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每一寸肌肤上的毛细孔。
他晕眩不过,双腿软得要抽蓄,在溺毙的前一刻渴切得挣扎起来。
“杜先生、你醉、放手!你醉了、我、我带你上楼休息……”
杜孝之无视余时中的反抗,反身把他压上墙,弯曲手肘贴在余时中脸颊两侧的墙壁,把青年禁锢在密不可分的圈地内。他低下头,鼻头贴鼻头,甚至还亲腻得蹭了两下,最后贴在他的唇瓣上轻语。
“说话,说你知道错了。”
余时中推不过他也不敢推,只能尽量往后退,恨不得嵌进墙壁里,殊不知男人的侵略更堂皇,几乎连下身都紧密得贴在青年的腰际。
余时中觉得心脏都要麻痹在胸腔,他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我错了,我错了,杜先生你不要这样!”
“哪里错了?”
“我不知道……我、不要这样!”
男人缓缓挪动胯部上下摩擦余时中,他只穿睡觉用的单衣,裤子薄得像是一层体温,几乎是磨擦在肌肤上,男人屈起膝盖插入他的双腿内,随便往上一抬,余时中就不得不坐在他的大腿上,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直接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杜孝之身高肩宽,又沉又重,半个身子压上来,余时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的姿势别扭,光是要站稳就已经够费力,何况被一个心怀不轨的成年男人笼锢在窒息的桎梧中,只能任由男人照他喜欢的意思狎弄自己的身体。
余时中急得都快哭出来,这种不愠不火的撩拨更折磨,他不敢发出难耐的喘息,只能死死咬紧下唇,把激发男人yù_wàng的催情语扼杀在口中。
“我偏要,我就是要你。”杜孝之不知道是装醉还是哪跟神经又不对了,满身酒气扑上来还真的有那么一点藉酒耍疯的意思。
他像一只大型猛兽饥渴得扑上余时中,居然蛮不讲理得揉玩起他的身体,埋首在他的颈肩嬉戏似的含咬,随著下口的力道越来越重,余时中的恐惧越发紊乱无章,同时,上半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到近乎赤裸,冰凉的空气,和炙烫的yù_wàng,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他根本无法阻拦男人的速度和力劲,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在狼口底下被洗剥得精光,再乖乖得等著被吃乾抹净。
当杜孝之脱下他的裤子,滑入底下的股缝,余时中终于忍无可忍,有时候杜孝之折磨过了那个点,被逼急了他也是会蹬脚跳墙的。
他急不择言,本只是想骂他,没想到脱口冒出的居然是:“你不是跟那对双胞胎走了吗?回来做什么?”
“什么双胞胎?”男人神态自若,大掌正好盈握半边没什么肉的臀瓣。
余时中抓住男人的手腕,气结道:“就是在……别咬、别,这么大力……吃饭的时候,不是有两个双胞胎兄妹吗?你干嘛问我、啊!痛……”
“嗯?”
“就是跟著迟到的那位先生一起的那两个人,唔、别咬了,求、求你,真的很疼……”
“继续说啊,在场这么多风骚的小玩意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原来他看上的不只是那对姊弟,这个认知让余时中脑袋一懵,脱口而出:“就是那个一下叫你杜爷一下叫你七爷的,长得跟丁香几乎一模一样的男生。”
他想也没想,秉持著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你答应他,说要把他们介绍给学校的校长,还答应他们可以和柳琴老师见面,你,你不是说,柳琴老师很难请的吗?”
“……当初、你要我去请她作画,要我想了多少个讨她欢心的方法,你说她喜欢甜食,我就去学,你说她喜欢造景花盆,我都、都跟你去了几次山里头的温泉……你、你明明就可以请得动她的,为什么要这样整我?”
杜孝之轻抚他泛红的眼眶,柔声道:“怎么是整你,不是学会打鲜奶油了吗,你又是最馋嘴的,多学几种吃奶油的方法不使挺好的,嗯?”
余时中面红耳赤,愤怒到气喘症都要发作,他奋力推开男人的肩膀:“你!闭、闭嘴,你都胡说,都是你在胡说八道!而且你、你在说什么?不要转移话题!”
“你得让我不要分心啊,嗯?我的话你都记得一清二楚,为什么总是跟我口是心非?”杜孝之拉开余时中的手往自己的脖子勾,倾身啃食他的后颈,突然一计重咬,余时中满溢的泪意当场就滑出眼眶。
杜孝之不为所动,回溯泪珠的轨迹往上舔拭:“哭什么,小东西,该你闹的时候跟我板张脸色,一回到家就跟我龇牙裂嘴,还是你就知道回家跟我闹?”
“谁、谁跟你……”
“你倒是好,最知道怎么处处戳我的心窝,中途甩我面子不说,一转身就立刻搭上别的男人拉扯不清,靠在一起吃饭,还用他的钱去赌牌,哪一件事在我看来都不可原谅,你说要怎么样的惩罚你才会听话,嗯?”
余时中觉得他现在还没晕倒简直是个奇迹,他虽然从来没有试图要跟杜孝之沟通过,但、但像他这种罔顾伦常的无赖,根本就应该要抓去关!
“怎么不说话?知道错了吗?居然敢去找别的男人了,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吗?他知道你这yín_dàng的小妖精在床上不被操哭是不会放过夹在屁股里的东西吗?”
杜孝之含住他的耳垂,低沉得侵犯的耳膜:“他知道你最喜欢被反绑,被粗暴地拉开大腿,喜欢被干到哭不出声音,在高潮的时候被掐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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