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你去做就行,不必请示我。”
来福有些吃惊,“少爷,您不是不让我们碰这些花的么,每次您不都是亲自去做的。”
“啊?奥,近几日不是一直都在书房么,老也是想不起来,以后你就看着办吧。你知道我的习惯,照着我以前去做就成了。”
原来这么好看的花是萧郎亲自栽种的呀,我真是高兴。萧郎将它们养的这般好,定是很喜欢他们的,喊住还要再去一趟厨房的来福,“算了,以后我每天早晨浇水,要是忘了你提醒我着我点,实在是有事回不来,你再帮浇着点我。”
“知道了。”
今天的菜又都是我喜欢的,尤其是酒酿圆子羹和清蒸鳜鱼。
吃过饭后看着收拾东西的来福我想起来过几天就要去月笙那了,但是我还没买到好一些的安眠香,“你知道那家铺子的安眠香安神效果好又不伤身体么。”
“少爷,你以前用的就是现在能找得到的最好的了,是不是失眠症又重了些。”
我愣了一愣,萧郎原来也有睡不着的毛病,但是我最近也没觉得,大概是每天过的都挺累的,到了晚上就容易入眠了。想了想,我才回来福,“我用的那个是不错,但是这次是要送人的,我那没多少了,你多去买些来。暂时不用给我准备了,我近几日睡得都挺好。”
外面天气这么好,我干脆将书带到了院子里看,不觉间日已西沉,来福将烛台搁在石桌上,外面起了风,虽然不大但很是凉爽,就是烛台的光被吹得摇摇曳曳的,看得我颇是费力。来福在烛台上罩了个罩子,没多大会功夫,上面就沾上了不少的小虫子,它们的生命如此的脆弱还总是往上凑,为了一点点温暖连命都舍下了,真是不值当得慌。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我终是忍不住了,虽然一直在看书,但只要稍停下来就会想到月笙,左右都是要去的,还不如去看看收收心,他也是刚刚搬去前院,再有什么不适应我也好知道。
前两天父亲给了我一大笔钱,我想着这下能给月笙带个好一点的琴了,要是我不在的时候也能有个消磨时间的东西,只要是他喜欢的,我都会尽量带给他。
我抱着琴进了月笙的房间时,月笙正在吹那天我送给他的箫,很好听,我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些达官贵人为了月笙的一支曲子一掷千金的场面。
月笙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眼睛里的欣喜遮也遮不住。
“你拿的什么呀,怎么大,不是说半个月后才来找我的么。”说着就要去接我手里的琴。
“这就拆给你看,你好好坐在凳子上等着。”
我将琴小心的放下来,打开包裹在外面的绸子,露出琴身来。
“居然是琴。”
月笙的手轻轻地抚上去,小心的像是怕给碰坏了。
这琴是我亲自选的,大概能合月笙的心意,桐木面梓木底,琴音醇厚悠远,又因着髹有厚漆,更是平添了几分雅逸圆润之感。
月笙翻来覆去摸了好几遍,偶尔还拨弄一下子琴弦,阵阵琴音回荡在房间里。
“你怎么又花钱,这东西得多贵啊,上次你不是都没钱了么。”月笙终于舍得将手从琴上移开,眼睛还是贴在上面不肯拿下来。
“这是,我,嗯。”
“是什么。”月笙扭过头来看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咱俩那天见到的人是我的父亲,他知道我们的事了,给了我一大笔钱,大的都能赎好几个你了,那你那天怎么不认识你父亲,那你怎么不将我带出去,我该怎么说,因为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我父亲,我不赎你出去是因为我害怕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不能预知的事。因为我不是我,我是四年后的你,这些话全是真的,可我没法对人讲。
四年后,四年后,想想我就觉得烦躁。
最后也只能摆摆手道,“谁说我没钱的,上回那是我没带够,我认识这家店的老板,这琴其实挺便宜的。”
说完站起身来,也不管月笙信是不信。
月笙坐在凳子上拿起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竹箫,“我已经练得很好了,你要不要听一听。”
“好啊,你可别收我钱。”
月笙偏偏头,“也行吧,那你这个人就归我了,从此供我驱使,当年我的一首曲子可绝对是能买一堆劳力的,现在买你这个干活的自然是绰绰有余。”
“合着我就是一小厮的价啊,也成,反正我与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命,没什么贵贱。”
“不分贵贱,萧郎,你还真是我见过的人中第一个说这种话的。”
月笙说完就将竹箫竖着放在身前,摆好手势将箫送入口中,注入的气流化成悠扬的箫声溢出,让我渐渐沉浸其中,箫声不似笛声般清亮,总是带了一股低沉之感,就像是有人在耳侧低低的诉说,很容易的就将人带入自己的情绪中。从月笙的箫声里我也能感染到他喜悦的心情,可我却是忍不住的想四年后又当如何,月笙是不是一定会死,还有萧郎到底怎么了,到底还能不能回来,要是他回来了我是不是就得烟消云散了。所有的种种,我怕,我都怕,因为我舍不得。
一曲终了,月笙高兴的看向我,“萧郎,我吹的怎么样,哎,你怎么哭了?”
“是吗,奥,你吹得实在是太好了,我很感动。”
月笙掏出手帕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让我猜猜,不会是想起来的当年的我吧。难不成你真的是在我吹箫时喜欢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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