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抱起宋景怀,喂他喝了几口水,唇贴在他的额上,苦涩地道:“我没事,那个人是周伟,已经被警方逮捕了,他一定会得到惩罚的。你有没有事,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宋景怀眉头都因痛而皱成团了,却还是坚强地道:“我很好,没事啊。”
程铭昊心痛地拥紧他,眼里又有了湿意,哽咽道:“哪里不舒服,哪里痛就说,你不要憋着不说,这样我更难受。我真宁愿当时被推下去的是我……”
“耗子!”宋景怀惊呼,“你是要走向国际的大明星,你不可以出事啊!”
“宋景怀,”程铭昊泪红了眼眶,“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保证立刻退出歌坛,退出娱乐圈。没有你在的舞台,纵使再耀眼再美丽,我也不稀罕!我要我回头的每一瞬间,都能看到你,这才是我想要的、属于我的舞台!”
“耗子,你哭啦?不哭哈。”
“阿景,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程铭昊眼圈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心痛。”
“我懂我懂啊,”宋景怀急了,笨拙地帮程铭昊抹去泪水,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来,“我看到那人想推你时,也是一样的心情啊。”
程铭昊痛楚地捧着宋景怀的脸,吻上他,温柔吮.吸,轻轻舔.舐,小心翼翼地仿佛在亲吻一朵不堪一折的花。
“耗子,我脑袋痛,来帮我呼呼。”
程铭昊心疼地亲了亲他发顶,隔着纱布帮他呼呼:“有没有舒服一点?”
“好痒好痒,”宋景怀没心没肺地笑了,但笑容里的痛意却很明显,“不呼啦。我脑袋是不是破了个洞啊?”
“嗯。”程铭昊沉痛地点头。
“头发是不是也没啦?”
“嗯。”伤口部分的头发,都被剪掉了。
“给我看看,”通过镜子看到自己贴着纱布的脑袋,宋景怀嫌弃地道,“好丑好丑,光秃秃的,不好看。干脆把头发都剪掉吧。”
“不行!”程铭昊反对,“剪什么剪,给我留着!”
“可是这圈光秃秃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成长发,还不如都剪成短发好看。”
“不准剪,我说过你的长发好看,光就光,以后戴帽子就好。”程铭昊亲了亲宋景怀的发顶,“不要剪,留着好吗?”
时光恍然回到初中时代,他看着哭得稀里哗啦,头发乱糟糟的宋景怀,跑去借了一把梳子,笨拙地帮他梳理头发。他说,他喜欢他的长发,不要剪掉。后来,宋景怀就真的留起了长发,再也没有剪过。
这头乌黑透亮的长发,是他们的回忆,也是他们联系彼此的牵绊,他不能让长发剪掉。
“不剪掉,那你帮我打理哦。”
“当然,”程铭昊温柔一笑,拿过放在病床边的梳子,小心翼翼地帮他梳理,“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噗哈,耗子你好搞笑,我又不是要出嫁。”
“你就是准备出嫁,嫁给我!”程铭昊握住他的手,在修长的指尖落下一吻,“等你伤好了,我们订婚吧。”
“哈?你都还没走到国际舞台,答应我的还没做到呢。对啦,”宋景怀问,“你有好好在颁奖典礼上唱歌吗?”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唱,万一我没获奖呢?”程铭昊从背后搂住宋景怀,温柔地蹭了蹭他脸颊。
“哈?如果提名那么多,你还拿不下一个奖的话,那你就没用啦。”
程铭昊早料到宋景怀会问,他连应付的台词都想好了,强挤出笑脸道:“我当然上台了,你的伤口缝好后,我就赶回会场,唱了《 back》,可惜你没看到,现场有多少人疯狂尖叫。”
“好可惜好可惜,什么时候有重播啊?”
程铭昊一僵:“我也不清楚。”
“好想在台下看你演唱啊,我都没看过。”
宋景怀陪他入圈后,一直都以伴舞的身份与他同台演唱,确实没有在台下看他演出的机会。
“可我却不想你亲眼看到。”
“哈?为什么啊?”
“因为,”程铭昊温柔地吻上他的唇,“我希望你能站在离我最近的地方,让我一回头就看到你。”
宋景怀住院两天就回家了,程铭昊将得来的奖项摆在床头,每天都以谎言的方式,向宋景怀吹嘘自己在台上有多么风光,但当宋景怀提出要看颁奖典礼时,他都以鼓励宋景怀早点康复为由,不给宋景怀看,直到伤愈。
宋景怀傻傻地信了,每天都很乖地吃他不爱吃的补品,按时睡觉,停止一切剧烈运动,不舒服了就让程铭昊的手帮他纾解。
程铭昊也暂时停止了一切活动,专心在家照顾宋景怀,在此期间,他因为心生苦痛而作了两首歌,一首是饱含对亲人朋友以及恋人美好祝愿的《祝福》,另一首是抨击为了自身利益而不顾他人生命安全的暴.力行为,痛斥犯罪分子,并传达正义必将严惩凶手的正能量思想的《正义》。
这两首歌词和曲都作好了,就等编曲了。程铭昊不忍心宋景怀受累,想自己尝试编曲,结果把自己关工作室一整天后,宋景怀突然告诉他:“耗子,听了你编的曲,我觉得我已经到达了超凡脱俗的境界,断.情.绝.欲,以后我就不需要你啦。”
“……”于是为了后半生的性.福着想,在宋景怀强烈要求下,程铭昊哭着把词曲交给宋景怀,求大师解救。宋景怀灵感来得很快,几乎不费脑子就解决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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