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而击,我轻松抵挡。
他愕然。
“就凭你那点雕虫小技,也想放倒我?”几个回合,我将他脖颈踩在脚下。
他眼底竟闪过释然神色。
“请先生给下奴一个痛快……您的恩德……下奴来世再报。”
“不必来世。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今生就报了。”我笑了笑,银针挑破他手脚筋脉。
剧烈的痛苦扭曲了死士的面庞。
“你如今已是废人一个,最多也只能在地上缓慢爬行。”我一片薄刃插入他掌心,将他钉死在地面,“乖,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着我。”
短暂的扭曲过后,死士又恢复了冷酷的模样。
我去屋后劈了几根竹子,编成个半人高的竹笼,又揪了几根鸳鸯藤搓成绳子。
返回屋中,死士正尝试着拔出那刀片。
然而他却连挪动手臂都艰难。
“白白弄了一手的血。我会心疼的。”我蹙着眉头拔出刀刃,粗暴地扒掉死士的衣服,捆上他的手脚,把他塞进了竹笼。
“先生……”死士在笼子里轻轻念了一句。
“嗯?”我正寻思着还缺点什幺。
死士没有再说话。
思索片刻,我翻出一瓶春药喂他吃了,用绳子将笼子吊在房梁上,又扔了一小截中等粗细的竹筒给他。
“这药只能靠后面缓解。别憋太久,不然的话会变成只知道求操的傻b哦。”
顾眸太紧了,几乎要夹断我,所以我希望死士能松一点。
“先生,杀了我吧。”死士诚恳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好。等我玩腻。”
点了死士的哑穴,我开心地爬上床睡觉了。
完成了梦想,这是愉快的一天。
第二日我起来洗漱一番,那竹筒已然被死士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淅淅沥沥地正往下滴着血。
我隔空解了死士哑穴,妩媚低吟从他口中传出,又被强自压抑。
拖着笼子来到屋外,我一把将死士连人带笼丢进小溪,任水流冲刷他健硕的身体。
死士像泥鳅一样在水里挣扎。
我进屋去做早膳,清粥小菜,外加一碗蛋羹。
填饱了肚子,我拖了死士回来,打开笼子准备喂他喝点蛋羹,谁知他竟一口咬上我的脖颈。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丢了蛋羹,抬手就给了死士一个耳光,把他直接扇飞了出去。
幸而装蛋羹的碗是木制的,并没有碎。
伸手一抹脖子,一手的鲜血。
我按着脖子上的伤口,拽着死士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你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只会在你心甘情愿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留你一命的时候送你上路。所以,别惹我,你只是在为自己找罪受而已。”
“把这蛋羹舔了,这事儿就算完了。”我拾起木碗,抬脚踩碎了地上那一块还算完整的鸡蛋。
死士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动作。
他的脸上总是缺乏表情,此刻也只有因春药引发的潮红。
我冷笑一声,把他捆好扔回笼子吊在房梁上,包扎好颈上伤口,打扫一下房间出了门。
去后山乱转了一圈,正巧遇上一只吊睛大白虎。我仰天大笑,当场将其干翻,扛在肩头。
在院子里拆解了大白虎,把能够入药的部分炮制完毕,我换了身衣服,抱着虎皮去了镇集。
不是昨天那个,这个镇集规模小了许多,集上的人大都认识我。
我用虎皮换了不少日用品,沽了两竹筒黄酒坐在路边愉快地喝。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凑过来,拿了两串糖葫芦给我:“先生,帮忙念封信呗?”
我放下酒,叼起糖葫芦,“拿来。”
老大爷屁颠屁颠拿出信交给我。
我弹了弹信纸。
老大爷的儿子在县里做事,隔两日便会拖人捎一封文诌诌不似人话的家书回来。
然而这并没有什幺卵用。
老大爷不识字,又不想花钱找村里的小秀才,因而在遇到我之前,他都是用这些信垫床脚、糊窗户,以及烧锅炉。
“尊敬的爸爸,您好。”我一目十行,直接给大爷归纳段落大意,“儿子我最近混的不错,您和我娘还打架吗?您给我买的媳妇,自从被我睡过之后就很听话。我超开心的,希望您也开心。爱你幺幺哒。”
读完信,我若有所悟。
送走老大爷,我继续坐在原地喝酒。
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爬了过来,“先生……”
我二话没说递给他一串糖葫芦,又分给他一竹筒黄酒。
“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小乞丐怯生生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是不是女人被睡了就会变得听话?”
小乞丐才十二三岁,显然没思考过这幺复杂的问题,愣了愣,“谁能让我吃顿饱饭,我就听谁的。”
我打量他一眼。小模样还挺俊,就是脏。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满满一大桌鸡鸭鱼肉摆在我面前,我吃一口吐一口,把每样都尝个遍。”
我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先生带我回家吧。”小乞丐抱住了我,甜甜地笑了。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他笑的有点sè_qíng。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淫者见淫。
不过我不喜欢不反抗的。而且他太嫩了。
“好。”我将杯中黄酒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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