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
不久——
那个能让他露出温柔的表情的人居然是个男的?!还是自己表妹传说中的未婚夫?!得知了孔弈秋的存在后,就连徐小北这么奇葩的品种也觉得三观俱毁,这个世界是有多小?
跟踪施燃的那段时间,徐小北完全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虽然知道没有想头,不敢直面他却还是拼命地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而更重要的是,他绝对无法接受他和孔弈秋在一起,因为,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背叛!
可让徐小北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他的介入非但没有破坏那两人的感情,反而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只能仰天长叹,阻止不能。
而后,发生了那件意料之外的事让他彻底崩溃。苦思良久,何必呢?从前那种一成不变、有条不紊的规律生活不就是自己最喜欢的吗?而自己这段时间却疯魔般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人放弃了它。
徐小北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摇头苦笑,周围散落的全是施燃的东西,手里攥着一叠照片,那是曾经想要用来威胁孔弈秋的。挺变态的,自己也承认。
那两个人……他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出语言来形容心中的感受,甩甩头,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扔进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连同那叠被撕碎的照片,接着又清空了相机的内存。
还是忘掉一切,让生活重新步入正轨吧。
“我说你能不能搬出去住啊?这栋楼就有很多待租房,装修精美、设施齐全、拎包即住,包君满意,你去挑一套,房租我来付,怎么样?”孔弈秋睨着赖在沙发上的某人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连自家兄弟的便宜都占,我还是人吗?”孔智贤懒懒答道,“何况,不是每间房子里都会有个那么性感的尤物哦,我怎么舍得离开呢?”说着戏谑地看着他。
孔弈秋心里将他千刀万剐,再鞭尸三百,面上却沉静如水,“你这次回国究竟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度假的?”
“你觉得呢?”
“……”孔弈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吧,两者都有。”孔智贤摊开手道。
“那你怎么不租一栋豪华别墅,成天莺歌燕舞、妻妾环绕的岂不更合你意?”
“嗷!”孔智贤捂脸,“我发现你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八百年前,那种事早腻了,哥哥我现在可是一颗丹心向明月,专一得天下无二。”语气真挚无疑。
孔弈秋抖抖手里的报纸,自动将上面的肖像全部ps成孔智贤的脑袋,用眼刀凌迟。
一旁的孔智贤哈皮地哼着小曲,不一会接到一通电话,风骚地用韩语在里面调-情。
孔弈秋忍不住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放下报纸,右手扶额,左手撑胃,心道,亏得施燃去上课了。
满脸疲沓的孔弈秋走进电梯,次奥!怎么又碰到了?真怀疑这位仁兄是不是就住电梯里?
“去上课吗?”贺一鸣笑出标准的八颗牙。
“是啊。”孔弈秋敷衍地笑笑,真心没力气。
“诶,等等我!”孔智贤扒开快要闭合的电梯门,钻了进来,勾住孔弈秋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不是叫你等等我嘛?跑得比兔子还快!”
孔弈秋冷着脸拍开他的手,“我们同路吗?”
“至少这段路是同的吧。”孔智贤指指天,又指指地。
孔弈秋懒得理他。
“这位该不会就是孔智贤先生吧?”一旁被视为空气的贺一鸣惊讶道。
孔智贤回头一看,随即笑弯了眼,“啊!原来我在男生中知名度也这么高啊!”说着就要扑过去。
贺一鸣震惊地挡住他,茫然地看向孔弈秋,像是在询问:“咋,咋回事儿呀,这是?”
孔弈秋几不可见地扬扬嘴角,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势将孔智贤拖开,“闹够了没?这位是贺宗之先生的公子。”
“哦,啊?”孔智贤失望地怪叫一声,很快又恢复正常表情,“不好意思,粉丝太多,条件反射。”
贺一鸣哑口无言,不自然地笑笑。尼玛!极品天天见!
到了一楼,孔弈秋和贺一鸣出了电梯,孔智贤在他们身后说了声拜拜,就继续下到地下停车库。
贺一鸣闻声回过头,就看见缓缓合拢的电梯门内,孔智贤深情地在自己手心印了一个吻,眨着眼朝外面轻吹了两下。顿时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应该学旁边那位淡定地继续往前走的。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那个,你哥要去干嘛?”贺一鸣发现自己千年道行一朝破功,连话题都不知道该怎么提起,不经大脑地问起这个无聊的问题。
“不知道。”孔弈秋速答。
……
“呃,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总算找回一点感觉。
“没关系。”孔弈秋说得坦然,瞥见不远处的校门,“啊,到了,我们今天有个小组讨论,得早点进教室,先走一步了。”说着一溜烟不见了。
“诶~”贺一鸣泄气地放下微抬的手,无声叹了口气,最近诸事不顺,堵得慌!?
☆、揭穿
? 孔智贤同志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挺忙的,至于忙公事还是忙私事只有他自己清楚,当然,也没人会去关心这个问题。
而每当他去忙的时候,那两位总是会抓住难得的偷-腥机会,然后感官全开,警惕着哪怕一丝风吹草动。
实际上孔弈秋觉得孔智贤同志是有察觉的,他这人看似神经大条,实则心细如发。可转念一想,知道又如何?没有捉奸在床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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