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的布料闪烁著如同豪车一般奢华的光泽,完美演示上流菁英雍华自贵的fēng_liú与胸襟。
男人有一副模特儿般高挑的身材,高挺的鼻翼夹著一副墨镜,服务生一时之间分不出来他到底是来龙屋欢乐的商钜大佬,还是低调赴宴的大明星。
豪车,顶级西装,无可挑剔的外貌,这位站在社会顶端的车主只差一样东西。服务生往后座一探,果然还有一个人,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能坐上这部上千万的宾利车,是怎样玉颜雪肤,风情万种的绝世美女。
黑暗中露出一张白净的脸蛋,削尖的下巴,娇红的唇瓣,秀挺的鼻梁,再来是一双灵动的媚眼,纤长的眼睫毛如蝴蝶扑翅,眼看美人妄想图逐渐实现,没想到当车中人探出身体走下车时,服务生扑了一个大空,美女的性别不对!
服务生脑袋当场闪白,来不及思考就弯下腰朝他伸出手,大著舌头道:“欢迎莅临龙屋,阁下请小心您的脚步。”
余时中被那句阁下弄得莫名其妙,被迫也跟著紧张起来:“谢谢……”
“过来。”
余时中见杜孝之面色不善,只好微微向孩弯著腰的服务生致意,就往前走到男人身边。
“邱圆,这谁的安排嗯?”杜孝之越过目瞪口呆的服务生,迳自揽过余时中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大步流星往大厅门口走。余时中被他扯的一个踉跄,新买的衣服差点报销,杜孝之没空让他跌倒,一手托住他的腰,连推带抱得继续往前走。
邱圆毕恭毕敬跟在杜孝之后头,不疾不徐道:“偶尔走一点排场也是必要的,请您包涵。”
杜孝之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办事我放心。”
进到龙屋的大厅,立刻有人来接待他们,除了一个饭店经理打扮的人,还有两个穿著西装的男人,他们除了一开始殷情得招呼寒暄,路途中都没再说任何多余的话,让余时中有心思边走边观察饭店的格局。
他们穿过铺满红毯的长廊,楼下则是大约三层楼深的舞厅,穿著正式礼服的男士淑女们云集,或交谈,或饮酒,或来回踱步,享受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夜宴,揭开奢侈和靡丽交织的夜序。
余时中看了几眼就看出个大概,这种场合应该不出他的猜想。
绕过自由舞厅,他们到十楼换了另一种电梯,直达顶楼。余时中本以为会是像燕子楼那样别致的厢房,没想到入目的却是接待礼宾专用的高规格宴会厅。
余时中上次看到这么长的桌子还是在电视上介绍皇室接待各国礼宾时才会使用的餐厅。
桌上铺了一张酒红色的绒布桌巾,每一格位置摆放一组银制的餐具和玻璃酒杯,闪亮的银盘上各开出一朵摺叠成花朵的餐巾,餐巾有两种款式,米黄跟铁灰两种颜色间隔交错,簇拥著长桌中央那盆艳冠群芳的血红玫瑰。
长桌的尽头是一座木制壁炉,里面煞有其事得燃烧火花,壁炉上方则是一幅挂画,以画中的美女为中心延伸至整间厅房都绵延同样风格的浮绘,视觉上典雅又气派,余时中有种堕入中古世纪欧洲古堡的错觉。
“杜七少,别来无恙。”一位年轻的男子率先迎接杜孝之的到来,他风度翩翩得伸出手,杜孝之却没有给予回应,他淡淡的瞟了年轻男人灿烂的笑脸,不置可否得笑了一下。
“空少。”
余时中这才注意到今晚邀请他们赴约的主人,本以为会选择这种隆重的餐厅作为宴邀的场所,应该是长辈级的大老板,或是门阀势家的老先生,怎么也不该是这个被称作空少的年轻人。
从脸看上去目测不超过三十,有没有比他大都不确定,白皮肤,丹凤眼,短发贴鬓,浏海全疏到脑后方,整个人说不出得精美,他穿的西装也特别,是一套黑色燕尾服,脖子上打的不是领带而是俏皮的领结,整个人看起来精致又矜贵,跟今晚豪华的场景相映成趣。
那男子听到杜孝之喊他空少,立刻弩起两片薄唇,嗔嗤道:“呦呦呦,七哥你这是折煞我了。小弟向来没有什么规矩,七哥不会是要我叫你一声爷才肯说话吧?行,七爷,小弟先给你跪拜了。”
杜孝之笑了一声:“喊我爷是吧,那饭也别吃了,有什么废话直接说,我还要回去吃晚饭。”
不知道哪句话把段空给乐得,他格格笑个不停,那双漂亮得丹凤眼眯得跟狐狸没两样:“呦,哥,瞧你这句话闷骚的,可让我嗅出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来。”
段空斜眼瞟到偎在杜孝之身边的余时中,毫不在意得笑笑:“人都带出来了,在那里吃不都一样吗?要不是听说你为了搞一个人闹到我妈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不举。”
段空说完兀自笑了出来:“不过要是你真的不举的话,那真是北都这大圈子最痛心疾首的灾难,这得伤了多少少男少女欲求不满的心啊?”
余时中被这段口不要命的连珠放炮吓到一阵恍神,当事人倒是一幅云淡风轻,似乎对对方的口无遮拦的模样习以为常。
“不过现在这样也差不多了,能验证你的能力的只剩下他了不是?”段空走到余时中面前,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就他?你做什么的,也是在弹钢琴?多大了?哇,这成年没有……”
段空正要抬起余时中的下巴,就被杜孝之拨开手腕。
“当心。”
段空调戏不成也不见恼,反而笑得眼睛都弯成缝儿,玩笑的口吻甚至带著撒娇的味道:“看来叶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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