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天前的那次意外,它神秘失踪,於是她就再也没有找到过它。
直到今天她希望它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它出现了。
“……萧漫漫……”
她早该想到是她的,不是麽?
除了外表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喜好不同,她们的灵魂简直就好像是在同一个炼炉里被锻造出来一样。
苏默将那个袋子放在她看的到的地方:“在这上面除了你的dna之外,我们还发现了顾玲珑的血渍和皮屑,在那两个小球被那些银丝缠绕的里面。它缠的太多了所以很难清洗对麽?我想你对顾玲珑并不仅仅只是失望而已。”
“因为有了证人的帮忙,我们的搜查变的简单了很多,我们彻底检查了一下你工作的地方,在走廊的尽头的那间已经被闲置了很久的房间里我们发现了顾玲珑的血液。”
商清若盯著他,眼神犀利,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然後,她的眼底泛起了笑意。
“一切都结束了。”商清若坐在那里,肩背挺直,下巴扬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她面带骄傲,一如女王。
“只是,萧漫漫怎麽会认为,自己才是那最後的一个呢……”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我没有食言……不过jj的更新系统很要命- -
四十二
第二天的天气就像现在这个小城市的气氛一样,明快而又舒爽。
老天爷就好像感应到了他们的好心情一样毫不吝啬地降下了温暖舒适的阳光。
这个城市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起谋杀案在昨天被告破,除了警察局内部盛大的庆功宴之外,整个城市的整个媒体圈都被调动了起来,报纸、电视、广播电台还有每个人的聊天热点,都是关於这个案子。
不管是杀人的过程还是破案的过程,无论是凶手还是受害人,都被加油添醋重重地渲染了一下,被大家八卦的神乎其神又神秘莫测。
但其实整个过程无比平静。
商清若当天就交代的清清楚楚,就好像她从前给她的上司做报告那样,仔细而有条理。
即使到最後的最後,她也没有丢下过她的一丝一毫的骄傲。
冯穆和林缘决定从这个城市搬走。两天前林缘石膏被拆掉,拆掉之後接受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带著冯穆再度光临了那座山──冯穆想去那想的快要死掉了。
几天的阴雨绵绵,将那座山上的植物浇灌的分外茁壮,满足了冯穆的yù_wàng的後果就是林缘又去了一趟医院把自己的手臂重新戴上了石膏盔甲,但万幸的是,他的脚还算行动自如。
那天之後,冯穆和林缘就开始规划自己下个旅程地点。这个城市对於冯穆来说已经不再有任何价值,而林缘,自然是始终跟著他的。
如果他不想给冯穆收尸的话。
他们两个是这幢房屋最後搬出去的住户。其他人在警方撤销了限制後几乎在一天内搬迁一空。即使再猎奇,普通人也无法让自己继续住在一幢同时出产了尸体和凶手的房子里的。更何况,那还不是自己的房子。如果不想做恶梦,只要搬出去就可以了。
两个苏默以及唯一决定再住下去的萧漫漫将冯穆和林缘送到了大门口。
春天的气息已经越发明显。这个院子里的所有植物就好像是热带雨林一样茁壮成长,无处不在的藤蔓爬满了整堵围墙,偶尔露出的几块暗红砖块就好像从藤蔓上生长出来一样被卷在里面。地面已经看不到泥土,几日前还毫无迹象的花朵几乎在一夜间铺满了可以见到的所有地面,像伞一样撑开的树冠挡去了所有阳光,这个院子阴凉的让萧漫漫忍不住抱住了双臂。
冯穆和林缘的行李已经被打包完毕放在了院门口──只不过是几个旅行包而已。冯穆蹲在那些旅行包旁边,连眼角也不曾往他们身上扫过一眼,他简直就是墙角阴影的具化体。
戴著眼镜的苏默看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空荡荡的顶楼屋檐──在今天凌晨之前都还蹲在那的那个东西姿势跟他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连那糟糕的审美观也是一个口味。
“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感觉真是奇怪。”林缘偏著头打量著他们两个。他从来没有在阳光下看过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过。唯一的印象仅仅来自於那个晨光熹微的清晨。
即使是双胞胎也不可能比他们更像彼此了。
所有的一切都一模一样。甚至连唇角扬起的微小弧度都相像的像是存在於同一张脸上。
苏默温和的笑了起来:“我们看自己的时候也以为是在照镜子。”
“我觉得你们晚上应该把自己吓了很多次。”林缘把自己脖子上挂著的那个玉坠子解了下来,放进了苏默的手里:“给你做个纪念。”
那是一个普通的玉坠子,色泽温润抹著一层淡淡的绿色。苏默看著它反射到自己手心的润滑光芒──那里面养育著的东西早已经不复存在。
如果有人愿意沿著苏默每天清晨散步的路线走一遍的话,他会发现,他一向驻足的那个小小水洼,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扩大成了一个存储著满满的腐水的池塘。
“冯穆大概立志跑遍整个大陆的所有深山老林,下一个我们要住的地方大概连路都没有,太悲剧了……”
萧漫漫笑了起来,道:“你倒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把他一个人扔去他要去的地方。”
林缘耸了耸肩:“──毕竟我不想给他收尸。”他看向萧漫漫:“……给自己好友收尸的感觉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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