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眉目长得很像季景天,但却要比他方正一点的男子正看着他。
傅听夏觉得当着季景天家人的面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可是他连弹开眼皮都很吃力,实在换不了其它的姿势,而且他贪恋着季景天身上的温度,还有他身上的气息,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全。
“下次……下次再留个好印象吧。”傅听夏迷迷糊糊地想着就睡着了。
季景城在四合院里转了转道:“你这小男朋友至少养花的品味还过得去,这君子兰种得不错,这垂笑养得跟爸倒是有得一拼。”
季景天压根就没听见他哥哥在说什么,看见一个年轻偏大的男人从房间里出来就连忙迎上去小声地:“他,他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身上没有受过虐待的痕迹,就是可能被饿了几天,又受了点寒,我给他挂了点水,等他醒来,你们熬点粥给他吃。”
“谢谢方叔。”季景天松了一口气,季景城送着方叔出门,他则推开门静静地坐在床边,握着傅听夏的手,然后拿起来把它贴在自己的脸边。
季景城见一切安定了,给季景天留下两个人也就回去了,隔天来看正见季景天正在喂傅听夏喝粥。
“我自己会喝。”
“别废话,张嘴。”
傅听夏只好张开嘴巴,季景天挺专心地给他喂粥,压根就没看见门口他哥哥进来了又出去了。
季景城只好靠在门外叹了口气,掉头就走了。
傅听夏失踪的这几天对外只说是重感冒所以在家躺了几天,回医院的那天让鲁伯成气得脱下了皮鞋追了他整层楼。
大家这次异口同声都支持鲁伯成,倒是周顾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纸,上面草草地写着:傅听夏被关在燕山,然后旁边是个急字,看上去好像是写好了出门又忘了什么似的,所以用其它的笔匆匆补上了这个字。
这封信是周家老夫人出门买早餐的时候发现的,信封上写着“燕津周院长收”,老夫人年纪有些大了,把信封放进玄关的抽屉里,转头就忘了。
还是隔天家里的小外孙女来玩的时候发现的,周顾觉得奇怪就拆开来看了看,里面就是这么一句话,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傅听夏的消息。
“这到底是哪个人的恶作剧呢?”周顾心里想着摘下眼镜将信丢过了一边。
徐志鹏完全疯了,傅听夏到精神病院去看他的时候,他倒是能认出傅听夏,指着周围连声道:“傅听夏,你跟他们说,你跟他们说,那个病人是并发症死的,不是我杀死的,我没想杀死她,我没想杀死她!”
傅听夏看了一眼他指向的地方,那里只有残旧的墙,空无一人。
徐志鹏尖叫了一声,缩到了角落里,抱着头惊慌得反复地道:“别杀我,别杀我!”
傅听夏走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坐进了季景天的车子里。
季景天什么也没说,只是拿下一只当方向盘的手握住了傅听夏的手,看着前面道:“对不起,听夏。”
傅听夏没有说话,只是张开手跟季景天的手指交叉握在一起。
徐志鹏疯了,意味着原告被告都缺少了一个最重要的证人,强大的压力下,周顾还是选择了在卫生部上的申辩会上据理力争。
他走出会议厅的时候,站着大楼前高高的台阶前长呼了一口气,听见背后有人喊了一声:“周院长。”
周顾转过头,见石老夫人被人缓缓地推着朝他走过来。
石老太太微微笑道:“周院长一年不见,倒是年青了不少,刚才差点都不敢认你了。”
周顾看着石老太太笑道:“虽然一年不见老师了,但是当年老师背过的诗却经常会回想起来。假如生活背叛了你/不要忧伤,不要犹豫/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将会是美好的记忆。我不过是想现在做的,以后能像老师朗诵过的那样变成美好的记忆。”
他说着鞠了一躬,沿着台阶慢步而去。
年轻的美丽的女老师在台上朗诵着俄文诗:“我忧郁,妮娜:路是如此漫长/我的车夫也已沉默,困倦,一路只有车铃单调地响/浓雾已经遮住了月亮的脸。”,下面是年青学子充满憧憬的目光。
人如果永远能保持青春多好,不光光是因为有着青春的脸,还因为有着青春的心。
路是如此漫长,周顾叹了口气,世界上的灰尘已经太大了,还是少增加一点吧,这样也许我们的孩子老了,他们的样子会比我们现在好看一点。
宋建民在地下室流窜了一段时间,终于在季家找到他的时候明智地转做了指控原中则的证人。
因此石老太太跟原中则还没来得及开庆功宴,原傅两家就一下子就被卷进了一桩震惊全国的著名医师□案中,原茂庭都没来得及接受调查,就因为心脏病发作住进了重症病房。
季景天不满地道:“原俊楠呢,为什么没有他的指控?!”
“如果要指控原俊楠,事必会波及到傅听夏。”
“是因为原家送了一半的香山股份给一个大佬的缘故吧,所以爸又要搞权衡了。”
季景城看着季景天道:“别没良心,爸为你这件事得罪了多少人?这件事不在于是谁在求情,而在于如果要起诉原俊楠一定会涉及傅听夏,那样的话,以后无论傅听夏做出什么样的成就,别人永远感兴趣的是他在被原俊楠囚禁的那三天二夜里发生过什么事。你愿意用原俊楠的三年换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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