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姑娘怎么怎么有福气,说哪家哪家的妈妈不是叨念着自己的女儿生得太早就是生得太晚,总没赶上这样的好亲事。
纵使孔弈秋平时再淡定,听了这些也免不了狠狠地囧了一把,尼玛!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只好早早退席,回到房间耳边还嗡嗡地响着混音。
终于在几天后送走最后一个亲戚,孔弈秋深觉自己又活了一回,突然觉得这种平静安逸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弈秋,前段时间和夏蝶处得怎么样?”宋宛盈坐在沙发上问旁边的孔弈秋。
“就那样呗,我和她又不熟。”
“什么叫不熟?你们以后可是要生活在一起的。”
“妈,这种事儿你问过我没?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就昭告天下,也不想想后果。”孔弈秋第一次对这件事发表意见,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事,也不想去过问,可是现在……
“你说什么?你对夏蝶有什么不满吗?婚姻这种事就得门当户对,不是妈封建,等你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总之,先和夏蝶培养好感情。”宋宛盈说完也没等他回答就起身离开了。
孔弈秋嘴唇紧抿,从小到大他的一切几乎都是宋宛盈安排的,而他也乐得不用自己过问,所以很少有忤逆她的时候,可这次,这件事他绝对不会让步!
?
☆、约定
? 施燃没有办什么升学宴,一来两头的亲戚都相隔千里,二来他也没这个心思。曾媛倒是多次提出想要办一下,毕竟一生也就这么一次,奈何施燃怎么都不肯答应,只好作罢。
不过吃了那么多同学的饭,你这边屁都不放一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于是施燃就自己出钱在一个普通的饭店请了同学和老师,大家基本都一个层面的人,彼此熟悉,倒是比在孔弈秋的宴会上要放得开,已经毕业了,和老师说话时都开尽玩笑。
施燃之前也跟孔弈秋提过,如果孔弈秋在席上筷子都不动一下难免尴尬,于是商量着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去。
“咦?施燃,手上戴着那啥?婚戒?”一个眼尖的男生好奇地问。
“啊?哦,是啊,怎么?羡慕嫉妒恨了?”施燃看了一眼左手。
众人都齐齐将目光锁定到他手上,顿时哄闹起来。
“靠!你小子,学业爱情双丰收啊!”
“咱前几天让孔少比得想自杀,现在还得眼馋你小子!”
“快招!快招!叫啥?咱学校的吗?”
“啊!施燃你这么快就落户生根了,也让我们再期待个几年嘛。”一女生娇嗔道。
“就是,就是!”几个女生附和
……
连几个老师都听得饶有兴致,一脸八卦的表情。
“呃,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这种时候你们至少得说句恭喜恭喜吧。”施燃一副受伤的表情。
“切!你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让咱这些单身狗情何以堪?”
“……”
“就是啊,施燃你得自罚三杯,好安抚一下单身狗们受伤的心灵。”
众人起哄。
于是,好吧,三杯烈酒下肚,施燃甩甩晕乎乎的头。
“诶,话说,孔弈秋那小子咋还没来呢?”眼看着就剩下些残羹剩饭了。
“我说那小子是不是也有归宿了啊?元旦那会儿那歌唱的多深情呐。”
“没准!”
……
说曹操曹操到,不一会,孔弈秋同学就挂着满头的汗进来了,很快就被众生的口水淹没,这人呐,真是怕啥来啥,孔弈秋强忍着抹脸的冲动。
宴尽众人散,孔弈秋同学众望所归地抗下了护草使者的重任,护送已经走不直道的施燃回家。
“喂,你,你好好走路!哎……”孔弈秋扶着摇摇晃晃的施燃汗流浃背,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在炎炎烈日中拦到一辆车,孔大少还细心地带了一个塑料袋,生怕他会吐人车上。
终于开到施燃家楼下,孔弈秋付完车费就架着施燃往里走,难怪人说死沉死沉的,今天总算深有体会,看着挺瘦,这会儿都快把他压到吐血。
出了电梯,孔弈秋从施燃口袋里摸到钥匙开了门,进门就直奔沙发,一个没站稳,两人一起栽倒在沙发里。
“诶!我说你……”孔弈秋想站起来却发现脖子被施燃搂得死紧,怎么也挣脱不开。
“睡着了力气还这么大,这家伙属牛的吗?”暗自腹诽,一路又热又累,孔奕秋努力够到了矮几上的空调遥控,调到舒适的温度,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嗯?”孔弈秋觉得耳朵很痒,偏过头,又开始痒,他伸手摸摸耳朵,然后手上传来潮湿的触感,惊醒!
自己正趴在施燃身上,而施燃正两眼放光地看着他,舌头轻舔着他的手,孔弈秋迅速爬起。
“你,也不嫌脏!?”孔弈秋擦擦手,脸颊通红。
“哈!那你现在嫌弃我吗?”施燃坐起来,笑得人畜无害。
孔弈秋还想说什么,抬头就见窗外一片黑暗,“啊!惨了!都这么晚了!”
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的施燃坐直了身子,一把拉住就要往外走的孔弈秋,往身边一带,抱住了他的腰,“今晚留下来好不好?”头埋在衣服里,声音很闷。
“啊?可是,我,我妈。”孔弈秋搞不清自己今天说话为什么老是结结巴巴的,是多日没见太过紧张了吗?这也不是第一次啊。
“我们已经好多天没见面了。”施燃的声音近乎撒娇。
孔弈秋震惊地看着他,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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