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著的麝香味还有那东西硬邦邦的感觉让他瞬间明白那是什麽,卧槽,刚才他才吐槽过无比丑陋的东西此刻竟然被塞到了他的嘴里!
安辰愤怒地抬起头望著欧煜,并且脑袋往後仰,试图吐出嘴里的玩意。
结果欧煜冷冰冰地望著他,“你敢吐出来试试。”
好吧,他的确不敢,不仅不继续後仰,反而主动将大ròu_bàng含进更深的地方,尽管这个动作让他难受得像是要窒息还有想呕吐。
可一想到忍不下去的结果会是多麽可怕,他就强迫自己忍耐那股恶心的感觉。
可欧煜一点也不体察安辰的不舒服,反而缓缓抽动著下体,竟是把他的嘴当成xiǎo_xué一样干起来。
大ròu_bàng进进出出的的确让得安辰有了些喘息的瞬间,但马上迎来的是更加难受的恶心感,不仅如此,欧煜还强迫他替他深喉,每当他将大ròu_bàng插进喉咙里的时候,那股子恶心难受的感觉越发明显,终於再欧煜又一次强迫他深喉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往後倒,吐出大ròu_bàng,不断地干呕著,脸色苍白,难受得不得了。
更夸张的是,他觉得两边脸颊酸软无力,苹果肌疼痛不已,而且嘴巴好像还合不太起来一样糟糕,他用力拍了拍脸颊,放松脸部肌肉,好半响才缓过气来。
他望著依然挺立著的大ròu_bàng,心悸不已,老实说,其实沾满了他口水的大ròu_bàng更加丑陋了,而且欧煜不是有洁癖麽,有洁癖的人能容忍自己的身体沾满别人的口水?虽然那是跟恶心丑陋的玩意,但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啊,有洁癖的人绝壁容忍不了这点的,难道欧煜是洁癖这个情报也是假的?不可能吧,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的确很排斥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啊,除了对他的後穴感兴趣之外,他身体其他地方碰也不碰。
不过上一次他不也是做了奇怪的事?那个塞到他嘴里的袜子也是沾满了他的口水,可是死变态依然面不改色地穿回去,嗯,是因为不喜欢光脚穿鞋麽?可是和光脚穿鞋比起来,穿一只沾满别人口水的袜子不是更显得恶心?
安辰表示他越发看不懂欧煜这个死变态了,当然,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就是了。
“把裤子脱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辰望著大ròu_bàng的表情太过的抗拒,欧煜并没有再逼迫他继续替他kǒu_jiāo,只不过语气依然冷冰冰的就是了。
“啊?”
安辰反应持续慢半拍,想著事情的他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是听到了欧煜的话,但是身体的行动并没有跟得上。
然後欧煜已经很不耐烦地伸手……
安辰为自己即将被撕烂的制服默哀一秒,然後他发现欧煜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裤子,反而很淡定地像他刚才做的那样,解开皮带,拉拉链,拉下裤子。
直到他光著屁股站在欧煜面前,安辰都不敢相信这个死变态会做出这麽温柔的举动,难道这其实眼前这个男人只是披著欧煜的人皮而已?
“别走神。”
“啊……”
安辰感觉到什麽东西刺进了他的菊穴里轻轻chōu_chā著,现在还只是手指,待会就是比这粗多的东西了。
嗯,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了,所以他并没有什麽好怕的,已经休息了两个星期了,後面已经休养好了。
可等真的插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作家的话:
不霸王的孩子不用上学,哇卡卡卡卡
☆、(11鲜币)32 你个死变态
两个星期的休养的确让得他的後穴恢复如初,已经不会一坐下就各种疼痛还有坐立难安等等,简直就是躺著比坐著难受,坐著比站著难受,最後只得弱弱地站一整天或者无力地趴在床上,可是趴得久了就胸闷,也是各种不舒服,
总之那几天就是各种的不舒服,他在心里也不知道悄悄骂了欧煜多少遍,很热情地孜孜不倦地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日日如此,一点也不厌倦。
直到後来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竟然忘记了,第一次的时候是多麽的疼!
两个星期……他怎麽也想不到两个星期他的xiǎo_xué竟然又像第一次那样那麽紧!
估计欧煜也没有想到,当然,就算他想到了,很有可能也不会那样做,第一次都不怜惜他了,这次更加不会,虽然ròu_bàng沾满口水有润滑的作用,但是欧煜这死变态绝对只是因为觉得被人kǒu_jiāo很爽,而不是想著润滑!
综上所述,欧煜一点也不怜惜他,直直地狠狠地插进去,就算因为狭窄而插入困难依旧不管不顾的,不断地用力挺入,疼得安辰脸色发白,虽然很想闭上嘴巴装作若无其事一点也不疼的样子,可这由不得他,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疼得脑袋都似乎钝痛,夸张得眼睛一片发黑。
此刻,他双腿缠著欧煜,双手抱著他的脖子,虽然不解他为什麽要用这样的姿势来干他,而不是用最喜欢的後进式,看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可他现在的注意力只落在近在眼前的欧煜那宽阔的肩膀上,稍稍犹豫,他怕自己会疼得咬断舌头,於是,一低头,张嘴,狠狠地隔著衣服咬著他的肩膀!
欧煜让他疼,他也要让他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彷佛要将身体所受到的疼痛感通通转移给欧煜,他的牙齿很是用力,他知道这下咬下去,欧煜一定很疼,不过这面瘫精虫上脑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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