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為他看起来很不快乐,他都已经那麼得不快乐了,我也不想让他日子更不好过。
后来,纪伯伯被世伯和爹爹整到没办法在福建一带做生意,灰朴朴地举家迁移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裡。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听到和小玖有关的消息了,就像他不存在了一般。
回到久违的家中,娘亲捧著我的脸,瞧我额头上的伤哭了好久,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摔到床板下力道太大,竟然摔破了头,还流了不少血,难怪爹爹他们会那麼紧张。
奇怪的是,不知道受伤时我还不觉得痛,一知道摔破头了,我这可真的感觉到阵阵刺痛。呜呜呜……这和被纪伯伯硬是压著破身的痛比起来,不知哪一种比较痛,到底我这苦肉计有没有赔本啊?
我一边养伤,家裡头也一边忙了起来,又是大採买又是请人来佈置新居的,我好奇的问褚哥哥这是做什麼,褚哥哥只笑著说,做结契的準备。
我没问是谁结契,一定是我,只是对象是谁,我也不想多问了。
后来,那天到了,我被换上一件红色丝绸的衣服,娘亲帮我梳头点妆,还夸我比她当新娘子那天还漂亮。
走到厅堂,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在那儿,大家都穿得一身红,很是喜气。
褚哥哥走上前来,牵著我的手走到祖宗牌位前,端起放在上头的水酒,餵我喝了一口。
我也学褚哥哥的动作,拿起另一杯水酒,餵褚哥哥喝了一口。
接著,站在一旁的世伯也走了过来,又拿了另一杯水酒,放到我的嘴边。
我眨巴几下眼睛,笑了,凑过头去喝下世伯餵我的酒。然后也再拿一杯水酒餵世伯喝。
我和褚哥哥结了契,也和世伯结了契。
从今天起,我是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是我的契兄;我是世伯的契儿,世伯是我的契爹。
真好,真好,我咯咯地笑个不停。
「又喝醉了……」
「就那两小口……」
「以后少让他碰酒吧……」
哼!真没礼貌耶!我只是笑个几声,高兴到在地上转几个圈圈,跑到世伯怀裡用头钻钻他的肚子,见褚哥哥上妆的嘴巴红艳艳的,跑过去亲了几下而已,就说我醉了,我哪有醉啊。
模模糊糊的,褚哥哥牵著我的手往屋内走,我脚软了走不动,世伯只好把我抱起来跟著褚哥哥一起走过去。
被世伯抱在怀中,我的身体好像在云裡漫步一样晃啊晃的,手裡还牵著褚哥哥的手,褚哥哥的温度总是比我低一些,凉凉软软的感觉很是舒服。
感觉身子被放到一个软棉棉的床板上,不像是我的小床,我想就是这几天找人来整的新屋吧。
「那我出去了。」世伯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
「……谢谢爹爹…」褚哥哥的声音怎麼有些硬咽。
世伯要出去!?
突然间我睁开眼,正好瞧见世伯站起身要离开。
「不要!」一伸手,我抓住世伯的袖襬,「世伯不要走!」
世伯叹口气,蹲到床板前眼睛对著我说:「炫儿,世伯今天虽然跟你结了契,可是你太小了,就让褚儿先来吧。」
可是我还是摇头,我不要世伯离开,世伯今天也和我结契了不是吗?我嘴一张,一声「契爹……」就这麼叫了出口。
世伯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后又软了下来,连同一句「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和叹息,世伯也上了床,坐在床头让我背对著他半躺在他怀裡。
「总之褚儿你先来吧。」世伯跟褚哥哥说。
褚哥哥也没生气,笑笑的上了床,说:「没人能拿炫儿有办法的。」
讲得好像我是什麼混世魔王似的,讨厌。
世伯从后头帮我解开胸口的扣子,褚哥哥趴在我前面帮我鬆开腰带,父子俩个人四隻手配合得天衣无缝,三两下就把我剥得像隻没毛的鸡。
三个人裡面只有我一个人没穿衣服好怪,我伸手在褚哥哥胸口扯了两下,说:「褚哥哥也脱。」
「只有褚哥哥吗?」世伯在我身后问,我反射性的回答:「要,大家都要脱。」
红色的丝绸衫一件件的落到床板下,烛光中褚哥哥白皙的皮肤显得有些红润,我不知那是因為紧张还是烛光照射的关系,总之看起来好美味。
从后头环著我的世伯也脱完衣物,把我抱在他怀中,我低头可以看到他古铜色的双脚和双手,还有世伯腿上浓浓的脚毛。
这一切视觉上的刺激让我红了脸,彷彿事到如今我才开始感到害羞,有点想要把光溜溜的身子给遮起来。
可是褚哥哥先动作一步,把身子卡在我两腿之间,不让我把双脚併拢。世伯更坏,大手一伸抓住我想往胯下掩盖的两隻手,硬是让我还没长毛、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三个人眼前。
「坏炫儿,你会硬了嘛。」世伯马上瞧见我的小鸟儿已经开始怯生生的起立著,不过鸟嘴儿那边还是长长的皮覆盖住,彷彿跟它的主人一样觉得害羞到不敢出来见人。
「是啊,爹,炫儿前阵子才会硬的,不过还是不会射。」褚哥哥伸出手指,逗了逗我的小鸟嘴,弄得我唉呀叫了一声。
「你倒是清楚。」世伯哼了一声,我眼尖的看到褚哥哥身体一僵,脸色也变得有点青。
我抬起头,让视线直接和头顶上方的世伯对上:「——坏世伯!」
「育,」世伯一笑:「怎麼不是契爹了?」
我瘪瘪嘴,哼了一声,不叫就是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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