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相信会有一些吃力,不过顺产的话基本没有问题。“胎儿有些大,不过师哥你加把劲,我们争取不侧切了。”不了解的人都以为医生开刀什麽的都习惯了,其实正是因为是医生才特别知道在身上动刀会有的後果。一般人都会在分娩最关键的时刻,为了早点结束痛苦都会选择侧切,其实侧切不过是比剖腹小一点儿的手术罢了,真正到最後还是产夫受罪。如果不是病人强烈要求,或者是拖延下去胎儿会有危险的话,江仰光都不主张侧切。这样话的时间虽然多一点儿,但是对於产夫的伤害是最小的。
後来一产房的人这麽悠闲地聊上了天,骆宁的丈夫是一位资深导游,去过好多地方,人也幽默,把一产房的人都逗得乐呵呵的,一点儿紧张的气氛都没有。相对的,骆宁就没那麽轻松了,阵痛一次比一次剧烈,下面更是像是有人在拿钝刀磨来磨去一样。羊水没破又不能硬使劲,不然等於是浪费力气。骆宁疼得厉害了就死死地抓著两边的扶杆,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就往下猛地挤一下,看能不能把羊水给弄破,难得没有那麽疼的时候就跟著听听看,放松心情。好在阵痛的折磨了又四十分锺之後,骆宁终於破水了,昏黄的羊水一下子涌了出来,身体下面垫著的消毒棉巾给弄湿了。江仰光怕他会不舒服,让护士帮他换了新的。正式产程总算是开始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像吃饭一样简单的分娩。
☆、第七章 险些难产
以前上学的时候学过,产夫分娩的时候,大脑会发出信号,分泌更多的肾上腺素,减缓疼痛,让产夫不至於铭记产痛而不敢再度怀孕分娩。这也是经常在产房里听到产夫哭爹喊娘地说再也不生了,结果过两年又来了的原因。骆宁真的怀疑自己怎麽会忘掉这种疼痛的,腰部的酸胀不说,下身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简直要把人磨疯了。
骆宁双腿打开地站在防滑垫上,老公就站在他身後支撑著他的重量,身前有一根很粗的布条,不同的位置打著结方便产夫拉住借力。他就这样拉住绳结,一蹲一蹲地向下用力。由於站著的缘故,肚子显得更加下坠了,简直就像是挂在两腿之间一样,腰部的压力才这麽大。不过江仰光的决定是正确的,这的确是产夫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最为省力的一种分娩方式。
“嗯──”骆宁不需要江仰光提示就自主地顺著阵痛往下使劲。江仰光也尽量配合他,在他使劲的时候,帮他撑开产壁扩张产口。胎儿确实太大了,不然像他们这样配合的话,应该很顺利才对。
“呼──嗯──嗯──”骆宁憋红了脸,只希望肚子里的这块肉能快点往下移。偏偏无论他怎麽用里,小家夥就是赖在肚子里不出来。饶是骆宁做了那麽多年的医生,现在心里也没底了。产房里也早已不见先前轻松的气氛,大家都没有料想到已经是第三胎了,可是这麽生了三个小时也没见孩子下来。
江仰光几乎一直蹲在地上,密切关注著产口的情况,半小时之内他已经不断地用手指量过了,孩子确实实在下移,但是由於胎头太大,所以下来的速度非常有限。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产夫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产口被拉扯的疼痛,注意力基本上都集中在腹部的疼痛之中了。两只手指伸进松软的产口,随著骆宁憋气使劲的那股力道,沿著产口一圈向外慢慢地拉扯扩张。
“唔──唔──”骆宁浑身猛烈地抖了一下,胎头也跟著猛地下移了一分。刺拉拉的胎发一小撮从产口露了出来。
“师哥,再加把劲,孩子要出来了。”江仰光稍微松了口气,总算是有点儿成效了。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身经百战”的弊端了。骆宁自己也感觉到孩子下移了一段距离,但是江仰光光这麽说却不让自己摸摸看,明显是孩子下移的程度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强烈,他怕自己会失望是去信心,所以只是鼓励,但并没有多余的动作。骆宁真的有些受不住了,这次恐怕是孕期补得太过,胎儿体积太大了。
不懂的人就以为脐带绕颈,倒胎,臀位生产什麽的才叫难产,其实胎儿体积过大,也是难产的一种。生之前最後一次做b超的时候,b超室的老侯就说了,这胎大了些,自己生的话要受罪的。但是那时候骆宁觉得自己对於生产的过程太熟悉了,到时候又是熟悉的人接生,一定不会有什麽问题的。谁知道现在这麽艰难。
“呃──嗯──”来不及考虑许多孩子已经在肚子里蹬著腿想要出来了。骆宁的肚子被顶得凸起来了一块,自己也赶紧收敛了心神专心使劲生产。不断地蹲著用力,终於腿抽筋了,这一下,骆宁猛地一软,幸好他老公抱得紧,不然孩子真的能给他坐回去。
护士眼疾手快地端来了专门为生产的产夫准备的座椅,椅面的重心是挖空的,四周垫了厚厚的布,这样产夫坐在上面既不会压迫到胎头,也不会再度弄上过薄的产口。护士们和他丈夫一起把骆宁扶著坐了上去,臀位下陷的姿势,让胎儿又往下移了一点儿。
江仰光力道均匀地揉捏起骆宁的腿帮他缓解抽筋的现象,在生产过程中产夫腿抽筋是既棘手又常见的现象之一,这种特殊的椅子就是为了这种时候而准备著的。其实现在骆宁胎位非常靠下,这样坐著肚子受到的压力不小,肠壁又在本能地收缩,借著休息的功夫,胎儿反而往下走了许多,小半个胎头已经顶出来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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