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现在昏迷不醒,啥也不知道,丢人也是自己能看见。
已然这样了,那么就坚持到结束吧。
真如师祖所说,有了第一次的出j-i,ng,脸色果然有了好转,黑色渐渐偏淡,连唇也开始泛上血色,只是手脚还是冰凉,像个死人一样。
靳诚抹了一下嘴角的残液,低下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埋头苦干着,拼就拼到底,如果没有简慕,自己也不可能有这第二次生命,既然命是他给的,那么就当这次是还他人情吧。
虽然不是应该这样的还法。
但自己绝不是那不仁不义之人,有恩必报,这是他做人的准则,就像以前,哪怕哪个街道的大妈给了他件衣裳他都记得清楚,日后还去看过人家,所以,简慕这样的大恩,更要记得。
那人不知喷了多少次,也不知自己这样重复着动作有多久,总之最后感觉张大的嘴已无法闭合,嘴唇更是厚肿生疼,黑黑的毒液只有那被浸s-hi的变了色的软布能证明这个毒性有多大,量有多多。
慢慢的抚着的物什有了感知,有了温度,且周身也开始泛出r_ou_粉色,脸恢复了原来的俊朗,唇也带着淡红的性感,那微微闪动的长睫在几经努力下终于睁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底的就是靳诚张大的嘴,还有唇上的丝丝白痕。
“简…简慕…你…你终于醒了,呜~~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靳诚没出息的再一次委屈的抽噎了起来,抱着简慕不肯撒手。
他成功了,他的努力没白费,下巴差一点累脱臼,有几次喷的过急差一点就咽了下去,呛得自己直咳嗽,现在人醒了,这一切也都值了。
简慕又活过来了。
他靳诚在这简慕身边也不是个废人。
“简慕…简慕…”
靳诚就像刚刚认识这个人一样,一声声的叫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的呼吸。
果然活过来了,真好。
“你都要吓死我了,还说你是什么江湖第一呢,丢死人了,让人毒的差一点没了命,你说你是哪门子的第一啊,哪个江湖给封的啊,就不能有个防范意识吗,笨蛋,你就是个大笨蛋,不知道舍财保命啊,他们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干嘛非要硬碰硬,脑子就没个转数。”
看简慕醒了,靳诚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堆埋怨的话,这也是他的实话,看他那样,真以为就这样死了呢。
简慕温柔的看着头上的这个平时恨不得离他八十丈远的人,今日竟然也担心到自己这等地步,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埋怨,还趴在自己的怀里一遍遍的证实---他还活着。
这次毒,中的真值得,简慕心想。
“好了,玉儿,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醒过来的简慕还是有点虚,声音沙哑的像变了一个人。
“好,好,简慕,你好好休息,我去告诉师祖和晴风,他们一定都等急了,一会儿我就回来。”
靳诚急着要出门送消息,抹了把泪起身就要走,被简慕一把拽住。
“干…干什么?”靳诚脸红心跳,不禁想起刚刚结束的事情,不敢直视他,现在哪怕一个小小的肌肤亲近,都会让他浑身紧张。
“过来,不急。”练武之人再虚也是有些体力的,毒液一没恢复的也快,这一拽,靳诚就又重回简慕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好宽,心跳声好有力,这硬梆梆突突跳动的是…胸肌?
靳诚这里感受着不一样的激动,缘由是当事人是醒着的,不比之前是独角戏,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像现在这样无遮无拦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涩脸红心跳,还紧张的说不出话,这是第一次,有预感,这将要改变什么。
“玉儿…”简慕轻唤,微仰起身,揽过靳诚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是,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吻他,他怕在这之后,这个人又会逃,又会像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回去,又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跟他重申他不是玉儿,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他的媳妇,更不喜欢男人。
可是,靳诚为了他,什么超限的事都做了。
还需要证明吗?
简慕当时只是不能动,但心里全部感知得到,这个人说的话,这个人为他做的一切,这个人焦急的表情全部的全部都会在脑子里演上一遍。
这让他怎能不爱,怎么不心疼。
这就是他的玉儿,即使他换了一个名为‘靳诚’的名字,他也爱,早就爱上了。
就算不是玉儿,是另一个世界的靳诚,也爱。
除去那次酒醉失身,这应该是他们第二次深吻,没有挣扎,没有捶打,没有酒醉,彼此都是清醒的。
他是他的玉儿。
他是他的简慕。
唇齿相依如胶似漆,微喘和轻吟渐渐的让靳诚失了重心,软软的瘫下去被简慕捞起扣在怀里,紧紧的,像紧绷的弦,任由其在唇上吮吸,在嘴里翻搅。
这比之前为他吸-j-i,ng取毒还要让他害羞,因为那个人现在是那样的主动,那样的深情,甚至带着一种霸道的狂野和奔放,如野兽张开大口像要把他吞进去的疯狂。
理智,在此时是最不易出现的。
有的,只是本能,配合,回应。
吸净了他的毒液,而他,也似要吸净他的唾液,几度包裹住他的唇吸到他窒息,发出嗯嗯的萌宠般的哼叫,但还是不想放开。
没有为什么。
就这样,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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