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真累啊,与敌战斗,身心俱疲啊。
顾淮每次想开口,被林景云用和那只胖猫相似的表情这么扫了一眼,话就冻住了。
对决的时候,林景云鹰隼一般的眼睛在球杆后盯着他。走位的时候,林景云的胯蹭到他,顾淮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顾淮不明白那些民国抗战片里地下工作者怎么可以一边抽雪茄,优雅地跳舞打牌,一边与人进行复杂的心理斗争。知道民国文为什么冷吗,因为都是be,地下工作者最后一定都是被折磨得精分死的。
集中精神,集中精神,顾淮给自己打气,至少打完这局,就和林景云开口说回家。
“很热吗?”林景云的手扇了扇风,故意贴近顾淮的耳边去说话。
顾淮t恤后背沾了汗,弯着腰,胯顶着球台,正在操纵着球杆。他感觉到男人站到他的身后,脖颈上的肌肉猛然绷得很紧,像炸了毛的小公鸡。
林景云看笑了,顺着t恤的领口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顾淮领口处两点rǔ_jiān,淡色的,沾了汗水的光泽。
猎物很可怜,也很可口。林景云喉结可疑地滑动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那块扯着筋的肉,在顾淮炸毛之前就收回手去,哑着声音说:“都冒汗了。”
大哥,冒汗,不一定是热的,还有可能是吓的。
顾淮手一抖,那一杆击空,一通碰岸的声音,一个球都没落袋。
“嘘,真可惜。”林景云惋惜。
什么人啊,摆明了是存心,顾淮猛然转身。
林景云没想到他会转身,被顾淮一脚踩在脚背上。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往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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