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过太平洋时,遗产已被他的兄长们和姐姐瓜分干净,他大哥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幺,家里就数你学问最高,最有商业头脑,崛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就这样留下一个空壳的企业和一个伤心过度的老母亲给他这个还未出社会的书生。
受到巨大打击的孔方同志吞下一肚子的屈辱和怨恨开始了艰辛的创业之路。这过程究竟有多艰辛呢?恐怕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尽,个中苦楚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体会,总之,最后他成功了。
而孔方原本不叫孔方,他家原来的公司名更是无从问津,只是为了与过去的人生斩断关系便更了现在的名字,连带着公司的名字也一并引用了。
孔弈秋被带到一个会议室,开始和新进的员工一起接受最基础的培训,而后,等待他的将是无数繁杂的事务。
孔弈秋平常学什么都一副慵懒的态度,但他很聪明,一点就通,所以但凡学过的东西都能有个像模像样的成绩,而这次他却很认真,因为这是责任。
就这样往来家和公司之间一直忙到年关,期间晚上也得忙,所以连一通电话都没和施燃聊过,施燃开始给他发过短信,见他太忙也就没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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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闷
? 年末是同学聚会的高峰期,高中时的班长在群里一声令下,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到某酒店某包间聚会,然后再加个双重保险,通知到个人。
腊月二十八那天,一个个改头换面的俊男靓女们涌进了某酒店的某包厢,半年没见的老同学彼此打量着,玩笑着,气氛相当热烈。
“班长,没请到老师吗?”一女生问。
“哎!别提了,被别届的学生捷足先登了。”班长叹道。
“哇!施大帅哥霸气回归啊!”见施燃进来,一个豪放的女生大叫道,众人都看向他。
“靠,臭小子,越变越帅了啊,在大学估计女朋友交了一箩筐了吧?”一男生在他胸前锤了一拳。
施燃笑着夹住对方的脖子,将他那头莫西干发型揉成鸡窝。
“我看不一定哦,看来咱施帅哥还是个专一的情圣呢。”一个打扮时髦的女生道。
“诶,为什么?”有人附和。
“你们忘了暑假时人连婚戒都戴上了吗?”女生酸溜溜道。
“哦!”众人都看向他的左手。
又纷纷追问对方是谁,哪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一定要见识见识。
施燃三缄其口,不断地转移话题,眼睛时不时往门的方向瞟,“孔弈秋那小子没通知到吗?”他状若无意地问道。
“班长说每个人都有通知,应该是有事儿吧。”
“你们平时不是跟连体婴似的吗?他来不来你不知道?”
“我也很长时间没跟他联系了。”这是真话,昨晚给他打电话却无人接听,施燃几乎一夜没睡。
就在大家推杯换盏,酒过三巡的时候,孔弈秋同学终于姗姗来迟,“抱歉,家里有点事儿。”目光似不经意扫过施燃。
“孔少每次都迟到,这次决不能再放过你,来,自罚三杯!”有人开始起哄,众人纷纷附和。
“呃,我先声明,我只喝啤酒,必须是整瓶的。”虽然酒量不行,但孔弈秋自知逃不过此劫,索性来个不醉不归。
“好,痛快!”众人哄闹,连开三瓶啤酒。
孔弈秋在众位看客期待的眼神和喧闹的加油声中连吹三瓶啤酒。
“w!孔少好样的!再来!”还真有人去开啤酒。
“喂!这小子酒量不行,三瓶已经差不多了。”施燃拦住他。
孔弈秋喝完就有些上脸了,很快就觉得眼睛模糊,头脑晕乎乎的,“各位女侠好汉,你们先吃着喝着,我有点头晕,先歇会儿。”孔弈秋揉着太阳穴道。
施燃连忙过去扶着他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不去理会身后的吐槽。
“怎么样?很难受吗?”施燃关切地问。
“还好,我去一下洗手间”孔弈秋微微皱眉,他讨厌酒,讨厌这种让人眩晕的感觉。
“我陪你去吧。”施燃也站起来。
孔弈秋进到一个隔间就对着马桶狂吐,吐到最后只剩干呕,施燃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喝那么一点酒会有这么大反应,“好点没?”施燃敲着隔间的门。
孔弈秋冲完水出来,脸色煞白,用自来水漱了口,虚弱地撑着洗手台。
施燃心疼地扶住他的肩膀,“我送你回去吧。”
孔弈秋转身看他,眼里氤氲着一层水汽,有种病态的美,施燃强忍着想吻他的冲动,这里是公共场所,何况他也舍不得欺负这么虚弱的人。
“我想去你家待会儿。”
施燃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心事,却也没多问,回包间拿了东西说孔弈秋不舒服,要送他回家,便一起离开了。
回到家,孔弈秋就往沙发上一躺,施燃倒了杯热水让他喝下去,孔弈秋乖乖坐起来一点点地喝,呕吐过后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很难受。
“你,发生什么事了吗?”施燃问。
“啊?没什么。”孔弈秋看着手里的杯子道。
施燃心里划过一丝失落,他在隐瞒着什么,可是他以前从来不对他隐瞒什么的,或许是家里的事,不方便说吧,施燃安慰自己。
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好像瘦了,工作很辛苦吗?”
“还好。”孔弈秋放下杯子,挪到施燃身边头枕在他肩上,“我想你了。”声音很轻。
“我也想你啊,恨不得跑你家把你给劫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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