也不说,见面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了起来,就连每天同床前的聊天时间也在他沾床就睡的情况下没了。后来才知道,他替了我去参加那家主培训,做为里面年龄最小的,出生最卑微的,他每天除了要学习还要随时防备着其他小盆友下毒手,有一次就因为没避过去被整的骨折,被我知道后还扯了扯有点面瘫起来的小脸安慰我说没事,可,都伤成那样了怎么会没事。后来我叫人把造事的人打断了手脚,甚至连手脚经都是给挑了,我的人,是他能动的嘛?
因为这件事我主动向父亲请求去参加暗门的培训,容氏是黑转白的家族,虽然如今明面上的生意很是风光,可暗面里的势力却更加盘大,明面上的决策暗门地位更甚,例如暗门主事可以以一己之力插足家主之选。
明明知道去暗门生死难定,可为了他我愿意。“等哥哥出来。”他点了点头,眼里的不舍那么浓。“容晟,你喜欢哥哥嘛?”他又是点头,没有一点犹豫,“啪叽”那是我对着他的嘴唇重重一亲的声音,“等哥哥五年。”“恩。”他同意了,我想他也是喜欢我的吧,不然该是会拒绝的,毕竟他不是那种会虚与委蛇之辈。那一年我十五,他十三。时光好像给了我一个美好到不真实的承诺。
五年里我在暗门一次次的跟死神打着交道,他在家主之争里也是锋芒渐露,为了赶的急帮他坐上家主之位我申请了a级任务,在经历了九死一生后终是成了他最有力的后盾,可就在我打算向他表明爱意的时候他却是带了他的爱人回家给我看。
在暗门待久染上的暴虐性格让我想毁了他的爱人再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可终究是没能下的了手,那是我爱的人,怎么可以被折去双翅。
“我爱你,我爱你。”我仍是不死心的向他告了白,可他却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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