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抽出来,杜孝之抓著他的手不断往自己的胸肌和腹肌摸,还一直逼问他摸出几块,有这样逼人楷油的?!
“很多块、真的……真的很多……”余时中越摸越觉得羡慕,不只硬,还真的摸得出交叉的线条:“为什么练得出来?我明明也有上健身房的。”
杜孝之沉默了一阵:“你要练哪里?”
余时中以为杜孝之是真心在指导他,还很热衷的把杜孝之的手往自己软软的肚皮上按:“腹肌啊,人家都说这里很难练,不是说什么体脂比要非常低,才……这边啊,你摸哪……不是胸肌喇、”
杜孝之低笑:“你这是什么,你连肉都没有怎么长肌肉?”
余时中听了就不乐意了:“我哪没有、”他觉得杜孝之在笑话他,更是不服气:“你摸摸看!”
“……”
“虽然没有像你那样块状,但也是紧的……你不要掐、嗯……”余时中握住钻进他衣襟内的大手:“你干嘛喇!”
“嗯?我叫你跟我一起去你说不要,家里也有现成的健材你也不要。”杜孝之神态自若,不管手指的动作多下流,语气就能多稳重:“你说你要练哪,给我摸摸,摸肿了你也不用练了。”
“……”余时中一改常态没有炸毛,反而沉寂了下来,杜孝之也逐渐收了手,搂著他凑前听他细如纳蚊的声音:“你都定期去健身房?”
“嗯,怎么了?”
“你都去哪一家……”
“tr(t),皇家,我有朋友是股东,不好不做面子。”
“是喔……那里好吗?”
“一般。”他掷起余时中的手:“你想问什么,嗯?”
“没有。”余时中说得飞快:“你……最近有去吗?”
杜孝之沉默了一阵子,才道:“有,礼拜四,中午去了两个小时,怎么,查我的行程吗?”他戏谑似的压低声音:“只有一个人能查我的行程,知道是谁吗?”
“谁?”余时中没反应过来,男人旋即大方得咬他的耳朵公布答案,这、这什么鬼话,余时中一听立刻挣开男人的长胳膊长腿,面无表情得往浴室里走,步伐踏得那叫又快又稳。
余时中在浴室里淋水淋得五味杂陈,一个人窝在淋浴间胡思乱想了半天,一想到外面有只穿睡袍的坏狼,那他现在淋水是为了什么啊……
余时中拖拖拉拉搓了肥皂又洗了头发,冲乾净后乾毛巾擦了两条,最后还是得乖乖穿上衣服走出去面对卧室里的男人。
出乎意料,卧室里居然没有杜孝之的身影,确切得说,余时中正看著空荡荡的大床发愣。
“傻愣著作什么?”
余时中回过头,就见杜孝之一脸促狭的微笑,好恐怖……
“杜先生,你……”比起恐怖,更令他大感意外的是杜先生居然脱下睡袍,换了一套外出服!他难得穿著休闲衫和黑色西装裤以外的裤子,太过温和亲善,余时中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要出去?”
“不是我,是我们。”杜孝之架起臂弯,下巴微微朝门口一颔。
余时中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真的乖乖得把手搭上去,他不解得仰头:“要去哪里?”
杜孝之低下头,鹰悍的视线和他柔柔交会:“陪我去一个地方。”
杜孝之把车停在一片蓊郁的树荫底下,夜色撩人,月光独影,街道静得彷佛无波无澜的水溏,徐风吹过,才褶皱一波寂寥,静得非比寻常,耐人寻味。
这里实在不像繁华的都城会有的地方,安静得就像被喧嚣遗忘的角落,余时中一路左右顾盼,没少回头,杜孝之陪著他走走停停,直到余时中第五次差点被路边的枝藤绊倒,才伸出大掌去牵他的手。
手心突然被一股火热的体温紧紧包覆,余时中混沌的思绪猛地一个机灵,紧接著就听到杜孝之的声音,在这片昏暧的静谧中显得鬼魅又醉惑人心:“要不要我抱你?”
余时中像被纺锤针咂到一样,整个人都缩了一下,拼命摇头。
“不要?站都站不稳,才一次就这样,体力只有这么点还想上健身房?”
“不是,你怎么……”他本来想说怎么这么不讲理,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又哑又涩,真难想像自己刚刚是如何糟蹋自己的嗓子,他明明有拼命忍住不要叫的。
在外面、做……这种事,他是极度反感的,那种颤栗的感觉彷佛会叠加在被蹂躏的感官上,让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去活来得撑过那些最致命的片段,偏偏又发现自己确确实实还活著。
尤其是当他后知后觉得体会到现在这种体力透支的酸疼,连路都走不好,频频差点踩到自己的脚。
“嗯?我怎么,我给你机会选要在前座还后座,你又不肯说话,我只能当你没意见,还是就等不及不想说了?”
他活了这辈子才知道有人这样的,不得里又不饶人!余时中乾脆不说话了,他大爷要拉手就拉手,反正身体哪个部位都被他玩透透了,要拉手就拉吧。
杜孝之没再招惹他,很有风度得带领他往静僻的深处走,跟刚刚穿著衣服行凶的qín_shòu样简直天壤之别。
杜孝之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余时中本以为只是去餐厅吃饭,结果男人特地带他到车库去取他的私有车。
男人亲自驾车就已经够稀奇了,这次他甚至连保镳都没有带,夹著他上了副驾座就上路,开了将近四、五十分钟,才把车停在路边的树荫底下。
余时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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