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露了馅,转身拉开阳台的门回到宿舍。
宋宛盈很疑惑,那个男生和自家宝贝都说了些啥?怎么出去一会儿回来态度就来个 180°大逆转。但不管说了啥,结果是好的,大包小包地又搬回车里,宋宛盈问:“那个男生和你关系很好吗?”
“嗯?”孔弈秋一愣,一瞬间还以为奸-情败露,思考半秒又觉得不可能,漫不经心道:“哦,是啊,我好朋友。”
宋宛盈也没多想,看那孩子帅帅气气,斯斯文文的,交这种朋友倒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便不再纠结于心底的那股别扭感。
那天过后,每天下了自习,两人都会一前一后地出教室,然后混进出校的人流中,再拐到学校的假山后深情吻别。
高三的生活寸秒寸金,恨不得一天掰作两天来过,白天忙着上课做题,傍晚吃个饭回来又得投身漫长聒噪的晚读,整天淹没在无尽的题海和考试中。所以,晚自习后穿过校园的那点时间成了每天最宝贵而甜蜜的时光。
两人总是吻到情浓处被迫终止,那感觉犹如百爪挠心,苦不堪言,这胃口被吊足了,猛然给你来一巴掌,告诉你:嘿!嘿!该醒醒了啊!那感觉能好受吗?可这不是没时间没条件嘛,真要是啥都不做倒也没那么难熬,偏偏尝到一点腥,却又不能尝到十成,哎!黯然神伤呗!每次施燃眷恋地目送着一步三回头的孔弈秋离开,然后自己再甜蜜又失落地回宿舍,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得有失,缺憾的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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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
? 日子一晃就到了十一,高三的苦逼学子平常连周末也被无情征用了,一周就那么可怜的半天假,赶上黄金周,放假吗?举国同庆的大日子嘛,虽然不能同等对待,好歹样子还是要做一做滴,两天吧。
头天晚上,两人电话里一番你侬我侬、郎情郎意后,孔弈秋提议道:“咱俩明天约个会吧。”
约会?俩纯情少年同时囧了,咋约呢?时间?地点?穿啥?吃啥?干啥?吃啥就免了,总不能一个吃着一个看着吧。
商量半天,终于决定下来,先去看场新上映的好莱坞大片,再去哪哪逛逛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
考虑到孔弈秋同学不能在外吃饭,约定午膳后碰头。到了电影院正赶上开场,两人找到座位坐下,很大众地各捧着爆米花和可乐,施燃疑惑地问这个就可以吃吗?孔弈秋说他心理上认为这些是“干净”就行,他亲自看到爆米花无人体接触地被装进桶里,可乐的吸管也是自己拿的,所以还算“干净”。施燃无语,觉得这孩子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开场十多分钟时,孔弈秋无意间瞟见施燃修长的手,想到一直以来好像都没怎么认认真真地牵过手。眼珠一转,将左臂搭在两人之间,踢了踢施燃的脚,施燃茫然看向他,孔弈秋目光转向自己的手臂,敲敲手指,施燃会意,右手悄无声息地握了上去,十指相扣。有种隐秘的满足感,仿佛他们也是这里众多被世人接受的情侣一般。
散场时两人不得不松开手,终究还是不敢太放肆。
出了电影院,沉默地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经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和三个年轻人擦身而过。
“噫?这不是孔奕秋吗?”其中一个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孔弈秋道。
孔弈秋和施燃也停下脚步转过身,孔弈秋看着对方没说话。
“我家元氏制造厂的,去年我们在酒会上见过面的。”那人看上去很兴奋。
“哦。”孔弈秋答,元氏不就是老爸公司的一个零件供应商吗?
“旁边这位小兄弟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另一个人看向施燃。
施燃微眯着眼看他,那人前额隐约有道白色的疤痕,似乎在哪见过。
“你大爷的,总算让老子碰上了!长了个儿差点没认出来!”那人突然大叫道。
现实与记忆重叠,施燃终于想起眼前的是谁,冷冷一笑。
孔弈秋疑惑地看向施燃,施燃笑道:“砸你车的作案工具。”
哦,孔弈秋也想起来,他爹好像和自家老爹有过生意往来,一家中型企业,这人的姑姑在省法院工作,似乎混得挺牛逼的。
“我草泥马!今天不扒了你孙子一层皮老子就不姓邓!”那人狰狞道,拽着两个小伙伴说:“帮哥们一个忙,回头请客。”说完就挥舞着拳头扑过来。
施燃将孔弈秋护在身后避开,冷声道:“想再死一次吗?”转向另外两个人道:“要一起上吗?”
两人对视一眼,两年前那事儿闹得还挺大,当时把这小孩儿传得神乎其神的。
“小胖,元青,是兄弟就别做背信弃义的事儿,帮不帮?”那人说着又扑过来,拳头挥得虎虎生风。
“嗬!还特地去练了两下子嘛!”施燃笑道,一脚飞踢过去,那人肩膀撞上墙壁的拐角,疼得龇牙咧嘴。
另外两人转身准备走了,“小胖、元青!麻痹!没义气!”那人咬牙切齿。
那二人都在心中鄙视,“你他妈也知道义气?”
“小胖,帮哥们一次,你欠我那两万块钱我不要了,还,还有我那有正货,全给你。”见两人就要迈步,那人立马软了语气。
叫元青的顿了一下,快步离开了。“元青!你麻痹不是人!”
胖青年倒是停下了,那人喜上眉梢,“小胖,好哥们,帮哥们收拾完这小子,包你爽翻天!”
施燃摇头,拉着孔弈秋贴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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