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修静静地听了半晌,指着从之前从门里摔进来的冰雹,问阿奴:“地里的庄稼还能活吗?”
阿奴摇摇头。说:“太大了。我们最怕的就是冰雹。人都能砸死,何况地里娇嫩的庄稼。”
许谨修便转身进了书房。
他也看不下书,就开始练字。
可他蘸好了墨水,提笔之时却顿了顿。然后重重地写下了“民生艰难”四个大字。
何秋白就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写完四字,许谨修就好像是没有什么精力了一样,他放下笔,仰倒在座上。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
何秋白就在他的身边,仔仔细细地瞅着这四个字,他不是特别聪明的人,但是这四个字明明白白的昭示许谨修的意思。
“秋白。”许谨修忽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像是泉水在山道上缓缓流淌。何秋白看向他。
“你想知道我离家三年都去做了什么吗?”
何秋白的眼睛顿时闪亮,眼巴巴地看着许谨修。就差把“想知道”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许谨修看着他这个模样,微微一笑,把他揽了过来,抱在膝上,低声讲述起他这三年的经历。
故事还没有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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