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败落后最安逸的一段日子。
他真的和霍海相处的日子并不长,自从他屡次拒绝委身于他,霍海狠狠对他大发一顿脾气后。
霍海年长他很多岁,余时中有时候觉得霍海待他就像在教儿子一般,明明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留点体力作正经事吧。”
“小腮子,嫌我老啊?小心我今天就把你睡了,把这几年的分补回来!”
余时中笑了笑,嘴角很苦涩。
霍海见他终于松动嘴角,也不禁露出无奈的笑容,他想了想突然敛起俊容,对余时中道:“听说上次杜孝之带你去叶大少的饭局?”
余时中没所谓得点点头。
霍海喝完热巧克力,觉得嘴巴很乾,习惯性往口袋夹翻找,最后只抽出一双空手,他蹙眉道:“杜孝之从来不带人上私人饭局,这所有人都知道。”
余时中一愣,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说了一句:“丁香也是吗?”
霍海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随即沉下眼光:“任何人都是。”
等余时中衣服烘乾,霍海替他叫了车。
他看著站在玄关穿鞋子的余时中,跟记忆中的少年重叠衣就青涩有余,心下迥回万千,他知道今天心血来潮把他带回家,不知道又要被怎么收拾才能平息对方的占有欲。
但他还是做了跟六年前一样的选择,毫不犹豫,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依旧惊艳非凡。
作家的话:
呃大家都不猜,他只好自己走出来揭晓答案惹...
不要失望...
☆、五十四
“clock,是我。”
“喂?嗯?万成哥。”
余时中放下手边的工作,专心聆听电话那端的声音。
“身体好一点了吗?”
余时中被问得心惊胆跳,支支吾吾了几声,万成缓缓说下去:“还有再犯气喘吗?我看新闻说最近空气品质不是很好,你出门有戴口罩吗?”
余时中呼了一口气,他以为住院的事情被发现了,这就意味著他载著丁香结果出车祸的事被发现了。他后来才知道丁香并没有告诉高秀他们出了车祸,只说自己不小心扭伤了手腕,高秀明也没有起疑,所以这页就这样无声无息得揭过去了。
余时中说实在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平时车开得挺稳的,丁香的风度和教养也真是没话说,纵使他跟杜孝之在医院的那一席话暧昧不清,但怎么想一定是杜孝之这种性格缺陷,狭隘又乖戾的变态不讲理在先。
余时中多少也听过一些传闻,听说杜孝之当年也是用同样威迫的方式把丁香逼上手,手段恶劣至极,结果隔不到几年,不知道发生了某些事,杜孝之毫不留情得把丁香甩掉,往日千金为搏佳人笑的光景全付诸笑谈,把娇惯得呵护的金雀鸟摔到街上不说,还把他砸的粉身碎骨,听说丁香甚至连在北都都待不下去,从外界的眼光已经撕破脸交恶到这种地步,但上次在医院里的对谈又有道不尽的猫腻说不出的暧昧,其中的情感纠缠又哪是外人可以一窥究竟的。
“我很好。万成哥,谢谢你的关心。”余时中转眼看了日历,道:“你不是还在国外,电话不用钱吗?”
“这么急著想挂我电话?”万成调侃道:“我刚进饭店,我跟你那儿时差正好十二个钟头,现在正好没什么事。”
“那你那不是八点?吃饭没有?”
万成听起来很愉悦:“对,我刚叫了客房服务,很快就会送来。”
“你又出国,又是什么学术会议吗?你要得诺贝尔奖了吗?”
“在说什么。”万成失笑:“这次不是公务,我陪二姊、大嫂和他的父母出国看看。”
余时中喔了一声:“挺好的。”
“口是心非,你就只喜欢懒在家里。那你吃早餐了吗?每天都一定要吃到早餐才健康,知道吗?”
“有。牛奶跟鸡蛋,这样行不行?”余时中好笑。
“最好在吃点淀粉,你是不是越来越瘦了,肉类也要摄取,这样才会长身体。”万成笑道:“不趁这个年纪再好好冲一下,你就永远追不上我跟秀明了。”
“……我就是长不高!”
“别恼,你还有机会。”对方顿了一下:“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你怎么醒来了?之前不是非赖到午餐都不肯醒来吗?你还记得我叫你起床你是怎么回报我,你那少爷脾气蛮得叫一个专业尽职,还特懒,连衣服都不愿意换更别说下楼吃午餐,还得我端上来放到你面前,才肯勉为其难张开嘴巴。”
“你说的都是什么时候的事,还在讲,明明是你……”余时中脸一热,正想辩驳,这时门铃响了,他掐掐时间,心想这时候怎么会有访客:“万成,你等我一下,我去应一下门。”
万成特别喜欢听余时中直呼自己的名字,语调越发清越:“好,我等你。”
余时中看清来者的面貌便把门打开,张泉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朗声道:“早安时中,昨天睡得怎么样?你看我给你带了什……好,不吵你,你先继续。”说完就哼著小调转身走进厨房。
“喂?你还在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万成才缓缓叹息出声:“时中,那是谁?”
“一个朋友,我的起居最近都一直麻烦人家。”
“什么朋友?下次约出来我们一起碰个面怎么样?”
余时中挑眉,一时之间不晓得说好还是不好,这时候厨房突然张泉夸张的叫唤:“我说大少爷,厨房那剥道一半的鸡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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