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心里舒坦了,摘了眼镜钻进另一间浴室。
刚放的歌曲其实很悠扬,但寒江公子怎么听都觉得刺耳。这破孩子也是的,听这么扎心的歌干嘛。想到这儿,他把剃须沫放回架子上,感觉蓄起胡子应该更有家长气质。
穿好便服出来,见薛中泽一身短小打扮,手扶着桌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玻璃鱼缸里面,摇曳曼妙锦鳞绚丽的金鱼。灯光反射在水中的光彩,越发映衬得他满脸放光;看那小样儿就能猜到,估计是在琢摸着酥脆炸鱼的味道呢。
顾寒江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嘻嘻一笑道:“缸里这些鱼都做熟了也不够一口的,等再长大些的,什么时候想吃就让你一网打尽。还有,哥保证今后你什么时候想我,就第一时间让你见着,见不着也一定和你说上话。绝不再让你有‘想见不敢见的伤痛’··”后面一句词唱的有点跑调儿,两个人都噗嗤笑了。
顾寒江用带胡茬儿的下巴在薛中泽后脖子上蹭着,薛中泽故意撅屁股往后一拱,被后面那位拍了一下:“别闹,跟你说正经话呢。”——“有这么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说正经话的吗?”拱着身体在怀抱里转回身,手指搓着顾寒江的下巴,啧啧叹道:“胡子拉碴的委屈样儿,比打入冷宫的嫔妃还惨。”
顾寒江略松了手,改为面对直立手搭肩头姿态,极力肃颜解说:“真是正经话,由我当面口口传达。对于这次一举破获悬浮数年的泄密案件,上级首长表示赞赏。工部谢总特别致电要我表达他的谢意;鉴于你和常缨今后的工作,仍旧按规定不做公开,记功考评入档。”——薛中泽眨巴两下眼睛,把两手一背:“那位满捧芳心的邓小姐要怎么料理?接连几次了,总是拖到午休时间请示工作,她以为办公室都关着门,就没人会看见?!”
顾寒江没想到醋猫还记着这茬儿呢。抬手搂过猫儿,往屁股蛋儿上掴一巴掌:“这么刁蛮悍妒的孩子,不揍还等什么。我说咱吃醋得有限度吧?别人最多轮碗轮瓶的,你都得成缸成窖了。龙强门里、总字旗下那么多优秀男人,给邓小姐找个般配的夫婿还不容易?”说罢把身一转指指后背,跳上来:“你姐虽然走了也得算一号,再以后就是你了;我这么多年心里就没装过第三个人。”薛中泽哈哈笑着一纵,两条腿向前一绞二盘,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背上,顾寒江抄住两条腿,背着他就往卧室走。
猫儿双手环住顾寒江的脖颈,继续没理狡理:“采取漠视态度,不予明确禁止即是纵容和默许。作为领导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负重的一位立即诚心实意的附和认错:“你说得对!再有类似情形,我一定加以制止。”
“您就直接对邓同芳说,你有男人了,让她彻底死心!”话音甫落,顾寒江脚下一软,直接把背上的人扔上了床。
猫儿就着力道团身一滚,然直立上身跪在床上,恰好贴在顾寒江身前,可以略微抬头对上目光,俨然又是小猫竖尾巴磨蹭示好的小样儿。很多年前那个抬着头仰望的小精豆儿,一下就回到眼前,把顾寒江喜欢的不行,情不自禁地的捧着脸亲了一口。
“今晚算是发奖状,让我来一回呗?”猫儿故意犯坏蹭着肉,调笑道。——豹哥依旧端着昆仑冰封的表情,虚着的眼神儿里早已火星乱窜:“不行!”
“那一人一回··?”猫儿好商好量的让一步。——“不行。”豹哥一把嗓音还是那么凉飕飕的败火。
猫儿是真急了:“行不行?再说不行,干脆就各回各屋睡觉!”——“行!”俩人都已经蹭的烽火烧天了,能就此罢手,各回各屋?得到高僧都玩不了这么高难度的活茬儿。
豹哥蜷着双臂趴在一摞枕垫上,伸展开两条大长腿,任由着背上的猫儿上下其手的撒欢儿。他觉得小小纵容个一两回淘气算不了什么,当年不是也给半岁大的闺女当马骑过吗。孩子就算长到七八十岁,在家长眼里也是孩子,撒娇闹油的小打小闹,又没折腾出圈儿。既然可以令小孩儿真正安心,为什么非要按着不给他呢。
猫儿小心谨慎的做好准备工作,就接着在豹哥背上东一口西一口舔咬着磨牙,撩拨试探着,生怕哪下儿没取悦好把豹哥惹炸毛。没想到磨磨蹭蹭的反倒把豹哥弄烦了,后圈胳膊一巴掌捎在他胯上:发昏当不了死,利索点成吗?要不行就换我来。
猫儿一听这词儿就不废话了,当即扶正小猫尾挺腰送胯,一退二进开疆拓土;突破防线的一瞬,痛快舒爽的险些被缴了械,居然真就喵的一声欢呼出来,把豹哥逗得立时笑喷了,纵然有多少紧张害臊的感受也都散了。
其实猫儿一直都在聚精会神,或许现在他把豹哥也当成好玩意儿,再或许连自己的小猫尾也变成了启动钥匙吧。就像他小时候第一次完整准确的拆装组合手枪,以及后来再得到其他精致玩意儿时,都是这目光晶亮脸蛋儿放光的小样儿。那样一副小表情一直印在豹哥的脑海里从未淡去。
按住猫儿保持姿势,豹哥潇洒地一片腿儿,就调整成了面对面姿态;圈着两腿将他环在控制之中,抬手捧住脸蛋儿,将一声惊喘夺进自己口中。他爱怜地描摹着捧中的俊眉秀眼,心间的爱意简直要沸腾出来。谁说情动炽盛会令人丑态毕露?猫儿动情的脸上,因为兴奋紧张泛起汗光,英俊中荡漾着别样的妩媚。他在为无比舒畅的感受而兴奋,也为豹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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